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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月宫仙子 [打印本页]

作者: 笑山哥    时间: 2009-2-13 21:36
标题: 月宫仙子
本帖最后由 流才氓 于 2010-2-2 11:33 编辑

月 宫 仙 子



科幻小说



四川江油:笑山哥



(作者简介:笑山哥,姓谢名耀华,四川江油人。在家排行老三,性格活跃,喜乐神一个,待人友善,无论大小人等,均称其为“谢三哥”,故谐名为“笑山哥”。闲暇独坐静思,脑子里总要出现些故事,于是写出来玩玩……。)


一、快看,天上有一个女孩在飞

盘旋的饶山公路上,一辆摩托车急驰如飞的。一个中年男子正全神贯注地驾驶着这辆摩托车,在他的身后,是一个着一身白色连衣裙、腰系红色腰带,背上背着一个蓝色书包的小女孩,年龄也就在十四五岁左右,这小女孩一头的长发在风中飘着,高高地在她的头顶后面跳动。这小女孩的脸虽然紧紧地靠在这个中年男子的身上,嘴里却不停地叫到:“爸,快点,再快点,不然就迟到了……
摩托车在飞奔着,但山路太陡,再怎么快,也快不到那里去,无奈背后的小女儿一个劲地催,中年男子显得有一点不耐烦了,也大声地喊道:“催!催!催命啊,催!……再快,再快就快到山崖下去了!”
风太大,小女孩在她父亲的背后偶尔地听到了几句她父亲的回答,但任性的她,还是不依不饶地喊道:“不管呢!我就是要你快一点!如果迟到了!老师骂我!我就不会原谅你!!……”一边喊,还一边用小拳头在她父亲的背后砸。
小女孩刚喊完,就听见“吱”地一声,摩托车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小女孩一个前冲,差一点就从车上摔了下来。
父女俩都从车上下来,小女孩困惑地看着父亲。父亲怒气冲冲地叫道:“好意思催我!叫你早一点起床!你就是要磨磨蹭蹭!现在到来催我!我不送了,有本事,你自己飞到学校去!”
本来就是一肚子气的小女孩,从来就是父母的肝,从来就是父母的宝,从来就没见过父亲发这么大的火,从小就养成了骄横脾气的这个小女孩,此时此刻已经是满脸涨红,小拳紧攥,泪流满面,双眼死死地盯着她的父亲,重重地“哼”了一声,一只脚在地上重重地一跺,转过身,怒气冲冲地顺着向山下学校的路跑去。


小女孩的父亲一看,“呵!你还来脾气了哈!我今天就不送你,我看你能把我怎么着!”说完,将摩托车掉头,一边发动一边说:“我不仅不送你,我还就回去了,我看你能把我怎么样!”说话间,摩托车转过山路一晃就不见了。


小女孩一边往前面跑,一边哭,也一边回头看她的父亲。根据她的经验,以前父女俩矛盾,最后的胜利者总是她。


但这一次不一样了,她的父亲居然彻底地不理睬她了,居然扔下她自己回去了。想到这里,小女孩更加觉得自己委曲到了极点,伤心到了极点,她忿怒了,她疯狂了,她狂奔,她伸开双臂,迎着风高声地哭喊道“飞就飞……我就是要飞......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就是要飞……!”泪水成串地流下来,泪水遮住了她的双眼,激动中的她,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顾,根本就不看路,转眼间就跑到了山崖边。但她自己不知道,她依然一边跑一边高喊道:“老天爷,你为什么不让我飞起来!……我要飞啊!….你听见了没有?….我要飞啊!……
话音刚落,小女孩就冲出了山崖,奇怪的是她并没有落下山崖,而是真的飞起不了。只不过这时 的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真的飞起来了,她还是伸着双臂高呼:“我要飞!……我要飞!……


小女孩这一飞不要紧,吓坏了一大早起来放牛的张大妈。住在半山腰的张大妈一大早就和儿媳翠兰在这里放牛,猛然间,儿媳翠兰看见婆婆一只手指着天,张大着嘴不说话,赶忙跑过来拉着她婆婆的手摇晃“妈….!妈……!你怎么了?妈!你说话呀!!”
被翠兰这几下猛摇,张大妈从惊愕中醒来,依然用手指着天空说:“快看!快看!有一个小女孩在天上飞!!”
翠兰顺着她婆婆的手往上看,天空中蓝天白云相间,只不过云层比平时涌动得快些罢了,并没有什么小女孩在天上飞。
翠兰搬下她婆婆的手,又在她婆婆的额头上探了探,“不发烧啊,婆婆?”
翠兰婆婆的眼神依然怔怔地,依然自说自话地:“快看!快看!有一个小女孩在天上飞!!””

作者: 笑山哥    时间: 2009-2-13 21:39
二、我要下去!我要下去!!

就在小女孩要飞出去的那一瞬间,她爸爸的摩托车从山路上又转了出来。小女孩的爸爸看见了自己的女儿冲出了山崖,又是一个急刹车,边滚带跳下了车,惊叫着大呼:“停下啊!……喜月!……危险!……”
他的话音没落,他的女儿――喜月,已经从山崖旁飞出去了。这一飞,并没有直直地落下山崖,而是平平地飞起来了,而且越飞越高,转眼之间,就看不见了。喜月的父亲也是一惊,但他并没有像张大妈那样诧异,只是淡淡地说了句“来了……,终于来了……”,似乎喜月会飞早已在他的预料之中。


喜月一开始并不知道自己已经飞起来了,依然是泪流满面泪地哭着,她的手臂依旧地伸开着,她的双脚依旧在空中缓缓地蹬踩着,她白色的裙边,红红的腰带,在空中随着风儿上下飘动,从地上看,那就是一仙女在空中翩翩起舞。
猛然间,喜月觉得自己很冷,并且越来越冷,有一种冻僵了的感觉。她睁开眼,看见自己飞了起来,不仅不害怕,反而很高兴。她收起了双臂,紧紧地抱在胸前,她在云层里穿行,她被冻得直哆嗦,但她的嘴里却在不停地大声喊叫着:“我飞起来了………噢呵呵……,我终于飞起来了……. 噢呵,老爸……,你看见了没有啊……我飞起来了啊…….”
在喜月的身旁,始终是白云滚滚,大团大团的白云不断地在她的身边上下翻飞,“啊,我看到峨嵋了……,好漂亮的峨嵋山啊……..啊,这是金鼎,我在电视里见过……。啊……这是黄山……..!啊……这是泰山…….!”象仙女一般在天上飘飞着的喜月对她身子下面时隐时现的许多壮丽的景色赞不绝口。
“我要到海上去,我没去过大海!” 喜月一边飞,一边喊着。她这话音刚落,整个人突地一下又往上窜了不老少。她感觉起来越冷,人冻得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她虽然说不出话来,但她可以心里想啊。她想,要是没有这样冷就好了。她刚一想到这,突然之间,她就觉得她周围的那些白云就变成了暖暖的、柔柔的棉花团子了,她马上就觉得不冷了。
暖和了,喜月的心里就又想着大海了,她往下一看,啊,大海,多么壮阔。“下去点,下去点,我要到海边去……”喜月叫道。
托住喜月在天上飞舞的这些白云,很是听喜月的指控,无论喜月说什么,还是想什么,都会一一地满足她。
很快,喜月就轻飘飘地落到了一处一望无际的金色沙滩的海边。
在海边的喜月,兴高采烈地欢呼着,跳跃着,伸开双臂,迎着海风奔跑着,此时此刻的她,已经忘掉了所有的烦恼,她所见到的,只有满盈盈的海水,在阳光的照耀下,海上的浪涛也像顽皮的她,不停地跳跃,水面上一片金光。
突然间,潮来了,汹涌的潮水,后浪推前浪,一排排白花花的潮水簇拥着冲过来。
“快起来,快飞起来,”喜月命令着。果然,停留在天空的团团白云闻声而下,迅速地把喜月抬向了空中。
潮水越来越急,声音越来越大,似雷霆万钧,如万马奔腾,咆哮的海浪向喜月冲来,喜月升到多高,潮水就涨到多高,好象要卷走喜月一样,但每次要卷走之时,潮水就往下一落,只是轻轻地在喜月的脚上一拂,然后又掉进海里,溅起一片片浪花,发出一阵阵逗笑的声音,好象在说:“逗你玩!……哈哈哈哈!”


喜月的衣服被海水打湿了,想到了要回去换衣服,于是,她命令着“我们回去吧!”
翻飞的白云带着喜月再一次升到了高高的天空,被海水打湿了衣衫的喜月再次感到的寒冷无比,她哆嗦着身体,抖动着嘴唇,断断续续地说:“放……,放我下……下……去,我要下去…….我要下…….去……!”
作者: 笑山哥    时间: 2009-2-13 22:11
三、“晷景庵”与“望月寺”
中国,西部,龙门山脉东南。有一座比贡嘎山、四姑娘山、太子城、雪宝顶、观雾山、窦圌山还要峻险的山――“望月山”, 山上有一座古寺――“望月寺”。 望月寺的下面有一条江叫涪江,在江的对面,有一山峰叫“观日峰”,比望月山还高出许多,站在观日峰上,可以看见美丽的日出。观日峰上有一座庵叫“晷景庵”。
世上所有的山、水原来都是没有名字的,后来有了人的活动,才慢慢地给它们取了名字。
望月山上“望月寺”,观日峰顶“晷景庵”的得名也是如此。
传说在很久很久以前,峨嵋山上两师兄妹,一同学道,日久生情。师兄祝源,师妹梅媚, 两人习武学功,互生爱慕,平日顾盼相惜,时有眉目传情。师傅看在眼里,心中不满,有意要将其拆开,故多刁难。迫于师傅压力,二人逃出峨嵋,远遁他乡。
一日,二人沿涪江水路上行至“雾都”古镇,此处为涪江上游的最后一个码头,因涪江水流湍急,往上再也不可行船,二人只好下得船来,在“望江茶楼”寻一背静角落,待至天色全黑,方才出来,寻一背静旅社住了下来。
二人胡乱吃些饭菜,草草洗漱后,分头寝下。由于一路劳顿,师妹梅媚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师兄祝源却不敢大意,虽然也是十分地疲惫,但在似睡非睡之间,依然保持着高度的警惕,他深知他们的师傅肯定是不会就这样轻易地就放过他们。
夜已渐深,师兄祝源就听到有人用刀轻轻拨门拴的声音,他忽然惊醒,悄悄跳下床来,走到师妹床边,附耳对师妹悄声说道:“师妹,师妹,快起来,追杀我们的人来了。”无奈师妹太过劳累,三番几次也叫不醒,祝源只好摇醒师妹,刚把师妹摇醒,门“吱呀”一声就开了,进来几个黑衣人,将他二人围在屋中。
黑衣人也不说话,其中一个将手中的东西一摇,一只火把就亮了起来,其余的几个人也分别点亮了手中的火把。
火光中,祝源看清了,一共是三男两女,全是自己的师兄妹,祝源先开口:“各位师兄师妹,久违了”,他剑柄在前剑刃在后双手抱拳向各位师兄妹一捐。
五个人中,其中的一个女的先开口:“师兄,我们奉师傅之命,劝你们回去,”她用了一个“劝”字,显现出她们这一行人对祝源、梅媚两人并不是很有敌意。其他几人同时附合:“是啊,劝你们回去”。
这时另一个男的补了一句:“不过,师傅说了,如果你们执迷不悟,那我们可就……”
这一句还没说完,梅媚就抢过话头:“叫我们回去,休想,你们回去告诉师傅,我们回去了,她也要把我们折磨死,我们在外面,大不了也是一死,来吧!动手吧!”说话间,梅媚一个箭步,拉开架势,亮剑在手。
众黑衣人一见梅媚亮剑,纷纷后退数步,依然是刚才那位男子的声音:“梅师妹,我们知道在我们众师兄妹中,你武功最为利害,但你也应知一拳难敌四掌,我们五人也不是好对付的。”话语中明显底气不足。
梅媚道:“废什么话,要么你们回去,要么动手!”
“上!”黑衣男子一声怒吼。刹时间小屋里火星四溅,烟雾腾腾,不见人影,只有火光晃动,一片刀杀剑砍之声。
“唉哟……!”一年轻道姑高声的呼喊,使众人不由地停了下来。
只见最年轻的师妹小玉已跌倒在地,剑扔一旁,双手捧住左腿,血不停地从手指逢里往外冒,众人不由纷纷住手。
梅媚说“早已告诉你们不是我的对手,还要逞强,再不退去,也定当如此!”手中的剑一指小玉。
黑衣男子见此,左手一挥“撤”。
另一女子道:“小玉怎么办?”话没问完,三男子已无踪影。该女不知如何是好,呆呆地站在屋里看着祝源,梅媚二人。
小屋里剩下一男三女四人。梅媚一手拉起祝源说:“我们走!”
祝源也是一问:“小玉怎么办?”
“管不了许多,我们走!”梅媚坚持着。
祝源没动,跪下身子,撕开自己的长衫,扯下一条布巾为小玉包扎止血。
“你到底是走还是不走!?”梅媚的声音提高了许多,杏眼怒睁。
祝源站起来,对着梅媚:“我们不能扔下她,这样她会流血而尽的!”祝源的声音也提高了许多。
“不是还有“要要”吗?”梅媚用剑指着另一女子。
这个叫要要的女子见梅师姐用剑指着自己,吓得赶紧躲在了祝源的身后。
“要要才多大,你不知道啊,要要今年最多不过十四、五岁,你叫她一个人怎能负得起这样大的事情?”
“我不管,我就是要你丢下她俩跟我走,”梅媚依然不依不饶地坚持。
梅媚的这一番不讲道理,把祝源也急得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只见他用力地咽了一口口水,粗大的喉结在颈上咕咚地一响,也用手指着梅媚说:“你今天怎么变得这样不讲道理,你平时不是这样的啊,你难道就愿意看着小玉就这样死在我们面前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会一辈子很痛苦的,你知不知道?你难道真的愿意让我为这事去后悔一辈子,难受一辈子,痛苦一辈子吗!?”说完,很难过地看着梅媚,手一直不放下来。
听完祝源的一番话,梅媚更是眉头紧皱,怒目圆睁,一跺脚说“好,你不走我走!”说完愤怒地转身摔门而去……


“小梅、小梅……”祝源追出几步后又停住,一声叹息“唉……”
祝源招呼着要要扶起小玉,三人也相扶而出。他们三人依然是沿江而上,继续往深山深处躲藏。
来到山谷之中,小玉痛得实在走不了了,不断地呻吟,要要说“祝源哥,要不我们休息一下再走,好不好?”
祝源将小玉放在一斜坡处躺下,对要要说:“你看好小玉,我下到下面江边里采点草药,顺便取点水上来给你和小玉喝。”
要要点头,也在斜坡上坐下休息。
祝源下到江边,采了药,取了水回来,把药在石头上捣烂,和着水,跪在地上,正准备给小玉敷伤,要要从旁边扯了扯祝源的衣服,祝源抬头看要要,要要向祝源使眼色,又呶嘴,暗示树丛中有人。
祝源迅速拔剑在手,一个腾空后翻,剑已在手,拉开架势,厉声喝道:“谁!快出来!”
说话间,一道白影一闪,梅媚也是一个腾空,站在一树枝上,表情复杂地看着地上这三人。
“梅梅姐!”要要惊呼。
祝源的表情不是那么强烈,但眼里充满了感激,他深知他们之间的友谊和爱情是经得起考验的,不然梅媚是不会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和他私奔的,虽然刚才在小客栈中有一点小小的冲突,但他明白那不过是女孩子一时的性任吧了。
祝源仍是剑柄在前剑刃在后,双手一伸,柔情地对梅媚说:“下来吧……”
梅媚眼里也是泪花,脸上写着歉意,轻轻一跃,从树上飘然而下。


下到地上,梅媚也不管小师妹在场,一把抱住祝源,好一阵痛哭,鼻涕眼泪不停地在祝源身上乱擦,两只拳头不停地在祝源身上乱打,一边哭,一边骂:“你一个狠心的鬼,你一个喜新厌旧的鬼,你就吃定了我一定回来找你,你就一点也不来追我……呜……呜……”
“好了好了,不哭了,都是我的不好,都是我的不对,别哭了啊……听话……啊……。”
祝源一边给梅媚擦眼泪,一边哄着梅媚,然后转过身去对要要说:“让梅媚姐为小玉敷药吧。”
敷完药,梅媚把小玉扶起来,对祝源说:“我们上路吧,要尽快藏进密林深处,不知道师傅还会派什么高手来追杀我们”。

   
一行四人顺着江边险要的山路艰难地走着,他们只有一个目的,走得越远越好。
路越来越险,山越来越陡峭,树林越来越茂密。这天的中午时分,一行人四人艰难跋涉,腹中饥饿难忍,小师妹要要说:“祝源哥,我们休息一下好不好嘛,我实在走不动了,你去帮我们找点吃的东西嘛。”要要的口气中带着乞求,更带点撒娇。
祝源一路都是背着小玉而行,梅媚虽有不满,但也只有忍着。
作者: 笑山哥    时间: 2009-2-13 22:11
听要要一说要休息,祝源停住了脚步,正在观望把小玉放在什么地方合适,梅媚就说话了:“快点放下来啊,没听见要要说要休息啊,背了这么久还舍不得啊,干脆抱着得了!”梅媚的话越说越大声。
祝源把小玉放下,看小玉的眼里已经是泪眼斑斑,祝源知道小玉心里委屈,又不愿得罪梅媚,只是柔声地一叹说:“唉,看你说些什么呀……”


祝源沿着另一条更为险峻的山路去找可以吃的野果子,没过多大一会,祝源就兴高采烈地跑了回来,兴奋地对大家说:“好了好了,快起来,快起来,前面……、前面山上有一座寺庙。”
大家一听,也都来了精神,因为有寺庙,就有人住,有人住就有吃的,于是,大家飞快地向山上的寺庙走去…….


终于,他们来到了寺庙面前,寺庙建在陡峭的崖壁上面,寺庙的主体建筑在崖顶,但有一少部份,基本上是悬空而建。
往悬崖下望去,万丈深渊,浓浓的白云在悬崖下翻滚,从白云的间隙之间,谷底的林木河谷依稀可见。
一行人站在庙门前,庙门紧闭,要要自问自答:“为什么没有人啊?”
还是风风火火的梅媚艺高人胆大,她高声地喊道:“有没有人啊,有人出来吱一声!!”
还是没有动静,梅媚拔剑在手,跃上庙门台阶,用手轻轻一推庙门,门“吱呀”一声开了,梅媚一声惊呼“啊!”一个后跃,又退回到门前。
此时祝源已将小玉放下,忙问:“怎么了……?”
“一屋子的死人!”梅媚一边回答,又一边往庙内探行,祝源紧跟在后。
“天啦!”祝源也是一声惊叹!神殿的前后,左右厢房,台阶上,坝子里,到处都是死去的和尚。
他们看到,杀人者杀人手法极其怪异,没有任何刀剑伤痕,只是人人或前胸、或背后,像是瞬间被某种温度极高暗器击穿,人人胸前背后都是一个被灼焦的小洞。


祝源和梅媚同时探下身去摸了摸死去的人的脉搏,又同时站起来,梅媚贴身对祝源耳语道:“才不久的事,不出两个时辰,我们快退出去,说不定杀人的高手还在里面”。
祝源说:“不会,如果还在,象这样的高手,我们还没有进庙门之前就把我们收拾了,放心,就算在,也不会杀我们了,要杀,早就杀了。快……,快看看还有没有活的!”
于是二人分头寻找。在“大雄宝殿”内,梅媚高喊道:“祝源快来!……这里还有一个活的!!”
祝源几步跨进殿内,只见一老和尚已是奄奄一息,见得有人来,老和尚用尽全力,指着对面一山峰,断断续续地说出最后三个字“晷……景……庵……”。


二人出得庙来,站在庙门前的峭壁前,峭壁下面是滔滔的涪江,江的对岸的山峰上,也是一处不错的寺庙。
祝源对梅媚说:“那可能就是晷景庵,我们要不要过去呢?”
峭壁上的风很大,风把二人的衣衫吹得直跳,梅媚用手按住自己的头巾说:“我们不能过去,万一杀人的高手还在那边哩?”
祝源伸手把梅媚从崖边往后面拉一拉,后退一步说:“老和尚的意思可能有三种:一,杀人的高手可能还杀了对面山上的人,叫我们赶快过去救人;二,是对面山上的人来杀了他们;三,是叫我们快去叫对面的人过来救他们。但不管是那种情况,有一点是,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杀人的高手是不可能再杀我们的。”
梅媚点头同意,问:“那我们过不过去?”
祝源说:“过去是肯定要过去的,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万一对面山上还有活着的人呢?”他一边说,一边四处打量,又补充说:“但是,怎么过去呢?”
“看!江上有一条绳索,会不会是一条索桥呢?”梅媚用手指着左前方百丈开外的地方对祝源说。
祝源顺着梅媚手指的方向一看,果然是一条索桥横跨在江上。
“走,我们过去看看。”说完向着在庙门口休息的小玉和要要说:“你们俩在那里不要动,我们去去就回来”。


以他二人的武功,过这索桥是不费吹灰之力。
过得桥来,二人是一路疾驶,气喘吁吁地进了晷景庵,一进庵门,一看,也是一地的尼姑,陈尸遍地。
“也杀光了!”梅媚说。
“再找找,也许还有一个会喘气的也不一定,”祝源说。


二人进到观音殿,突然,神案下一阵阵泣泣响声。
“谁!? 快出来,不然就杀了你!”梅媚故意大声喊道,用剑直指神案。
“快出来,不然就杀了你!”祝源也大声地喊。


话音刚落,神案四周的围布突然掀开,里面冲出一个年轻的小尼姑,一手持剑,一面高呼:“我与你们拼了,你们这些杀人魔王!”
小尼姑,一身灰色的袍子,头上的尼帽已不知去向,光光的头下一张清秀的脸,最多也不过十五、六岁。
梅媚只是一招素女弹尘,就轻易地将小尼姑的剑挑至空中,又被祝源用剑“噹”的一声,击至十丈开外。
梅媚又是一招斜面插花,轻易地将小尼姑制服。
小尼姑被梅媚反拧着臂,一边反抗,一边哇哇大叫,一阵徒劳的反抗无效后,声音渐渐小了些。
这时祝源说:“小姑子莫怕,我们不是来杀你的,我们是来救你的。”
见这二人也不再为难自己,小尼姑渐渐信了这二人,慢慢地道出原委:“昨天夜里,不知为了何故,对面望月寺里突生变故,一批武功高强的白衣人,毫不留情地杀死了寺里所有的和尚,混乱之中,主持派一小和尚到我们这边报信,小和尚前脚才到,后面白衣人跟随就到,见人就杀,一个不留,我师傅在情急之中,把我推进神案之下,我才得以逃脱一劫,只是……。”说到这里,小尼姑停了下来,眼里若有所思。
祝源问道上:“只是什么?”用手一拔小尼姑。
小尼姑一脸的恐惧,身子微微地颤栗着说:“他们……,他们……,那些白衣人,都是些魔鬼,他们都蒙着头,不用刀,也不用剑,杀人时只是用手一指,一道白光就穿胸破膛,好恐怖……,好恐怖……。”

祝源和梅媚也说不清是怎么回事,也没有这个精力来追究这些事,几天的劳顿,已使他们疲惫不堪,他们草草地收葬了这些尼姑后,带着小尼姑回到望月寺。
从此,他们在这里住了下来。
作者: 笑山哥    时间: 2009-2-13 22:15
为什么没有人评论?
作者: 笑山哥    时间: 2009-2-13 22:15
支持一下好不好?
作者: 笑山哥    时间: 2009-2-14 09:46
四、 仙女从天而降

一天,要要和伤势已好的小玉在神殿内踢毽子,恰好梅媚从这里经过,毽子又恰好落在梅媚脚旁边,梅媚顺势一脚,准备将毽子踢回给小玉,但由于力道太大,将毽子踢飞到神殿屋顶一横梁上下不来,调皮的要要和小玉缠着梅媚姐,必须上去把毽子取下来。对于轻功极好的梅媚来说,这是小菜一碟,只见梅媚说了声:“闪开”,就一个蜻蜓点水,上了横梁,梅媚在取毽子的那一瞬间,无意识地往左边弥勒大佛的头上看了一眼,发现了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
梅媚手拿毽子,轻轻落在地上,毽子还没还给要要和小玉,就对着正在寺门外的祝源大喊一声:“祝源哥,你快进来!”
祝源正在寺外空地上练功,一听梅媚大喊,以为又出了什么事,赶紧往庙里跑。
进得神殿,梅媚用手往弥勒佛的头上一指。祝源和大家顺着梅媚的手往弥勒佛的头上看,果然怪事:弥勒佛光光的头上,居然顶着一方白色的绢巾。
“一般的情况,弥勒佛的头上是不会应该有头巾的,只是我们这一段时间都在紧张和不安中度过,根本就没来得极好好地看一看这寺庙里的情况,而且从现在的情况来看,这弥勒佛头上的方巾应该是事后放上去的。”站在神殿中央的祝源对大家说。
“不管它,先拿下来看看再说”祝源接着说。
“会示会有什么玄机?”梅媚问。
“应该不会,如果有,我们这一段时间也不会有这么太平。”祝源说完,就准备腾身上去,被梅媚一把拦住,说“还是我去吧,我轻功比你好些。”
梅媚又是一招凌空飞燕,腾身而起,在弥勒佛的头上“呼”地一旋,用剑尖一掠,从弥勒佛的头上取下方巾,轻盈地落在地上。
祝源接过方巾,展开,上面赫然写着几行诗句:冥地星天,玄机无限,顺宙应事,访神问仙,穷思不究,应遵自然,天机莫探,可保平安。
“什么意思?”几个女子同时问道。
祝源摇摇头说:“只能说个大概,意思是说世界很复杂,搞不懂的事很多,不该管的事最好不要管,这样才会平安。”
“是不是那些和尚、尼姑管了不该管的事,才遭来横祸?”要要问。
深思良久的祝源说:“也许吧,谁知道呢?”


祝源及他们的徒子徒孙们在这里住了一代又一代。
其间,因为祝源要照顾要要和小玉及小尼姑,梅媚认为是祝源不喜欢她了,于是赌气搬到了对岸的晷景庵。又因为有男女授受不亲之说,要要、小玉、小尼姑也追随梅媚而去。好在后来两边的香火也还旺盛,祝源和梅媚分别收徒带弟,就这样一代一代传到现在。
作者: 笑山哥    时间: 2009-2-14 09:47
也说不清是多少代传人了,这天晚上,望月寺的主持玉盘大师晚上老是做同一个梦:他圆寂了,升天了,在天上,几个白衣人围着他,跟着他,反复地给他说,明天,有一个仙女,要来到他们寺,要玉盘大师做好迎接的准备工作。还说要是玉盘大师不认真迎接,寺庙里的人会死得很惨,那惨状一次又一次把玉盘大师从梦中惊醒。但只要是玉盘大师再睡下,那怕只是迷糊一会,就马上会作同一个梦。在梦里,白衣人还反复叮嘱,一定要到对面山上晷景庵去多接几个尼姑过来好服侍仙女。


第二天一大早,玉盘大师就把所有的弟子都召集到自己面前,给他们讲了昨天晚上的梦。
玉盘大师的大徒弟,名叫忍隐,他听了玉盘大师的话,很不相信,他想是不是玉盘大师病了?
于是,他就真的忍不住上前一步,用手在他师傅的脑门上摸了一下说:“师傅,你不发烧啊!” 玉盘大师也不答话,猛然地就是拼力一掌,将忍隐打出三步开外。
大家都知道,忍隐是玉盘大师最好的徒弟,他一般是不会这样对待忍隐的,这一次肯定真是有什么来头,不然不会对忍隐也不客气起来。于是,大家都静静地站在佛堂两旁,等玉盘大师发话。
玉盘大师严肃地对大家说:“都给我听好了,我们都是出家人,都是信佛求仙之人,从来都是讲究信则灵,不信则不灵,反正我是信的,相信你们也是信的,如果有人不信,也不会走进这深山老林这中,过这清苦恬淡的日子,是也不是?”语气中带着威严的玉盘大师讲到这里停了一下,用眼睛一扫众僧,众僧纷纷点头称是。
玉盘大师接着说:“我生平最是胆大,所经历的疑难怪事也为数不少,但这等怪梦却是第一回,一夜晚只要一闭眼,就是同一个梦,说的是同一件事,不由得你不相信。”玉盘大师又停下,用眼睛扫一下众僧。
“今天把大家召集起来,不是要跟大家商量怎么办?而是告诉大家怎么做,下面我安排一下……”
说到这里,玉盘大师停了一下,用手一指茶碗,一个小和尚马上将茶递给玉盘大师。
玉盘大师喝一口茶后,详细安排了准备迎接仙女的各项事情。
其中,最为重要的是安排大徒弟忍隐,到江对面山上,去把晷景庵的主持--素娥师太接过来。


这素娥师太就是当年梅媚的第N代弟子,由于当年的原因,“晷景庵”与“望月寺”的师兄师妹多年来互有走动,有大凡小事也要相互帮衬。
这素娥师太听说玉盘师兄这边有事,二话不说,带上几个小尼就火急火燎地往“望月寺”赶。


玉盘大师虽然安排了众僧着手准备,但内心深处也是矛盾十分,这等怪事,在他的一生中是闻所未闻。对仙女一说,玉盘大师到也不是特别在意,最让他感到不安的是梦中一再出现的众僧被白衣人杀害的惨景,杀人者极其怪异杀人手法,不用任何兵器,只是手指一指,被杀者的前胸后背瞬间就被温度极高的暗器灼穿。虽然是梦,但玉盘大师想的是,会不会是神灵的暗示呢?是不是意味着寺里将会有一场血光之灾呢?想到这,玉盘大师不仅又是一个寒颤。


“来,你过来。”玉盘大师对从他面前走过的二徒弟银贵说。
银贵放下手中的一抱柴火,拍拍手上的灰,走到玉盘大师的身边。
玉盘大师把银贵叫到一边,忧心重重地对他说了自己刚才的忧虑,最后他对银贵说:“你马上带领一批人到山下沿途布哨,不管会不会出什么事,总之,我们要多加防范。”银贵领命而去。


刚安排银贵才去,素娥师太就带着一批女弟子赶到。
素娥师太还没走近,就高声问道:“师兄,发生了什么事?严不严重?”
玉盘大师说:“师妹,你来了,唉!三言两语也说不清楚,走,我们殿内议事”。
玉盘大师领着素娥师太一行人进到殿内,分宾主坐下,小僧献茶。玉盘大师把昨天晚上的梦,今天的安排,一一地对素娥讲了一番。素娥一听,火爆爆地说:“那有这等怪事,大师兄,莫要相信,纯粹是天方夜谭嘛!梦嘛,就是一梦而已,不理睬它就是了。走!我们回去了!”
素娥站起来就要走,还没抬脚,就只见一小僧从外面猛冲进来,一脚挂在门槛上,直直地就摔在了门口,人还没站起来,就抬手指着门外,惊诧地对玉盘大师说:“天上……天上……”
玉盘大师及众人冲出殿门抬头望天空,只见大团大团的白云在寺庙上空翻滚,一般的情况,天空中都只是乌云翻滚,而今天是白云翻滚,并且没有狂风,没有闪电,只是这团团白云的密度,这翻滚的强度,都是玉盘大师他们从未见过的奇景。
天上的白云在翻滚,玉盘大师及众人站在殿外的坝子里,静观其变。


被海水打湿了衣衫的喜月越来越冷,她打着寒颤,断断续续地请求着:“放我下……下……去,我要下去…….我要下…….去……!”
突然,她的手触到了什么东西,她抓住那东西就不松手,她从她身边滚动着的团团白云的缝隙之中,她看到了她抓住的是一块岩石。
这是一块突出在寺庙后面山上峭壁上的一块岩石。喜月想要顺着这岩石下去,白云好像是知道喜月的意思。只见白云托着喜月,喜月半依半附地顺着崖壁,半攀半拉地抓住树枝,慢慢地下来。


“看!有一双脚从白云里出来了。”仰头看着山崖上面的人们在下面惊呼着。
大团大团的白云越来越密,滚动越来越急,缓缓地往下压着,再慢慢地罩住了人们,人群中胆大的站着不动,胆小的纷纷往后退。
大团大团的白云先似浓雾一般,在浓雾之中的人们,先是什么也看不清,后是什么也看不见。
突然间,白云全部散尽。


一个小女孩,一个着一身白色连衣裙、腰系红腰带,背上背着一个蓝色小书包的小女孩一个浑身湿透了的小女孩。
小女孩用惊诧的眼光看着众人,众人也用诧异眼光看着她。
一时之间,坝子里静了下来。


“这是那里啊?”喜月开口说话。
玉盘大师一下子跪在地上,高喊一声:“恭迎仙女驾临!”。众僧一见,纷纷跪下一片,也齐呼:“恭迎仙女驾临!”
作者: 东方蜘蛛    时间: 2009-2-14 09:48
我给你顶一个
作者: 笑山哥    时间: 2009-2-14 10:33
9# 东方蜘蛛
多谢了
作者: 笑山哥    时间: 2009-2-14 11:22
11# 独步天涯

但起码他的这个执着精神,就很值得回味。毕竟,他有个很明确的“追求!

正确,这个故事也就是一个故事。
作者: 笑山哥    时间: 2009-2-14 11:26
12# 独步天涯

多谢你光顾。
作者: 刘才忙    时间: 2009-2-14 11:42
写的不错,文笔老道,情节动人,语言运用精炼........,江油写小说不多,希望继续......
作者: 笑山哥    时间: 2009-2-14 15:15
15# 流才氓

多谢了,给了我鼓舞和力量。
作者: 影子    时间: 2009-2-14 20:56
来顶个。。。。
作者: 顽桐    时间: 2009-2-14 21:46
我也顶一个
作者: 笑山哥    时间: 2009-2-15 09:45
五、三日学成武林绝学

 在山上放牛的张大妈,自从看见喜月在天上飞走以后,惊吓得张大着的嘴就没有再合上,儿媳翠兰把婆婆带回家后,张大妈的老公顺手就是重重一记耳光,打在她脸上,骂道:“你这婆娘真是疯了啊?” 张大妈这才稍微清醒一点,但她只要一抬起头望着天空的时候,就会双手合什,嘴里唸唸有词:“啊弥托佛……,啊弥托佛……。”


喜月的父亲,看着喜月飞走后,并不是很吃惊,只是嘴里不停地说着:“来了……,来了……,终于来了。”望着天空,他呆呆地站了好一会,然后骑上摩托车回家去了。
在村头,有一个人看见喜月的父亲回来了,就喊了他一声,只不过他什么也没听见,一直就回去了。
回到家里,他悄悄地放好摩托车,喜月妈还在厨房洗碗。他走进厨房,人一下子就蹲在地上,双手抱着头,嘴里还是唸着刚才那一句:“来了……,来了……,终于来了。”
“什么来了?”喜月妈一脸的不解,一边用手解着身上的围裙,一边问道。
喜月父亲抬起头来,望着喜月妈说:“喜月……,走了……,喜月,她走……了。”
听了这话,喜月妈也是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半晌没说话,似乎他们早就知道喜月会这样飞走掉。
过了一会,喜月妈说:“不行,我就是不想信这会是真的,我要去报案。”说话起身要往外走。
喜月爸一把拉住她:“不行,不能去报案,你说得清吗?”


这时,那个一直跟着喜月爸爸、一直站在喜月家厨房门外听他们说话的那个人,悄悄地、轻脚轻手地离开了。


这个人,就是翠兰。她一直是不相信她婆婆所说的那一番话的,她也以为她婆婆有一点疯了。她本想把这事作为笑话来告诉喜月爸爸的,所以刚才在村口她想叫住喜月爸爸。但喜月爸爸没有听见,并且摩托车跑得也快,所以她只好后面跟来,但当她刚走到喜月家的房子面前时,就听见了喜月爹妈的对话,这一下子,翠兰也不得不相信这事了,这时她才明白她婆婆没有疯,所以,她才悄悄地退了回去。


翠兰是一个口快的人,是一个心里装不住事的人。她回到家里在,把这事告诉了她男人。
翠兰的男人是山下雾都镇上的一个干部,一听这事,那还得了,纯粹就是打胡乱说。把翠兰一顿好吼,说翠兰也是封建迷信,是妖言惑众,还说如果翠兰还要乱说就把她送到到镇上派出所去。
翠兰被她家男人一顿猛吼之后,就是一阵子好哭,在她男人面前赌咒发誓,说如果说了假话说不得好死,最后说到,你如果不相信,今天晚上你到喜月家去看看,喜月是不是回家了,如果回了,我就是说了假话,如果没有回来,我就是说的真话。
翠兰的男人一想,有道理,就没有再理会翠兰,一心想等到晚上。


到了放学的时候,一看时间差不多了,翠兰的男人就找了一个理由到喜月家去了。还在院子外面,就大声喊道:“喜月爸,在家吗?”
喜月爸一听有人叫,就赶快出来,问道:“谁啊?”一看是翠兰的男人,就说:“哎呀,是大兄弟啊,来来来,快进来坐。”
把翠兰男人让进屋坐下后,翠兰男人说:“是这样的,我的摩托车坏了,但我明天有急事,要早一点到镇上去,要麻烦你送我一下,看可不可以。”
喜月爸想也没想就回答道:“可以啊,小事一件嘛。”
翠兰男人说:“你每天不是要送喜月吗?”
“这……,这……,”喜月爸稍一顿,说:“噢……,是这样的,刚才喜月打电话回来说,她们最近要期末考试了,要复习,有点紧张,说就在山下同学家住几天好复习,所以……,所以……”
“噢,那好,那好,明天早上我来叫你,我来叫你,”翠兰男人一边说,一边退出喜月家。喜月妈送到院子门口,对翠兰男人说:“大兄弟,你走好啊……”。


这翠兰的男人,从喜月家出来,回到家里,骑上自己的摩托车就往镇上赶,他要连夜赶到镇上,到喜月爸说的那个同学家去看个究竟。
到了镇上,一问,喜月果然不在这个同学家里,但夜已太晚,他也就准备不回去了,径直往镇政府宿舍去。
到了镇政府门口,有两个值班的人正在门口喝酒,看到翠兰男人回来,马上叫住:“过来喝酒,过来喝酒。”
这翠兰的男人到这个时候,也还是不敢相信他老婆说的话是真的,也正是一头的雾水,正想找个人好好说道说道,于是下车,跟两个值班的人一边喝酒,一边把这个事说了。


世界上的事就是这样,一边,是不相信这事,一边,还是要把这事告诉别人。就这样一传十,十传百,喜月飞到天上的事,就很快在镇上,在县里传开了。
并且,喜月的故事的版本也越来越多,有的说,是喜月成仙了,飞上了天空;有的说,喜月被外星人掠走了;有人说,是喜月的爸得罪了什么人,喜月被仇家绑架了。但每一个说喜月故事的人,最后都会说一句:“真是天方夜谭啊!”
作者: 笑山哥    时间: 2009-2-16 08:29
“这是那里啊?”站在院子里的喜月第二次问。
玉盘大师和众僧人仍然跪在地上,玉盘大师说:“回仙女话,这里是望月寺。”
“我怎么会来到这里呢?我是在做梦吧?”喜月自言自语地说。
虽然喜月说话的声音很小,但玉盘大师却听得十分明白,玉盘大师说道:“回仙女话,你是从天上来,现在是大白天,你没有做梦。”
喜月看见大家都还跪着,就对大家说:“都起来吧。”
玉盘大师应道:“多谢仙女”众僧起身。
“我好冷”,站了好一会的喜月一个冷颤。
玉盘大师一听,马上对素娥师太一挥手:“快带小仙女去换衣服。”


素娥师太与众小尼将喜月带进内室,热茶热水用过,换好衣服,小尼送上斋饭,喜月一看,说道:“没有肉啊?”
素娥师太解释说:“我们一向都只用斋饭的,请小仙女见谅。”
用过斋饭,又困又累的喜月马上就睡着了,这一睡,就睡了一整晚。


这天晚上,玉盘大师和素娥师太也不敢大意,就在喜月睡觉的房间的门外打坐、守卫。
忍隐和银贵两位徒弟说要代师傅值守,玉盘大师也没有答应,说是放心不下。
半夜时分,半睡半醒的玉盘大师突然感到脸上一股十分寒冷的冷气袭来,玉盘大师猛然睁眼,看见坐在他对面的素娥师太也是一脸的恐惧,不断地用眼神暗示师兄,身后有人。
在此之前,玉盘大师不只一次地对素娥师太、对所有的众僧说过,如果真的出现了、遇上了白衣人,千万不要还手,因为梦中情境已经反复告诉了他,他们不是白衣人的对手。
很明显,这至阴至寒的冷气是来自于白衣人,既然素娥师太已醒,并且没有动手,想必她已知道了是白衣人所为,所以,玉盘大师也只有静静地坐着,静观其变,耐心地等待着白衣人的出现。


终于,白衣人出来了,有十来个,都是蒙着面,白衣长且宽大,从头罩至了脚,看不清这些人是怎么走路,好像是飘出来的,但又分明是踩着地的。
这些白衣人的个子都不很高,只有一般十来岁孩子高矮。
这十来个白衣人围着玉盘大师和素娥师太二人站着,其中一人上前一步对他们说:“你们俩听好,这一次你们做得不错,没有乱来,希望你们今后也不要乱来。”
玉盘大师和素娥师太两人双手合十同时答道:“是”。
白衣人打断道:“不要插话,好好听着就是。”
玉盘大师和素娥师太点头应承。
“从明天起,你二人连手,在寺内正殿后密室内,将你们毕生所学的武学,全部地、毫无保留地传给喜月。记住,你们只须把武学的口决对喜月说一次就可以了,无须比划动作,至于喜月她会与不会,与你们无关。”
玉盘大师和素娥师太还是点头,不敢提问。
“记住,你们最多只能用三天的时间,三天之内必须将你们的全部武学,传给喜月。记住,我们是知道你们说完没说完的,你们是知道不说完的后果的。记住。三天后送喜月回家,送回家后对她的家人就说,是……,是喜月自己走迷了路,被你们在路上发现,将其送回的。”白衣人一连说了三个“记住”,说完后,全体一闪,都不见了。


白衣人走了后,玉盘大师和素娥师太方敢说话。玉盘大师对素娥师太说:“原来这小仙女名叫喜月”。
素娥师太没有接过玉盘大师的话题,而是自言自语地说:“三天?三天想要学会我们的全部武学?”说完直摇头。
玉盘大师知道素娥师太还在想刚才的事情,就对素娥师太说:“师妹,不要管那么多,我们只是照办就行了,你没见这些人来无踪,去无影。”
“也是,那就照办就是。” 素娥师太叹口气道。


玉盘大师站起来伸伸腰,转了转身子,猛然间想起问:“师妹,你有没有听清楚白衣人说,要我们在正殿后面的密室里对喜月仙女传授武学?”
“有啊,就是这样说的,” 素娥师太回道。
“但我在这寺里住了这么些年,我怎么就不知道这正殿后面有密室呢?” 玉盘大师又若有所思地问。
“明天早上去一看不就知道了?”素娥师太说。
“也是”玉盘大师回应一句。
二人继续在喜月门外打坐、值守。


一大早,玉盘大师和素娥师太就来到正殿,围着弥勒佛转了好几圈,也没看出个什么名堂。玉盘大师说:“什么也没有啊,怎么办?只有三天时间啊!”
素娥师太一边找一边劝师兄:“别着急,既然白衣人说了有,就一定有,耐心点。”
这时寺里的人差不多都起床了,大徒弟忍隐过来给两位师傅请安,看见两位在弥勒佛前找什么,就问:“师傅,找什么呢?”
玉盘大师那敢告诉他这秘密,连连说道:“没什么,没什么,随便看看。”
见师傅不便告诉,昨天的事情也发生得太实然,忍隐也不敢多问,便告辞两位师傅去做自己的事了。
“怎么办?怎么办呢?” 玉盘大师越来越着急。
素娥师太说:“师兄,我看只有这样,我们现在也不找什么秘室了,既然白衣人要我们在正殿后面秘室里教喜月仙女武功,可能也只有喜月自己来了才找得到,我们现在到喜月那边去看看再说。”
玉盘大师说:“也只好如此。”


二人来到喜月房内,小尼姑们已照顾喜月穿好了衣服。素娥师太一看,惊呼道:“天啦,这不是比仙女还仙女吗?”
原来小尼们为喜月换上了姑子服,将喜月的头发挽成蝉翼形, 又将喜月红色的腰带系上,这一来,喜月腰身纤细,步态轻盈灵活,走动几步时,摇曳生姿,举手投足,曲线玲珑,活脱脱一个小小女菩萨。
把这素娥师太喜得,一把将喜月揽在怀里,喜月也不惊诧,依在素娥师太怀里对她说:“我饿了……”
“对对对,快送上斋饭” 素娥师太吩咐道,小尼们取来斋饭,喜月一看问道:“还是没有肉啊?”
素娥师太笑眯眯地看着喜月,摸摸她的头说:“你忘啦,我们这里是不许吃肉的啊。”
喜月做一个鬼脸,舌头一伸,一付调皮的样子。


吃过早饭,素娥师太将喜月带到正殿,玉盘大师已等候多时。
玉盘大师悄悄对素娥师太说:“我已经吩咐下去了,没有我的招呼,任何人不能进入正殿。”
素娥师太说:“好,我们来找秘室吧。”
素娥师太对喜月说:“你是从天上来的小仙女,你的到来使我们的寺庙蓬荜生辉,你随便参观参观。”
喜月点头,随着他们在正殿内走了一圈,当走到弥勒佛的背面时,在弥勒佛的底坐上,一个门状的光环就时隐时现地闪着。
素娥师太用手一指,对玉盘大师说:“是这里了”
玉盘大师用手轻轻一推,弥勒佛底坐上的一个小门就开了,玉盘大师上前一步,探头往里看,的确是一个秘室,但很黑,什么也看不见,于是返身到殿前取了一油灯在手里,回来再看,是一个沿阶而下的通道。
玉盘大师在前,喜月居中,素娥师太殿后,三个人进去,这个通道很长,大概下了百来十级。
越走越深,灯火也越来越暗,素娥师太对喜月说:“喜月仙女,莫怕莫怕,有我们在啊。”
喜月说:“我没有害怕啊!”
素娥师太的玉盘大师同时说道:“哦,也是也是……。”
走到一个石门前,三人停住,门没有把手,玉盘大师推了推,纹丝不动,玉盘大师对素娥师太说:“我俩合力试一试?”
素娥师太上前,与玉盘大师全力一推,还是没有反应。
素娥师太对喜月说:“不如请小仙女一试?”
喜月上前,手才接触到石门,门一下子就开了,一股柔和的亮光射出门外。
三人站在门外往里看,一间大大的房子,四周的墙壁像是玻璃做的,外面没有一盏灯,但乳白色的光线却从玻璃墙里柔和地照射出来,玻璃墙壁上,不时地闪烁着一些红色的小光点。在房屋的中间,有一个像桌子一样的圆形的台子,也好是用玻璃墙上的材质做成,在圆形的台子下面的一周,光线比其它地方要强一些,但并不刺眼。
三个人站在屋子里看了一会,玉盘大师双手合什,问道:“请问大仙,接下来我们怎么做?”
不见人影,但有人回答,一听就知道是昨天晚上说话的那个人:“叫喜月坐到台子上去”
喜月一听,一下子就跳到台子上。
“你们俩一东一西,席地而坐,先男后女,各自传授自己的武林绝学。”
素娥师太和玉盘大师听命而行。
玉盘大师开始对着喜月传授自己所掌握的武林绝学:“任督两脉,冲破真气,风卷云涌,生死玄关,真元内力,归聚七星……”   
玉盘大师刚唸几句,就只见从喜月坐的台子上面的天花板上又投下一股橙色光柱,直直地照射在喜月的头上,喜月盘膝而坐,双目紧闭,好似玉盘大师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已深深印在了脑海之中……。
这三日内,玉盘大师和素娥师太二人轮番对喜月传授各自的武功绝学。


不知不觉三日已到,在最后一天的这个晚上,白衣人的声音又在房内起:“明日送喜月回去,回去之前,叫你们的大徒弟忍隐与喜月过几招,看一看你们是否真的将自己的武学毫无保留地传给了喜月。另外,只能是你和素娥师太二人送喜月回去,免得人多嘴杂。”
听到这里,素娥师太已经顾不得不许插嘴的要求,急切地说:“大仙,恐有不妥,我俩虽是师兄妹,但平时也是各住各寺,只是有事时才联手相助,若往那集市闹热之处,一僧一尼,相伴而行,不定会惹来些许麻烦。”
素娥师太说完,一时半晌不见白衣人回答,也只好再不做声,继续传功。
好一会,才听见白衣人的声音:“你说得也是,明日就素娥师太带一、两名小尼护送喜月回家即可。”
素娥师太答应:“是。”
作者: 笑山哥    时间: 2009-2-17 11:20
21# 创造晴天

长篇小说,可能要花点时间,但主要的还是希望你们多提意见
作者: 笑山哥    时间: 2009-2-17 14:17
六、喜月回家

第四天的一大早,小尼们为喜月换上她刚来的时候的一身衣服,用过早餐,玉盘大师和素娥师太把所有的僧人都召集在正殿门前,素娥师太、玉盘大师、喜月三人站在台阶上,众人站在台阶下院内。
玉盘大师对大家讲:“大前天,大家都知道,从天上飞来一个小仙女,其实,哪有什么小仙女,经过我们的详细询问,结果才真正搞明白了,原来这个小仙女,”他摸摸喜月的头,接着说:“名叫喜月,是山外雾都镇上的一个学生,在早上上学的路上,突遇一阵强风,我估计也就是现在所说的龙卷风,把她卷到了我们这里,好在她也还没受到太大的惊吓,调养了几天,现在要送她回去。”
下面有一僧问道:“大师,那你所讲的那个梦又是怎么一回事啊?
玉盘大师对那小僧的提问略一吃惊,马上回答道:“那天我讲的梦……,也……,也就是一梦而已。”
说到这里玉盘大师不由地停了下来,他已经明显地感觉到下面的人不相信他所说的话了。因为在三天前,玉盘大师强调梦境,所做的一切的安排,从来没有过的紧张,甚至是害怕,但今天,就这样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就解释了,他们实在是无法相信。
“你们不要不相信,事情真的就是这样的,不信你们问素娥师太,”玉盘大师显得有点着急地说。
“就是这样的一个情况,我师兄当时所做的梦,与喜月姑娘被龙卷风卷到我们这里,也纯属一个巧合,无巧不成书嘛,” 素娥师太对玉盘大师刚才的话给予肯定和支持。
“要不然我们让喜月姑娘自己来说。” 玉盘大师把喜月往前面推一推。
喜月往前一站,下面马上安静了下来。
“事情就是这样子的,信不信由你们。”喜月望着大家一笑,说完,转过身子进屋去了。
下面众僧听喜月这样一讲,也不得不信,就哗然着要散了。
这时玉盘大师忙忙地把大家叫住:“大家等一等,还有一件事情。”
听玉盘大师这样一招呼,大家又都回转来。
“嗯……,哼……,是这样的,”玉盘大师显得欲言又止。
素娥师太见玉盘大师呑呑吐吐的样子,就主动站出来说:“是这样子的,这几天我与喜月交谈中,知道她也会一点武功,她本人提出想与我寺的小和尚们比试一下,就是不好意识说。”
“噢!……”下面后些小和尚一听喜月要出来和他们比武,兴奋得叫了进来。
玉盘大师站在台阶上宽袖一佛,喉里一哼:“嗯!……”
小和尚们顿时安静下来。


素娥师太对屋内的喜月招手说:“喜月 ,你出来吧。”
喜月出来,静静地看着大家。
素娥师太问:“你准备和谁比试一下呢?”
喜月说:“昨天不是说好和忍隐比一下吗?”
下面又是“哦……”一片惊呼声。


“我来,杀鸡焉用牛刀,忍隐师傅你先行歇过,待我等来会会小仙女。”一楞头小和尚先跳了出来,他显然是忍隐的徒弟。
玉盘大师一喝:“退下!什么杀杀杀的,这是杀么? 轮得到你么?不懂规矩。”
楞头小和尚脸红一红,退下。
“忍隐,你出来,”玉盘大师命令。
忍隐说:“我……,我……,她……,她……,她一个小女孩子,”
“怎么?叫不动你了?”玉盘大师严肃地问。
“不是不是,唉,好吧!”忍隐语无伦次地回答着站了出来,在院子中间站定,依剑在手。
玉盘大师一看,问道:“怎么,还真想动兵器?”
忍隐一看自己手上的剑,也觉不好意思,忙忙地把剑递给玉盘大师说:“一时疏忽,决无此意。”


“开始吧,忍隐,点到为止,” 素娥师太发令。
忍隐双手抱拳,对喜月说:“仙女请。”
喜月也不客气,对着忍隐笑一笑,一掌“月弄清辉”向忍隐击去。忍隐也不躲闪,想她一个凡家女子,就算学几下花拳绣腿,也不过摆摆样子,这想法还未结束,就听见“嘭”的一声,喜月重重的一掌,就击在他胸口上。
见喜月一掌击来,忍隐运用“金顶心法”,急速调运内力于胸前,想要将喜月这一掌顶回去,至少不能后退。
谁知忍隐用了八成功力,还是被喜月这一掌击退了三步之远。


忍隐站定,双手护胸,瞟了玉盘大师一眼,见玉盘大师微微点头,忍隐知道,可以还手了。于是一拳“梦峰晴云”回了过去。喜月“桃花佛手”一架,悠地一飘,站在了忍隐身后,一掌“如意春风”,把忍隐打得又是往前几步踉跄,差点一个“诚心拜佛”扑倒在地。


喜月第一掌,打在忍隐胸上,众人只是吃惊,这第二掌一出,众人便惊呼起来:“哇塞......”
玉盘大师和素娥师太也是看得目瞪口呆。很明显,忍隐不是喜月的对手,再打下去,只有自取其辱。
“好了,到此为止,喜月胜。“说完,对喜月招招手,示意喜月上台去,喜月飞身一跃,上到如阶上。
玉盘大师对大家说:”好了,好了。来,我们大家恭送喜月仙女下山。”


站在人群中的二徒弟银贵早就不服气了,他大声地对他师傅说:“师傅,忍隐的剑术是我们中最高的,何不让他二人再比试比试剑法呢?”
玉盘大师怒眼一瞪,说道:“多事!”
但下面的其它众僧也是很不服气,一齐喊道:“就是就是,让他们比一比剑法!”
玉盘大师转身看一下素娥师太,素娥师太点头说:“那就再比试一下。”


因为素娥师太也搞不明白,忍隐毕竟练了这么多年,而喜月只是三天时间,天下真的就有这么玄的事?
忍隐其实也是很不服气,一个小小的黄毛丫头,怎的就有如此高的功力?说不定是自己先前太过轻敌,再比一次,说不定能捞回些面子也不一定。
于是,提剑在手,已然先抢一步,站在了场中。


“去吧!”素娥师太把自己的剑交给喜月,但素娥师太的眼神却告诉了喜月些什么,喜月也似乎读懂了素娥师太的意思,对素娥师太点点头,接过剑,下到场中。

二人重又开战。忍隐的剑式一招重似一招,喜月的剑式却是步伐轻盈,对忍隐的每一招都能轻轻避过,猛然间,忍隐大喊一声:“噫……呀……”一招“泰山压顶”,往喜月头上一剑劈来,此时喜月正背对着忍隐,众人一见,都一惊,忙喊:“仙女小心”。
忍隐这一剑,众人都以为喜月是避不过的,但就在忍隐剑锋要到喜月头上的那一刹那,不知怎的,喜月一飘,落到台阶之上,站在玉盘大师和素娥师太之间,双手抱剑,剑锋向下,对忍隐一揖说:“感谢忍隐师傅手下留情,小女子领情了。”
大家都明知是喜月让了忍隐,反过来倒是喜月来对忍隐说谢谢,都用眼睛看着忍隐,忍隐眼中仍是很多的不服,但也只好抱剑胸前对喜月说:“得罪得罪。”
玉盘大师说:“好了好了,以武会友,重在会友,大家今后多交流就是,今天就到此为止,喜月仙女应该回家了。”


素娥师太带着几个小尼与喜月一起下山,玉盘大师说:“我送你们几步。”
素娥师太知道玉盘大师可能还有话说,就与玉盘大师一同下山。
其它的众僧为喜月的到来都感到十分的高兴,无论玉盘大师怎么解释,毕竟来了这么个可人的小人儿,为寺庙带来了新奇,带来了刺激,他们对喜月充满了敬仰,他们都十分的喜欢这个小女孩,所以,他们毫无例外地都参加了送行。


“第三次,也是最后一次,我叫你们都回去,如果再不听,休怪我不客气。”这真的是玉盘大师第三次给他的弟子们下命令叫他们回去,并且,这一次比前两次都更加严厉。
众僧停住了脚步,目送着喜月他们离山上的寺庙越来越远……。
作者: 笑山哥    时间: 2009-2-17 19:52
25# 悲伤逆流成河o0

谢谢,我去试一下。
作者: 笑山哥    时间: 2009-2-18 08:42
伙计们,顶起走哦。
作者: 笑山哥    时间: 2009-2-18 15:45
现在路上只有喜月、素娥师太所带的几个小尼和玉盘大师了。
玉盘大师对素娥师太说,你让她们几个先行一步。
素娥师太说:“你们几个护着喜月仙女先走几步,我和你玉盘师叔说几句话就来。”众小尼说“是。”


不等玉盘大师开口,素娥师太先问:“龙卷风是怎么回事,亏得你会编,把喜月的来历编得合情合理。”
玉盘大师说:“那里是我会编,是那天晚上,你带喜月回去睡了,白衣人又到我的房间,安排我这样子说的,你以为我有那么大的本事,你没见我这几天,头发都急白了许多。”说完把头伸向素娥师太。
“去,去,离我远点!” 素娥师太喝道。
声音有点大,前面的喜月和小尼都回过头来观望。
素娥师太对她们挥挥手示意她们继续走。
玉盘大师停下脚步,对素娥师太说:“不管怎样,事情总算过了,但愿你们一路不要出什么事,我真的放心不下啊!”
“但白衣人不许你送喜月回家,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啊!” 素娥师太说。
“哪是白衣人不许我送喜月回家,是你给白衣人说男女僧人走在一路极为不妥,现在又说是白衣说的。不过当时你不说,我也会说,男女僧人走在一路,是极为不妥的。”玉盘大师说完嘿嘿一笑。
素娥师太一脸严肃地止住玉盘大师:“好了,好了,我们就此别过,你自己先行回去吧,我送喜月到家后,自会向你通报情况的。”
玉盘大师说:“不忙,最后问你一个事,你我都是这大把年经了,你准备把主持传给何人?”
素娥师太问:“问这个干什么?”
玉盘大师说:“我们历代的师祖,都在讲述白衣人的故事,一代一代传到现在,过去我们都不相信,不想今日在你我两人中亲历,这等怪异的事,我在想,还要不要传给下面的主持?”
素娥师太说:“师兄,你听好,传是肯定要传的,你我都已知道这事是真的,不是假的。但有一点,比传与不传更为重要,那就是:高-度-保-密!”说完,眼睛盯着玉盘大师看了很久。玉盘大师略一沉思,不住点头。


素娥师太别过玉盘大师,略施轻功,赶上喜月她们。素娥师太注意观察喜月,只见她步履轻盈,腿脚灵活,好似练过很长时间武功一般,于是便想试一试喜月的轻功。


素娥师太大叫一声:“不好,前面有人伏击,赶快上岩。”
喜月她们走的这一段路,正是最为险要的一段,路的左边,高耸一巨石,素娥师太一声令下,喜月和小尼们一起,施展轻功,都飞向了石顶。
素娥师太这一声叫喊,明明是要考验喜月的轻功,谁知这一喊,还真的从巨石背后喊出两个人来。
这两人,一个忍隐,一个银贵。
忍隐与喜月比武,两场皆输,他认为一个小女子,无论如何,武功不可能高过练了十几年的他,他认为定是他师傅暗中用内力相助,那女子才会身轻如燕,当他得知他师傅不会远送喜月时,便约上银贵,要在中途与喜月再决高下。
素娥师太这一声喊,忍隐和银贵以为被发现,只好跳出来,硬着头皮站于路中,素娥师太问:“你二人这是意欲何为?”
忍隐说:“回师太,我今日败于喜月之手,内心确有不甘,以为定是我师傅暗中援手,喜月才会胜我两胜,所以我特地赶在路前,要想单独会一会喜月,如果你老人家也只做壁上观,那么我才会输得心服口服。”


素娥师太以眼神问喜月,喜月点头,站在高高的巨石上对忍隐说:“忍隐师傅,这几天的事情我也说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其实我真的不会什么武功,只是来到你们寺后,两位大师在我耳边唸了几遍什么武学口决,然后在不知不觉中就施展了出来,如果你不信,我也没有办法。”说完,脸上还是淡淡地一笑。
忍隐听完喜月这样一说,仍是不信。他见喜月站的巨石离下面少说也有数十来丈,就对喜月说:“那好,你说你不会武功,你现在从你站的地方跳下来,如果你跳下来了,我也就不为难你了。”
素娥师太打断忍隐的话说道:“不行,她跳下来你实然出招,她怎么来得及?”
经素娥师太这一问,忍隐对道:“那师太你先下来,你在面前,我们也把喜月怎么不了。”
素娥师太纵身跳下巨石,站在路中,对喜月说:“下来,小仙女。”
喜月双臂一展,像飞一般,不,像飘一般轻轻地落在路中间。
银贵已拔剑在手,意欲动手,素娥师太佛尘一扫,银贵剑已落地。
“说话不算?”素娥师太厉声喝道。
忍隐也对银贵说:“不得造次。”转身对素娥师太一揖,“告辞,后会有期。”
……。


“四天了!四天了!一点音讯也没有,你一点不着急,你还像不像个当爹的?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在家里焦急地等了四天的喜月妈,眼睛已经哭得红肿得不像样子了,见每天只是坐在屋里抽闷烟而没有任何行动的喜月爹,也只有一边哭,一边骂。
这几天,喜月家先后来了不少的人,有镇上的干部,有派出所的,有县里电视台的,喜月的爸解释了一次又一次,但所说的话又前后不一,先是说喜月在同学家复习,后又说喜月回姥姥家去了,派出所打电话到喜月姥姥家一问,根本没有这一回事,最后喜月爸干脆说:“我也不知道喜月到哪里去了,这不,派出所不是来人了吗?你们问派出所的人去啊!”就是不说喜月是飞走的。
翠兰婆婆到是说过喜月飞走了的事,但她东一句西一句,神一句鬼一句,也没有人相信她。
派出所的人最后也只有说,那我们立案,通知其它各地协查。


这是第四天的晚上了,突然,有人在村头非常兴奋地大声喊叫着:“喜月回来了!喜月回来了!大家快来看啊!喜月回来了!!”这个喊叫的人,正是翠兰。
听着翠兰这异常兴奋地喊叫,也是出于极度的好奇心,村里人都争先恐后地出来围在了喜月家门口。
听见翠兰的喊叫声,喜月妈第一个冲出门,站在门口,看见素娥师太和几个小尼与喜月已经站在门口了,就一把扯过喜月,紧紧地抱在怀里嚎啕大哭起来:“ 我的儿啊!……,你可回来了,你可把妈给想死了啊!呜呜……,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啊!!……呜呜……”猛地,她把喜月推开一点,但双手仍紧紧拉着喜月的手说:“让妈看看,让妈看看……”看了一眼,又一把紧紧抱住不松,呜呜地哭了起来……。
村主任出来制止,他拉一拉喜月妈说:“别哭了,别哭了,快问一问喜月这几天是怎么回事啊?”
喜月爹说:“对对,快别哭了,快把恩人迎进门啊。”
众人进屋,在堂屋里围坐成一圈,喜月妈仍旧把喜月抱在怀里不松。
村支书对喜月说:“喜月,快说说是怎么回事?”
众人也说:“对,快说说是怎么回事?”
喜月从她妈妈怀中坐正,理一理自己的衣裙说:“其实我也说不太清楚,就是那天早上,我爸爸送我去上学,我一生气就往山下跑,正在跑时,就是一阵风把我带到了空中,不久我就晕了过去,醒来时,已在她们寺庙里了。”
喜月说完,看着素娥师太。
素娥师太起身向大家一揖说:“正是如此,那日我等正在庵内做功课”
“你们是哪个庵?”村支书打断素娥师太的话问?
“晷景庵”素娥师太回答。
“哦,听说过,听说过,离这里还有点远,在后山的后山之中。”
“就是。”
素娥师太正准备接着往下说,一个小孩子又打断她的话:“你这么大年纪还要做作业啊?”
整屋子里的人哄然一笑。
支书对那小孩说,她们做的功课与你做的不一样,她们把唸佛唱经叫着做功课。
大家又是一笑。
支书对素娥师太说:“你接着说。”


素娥师太把喜月怎样被龙卷风吹到晷景庵,她们又是怎样把 喜月送回来的过程简要地说了一遍,当然,最关键的地方是一点也不敢讲的。


夜已经很深了,吃过晚饭,喜月妈安排素娥师太一行歇息,但素娥师太再怎么也要坚持回晷景庵去,说什么出家人已经习惯了清静环境,住在民居中也多有不便。
由于素娥师太坚持要回,喜月妈也不好再留,一行人又将素娥师太等人送出村口。
作者: 笑山哥    时间: 2009-2-18 17:36
建议很好,今后修改一下。谢谢了啊。
作者: 笑山哥    时间: 2009-2-19 07:55
今天要晚一点更新,因为昨天生病了。
作者: 东方蜘蛛    时间: 2009-2-19 15:51
想看,可实在太长了...
作者: 笑山哥    时间: 2009-2-19 17:38
有点耐心好不好?老兄。
作者: 笑山哥    时间: 2009-2-22 20:50
谢谢,我正在努力。
作者: 笑山哥    时间: 2009-2-23 14:44
北京,青少年活动中心,全国少年科技夏令营住地。
上午10:00,一辆黑色的小汽车停在了夏令营营员住宿的宾馆门前,陈博士从从车上下来。
博士的助手从门厅里跑出来迎接他,从博士手中接过公文包。
“准备工作做好没有?体检联系到哪家医院的?所有的设备是不是都安装好了?保密工作做得怎样?……”一口气,博士问了好几个问题。
助手听博士一口气问了这么多问题,一时觉得好笑,忍不住“嗤”的一声笑了出来。
博士说:“不要笑,快回答!”
“是”,助手说:“体检就安排在中心这里,因为青少年活动中心有专门的体检部门,所有的设备也都拉过来了,但因为设备有点复杂,科技含量比较高,所以……,所以……,安装的工程师们说最快也要三天后才能安装完成。”助手的声音越说越小,脸上也不再有笑容了,因为他一边说,就一边发现了博士的表情很不好了。
“三天?!三天后天才能完成?!你知不知道,喜月她们明天就要到了!”博士的声音越说越大。“夏令营的同学们一到了就开始体检才显得自然,而你们居然要三天后才准备完毕, 我们怎么向喜月她们这些孩子解释?”
助手无语,很不安、愧疚。
“听好,从现在开始,到明天上午10:00,你必须无条件地保证完成好各项工作的准备!”
“但是……,但是……。”助手想要说时间肯定来不及,但又不好明里反对。
“没有什么但是,你听好,你说的是三天,三个工作日的时间是三八二十四小时,从现在的这个时候起到明天的这个时候止,也是二十四个小时,你们不吃不睡也必须完成任务!”说完,博士钻进汽车,重重地关上门,走了。
 

第二天上午9:00.体检准时开始了。
天气很好,万里晴空,阳光灿烂。
博士和助手,还有负责体检查的一些负责人,都坐在体检室后面一个屏闭的玻璃墙后面,他们看得见外面,外面的人看不见他们。
所有的人都以为,这是和以前一样的常规例行检查,一切都很平静。
只有博士和助手心里知道有什么目的。
他们把喜月安排在中间接受检查。
在喜月前面的人开始检查时,博士没怎么注意看,时不时地还看一眼窗外的景致。
天空很晴朗。
“喜月进来了”助手推一推博士。
博士的注意力集中到喜月身上。
突然,天空中起了浓浓的云雾,太阳光一下就没有了,博士的眉头稍稍地收了一下。
体检继续。
该给喜月透视了,喜月站上了设备中,才站上去,室内所有的设备,发出了一阵轻微的“吱”,“吱”声。
突然,停电了,检测室所有的电器,电灯都没电了,但只是一瞬间,电马上又恢复了。
体检中心的谢主任解释说:“没事,空气开关自动跳闸。”
只是几十秒钟,电来了。


喜月体检完了,所有的人都检查完了,一切正常……。
博士坐在凳子上,不说话,也不起来。
大家都走了,助手问博士:“我们也走?”
博士答非所问地说:“这事没这么简单,要另外再想办法。”
……。
作者: 笑山哥    时间: 2009-2-24 07:42
写这个东东大概有两三年了吧,现在是一边改,一边往上发。其实我发现,写了的东东,你放几天再来看,有好些地方都还值得斟酌。
作者: 笑山哥    时间: 2009-2-25 07:44
九、英俊单然

成都双流机场。
北京至成都的CA4112航班在机场上徐徐降落。
乘客们从出港通道中鱼贯而行,一个瘦高个男青年,皮肤很白,英俊潇洒,一身休闲装,拖着一个大大的旅行包,他一边走,一边抬头往机场出口处接机的人群中看,很显然,有人来接他。


候机大厅外,站着许多接这一班飞机的人,人们手中都拿着大小不等、花色不同的牌子,上面写着要接的人的名字。
在人群中,我们看见了翠兰和她的男人,两个人又在吵架。
“把牌子拿出来,不然你弟弟就看不见我们,”翠兰男人说。
“什么牌子?”翠兰问。
“出发之前我不是给你说了吗,叫你准备一张大一点的纸板,写上你弟弟的名字,他出来后才看得见我们。”
“哎呀,我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啊,这昨办呢?”翠兰急得好像要哭了一样。
“你这个瓜婆娘,什么事情也办不好,就只知道哭!”翠兰男人狠狠地训着翠兰。
“抬起头来看着,不然走过了,我们还不知道。”翠兰男人命令着。
翠兰用手背拭了拭眼睛,抬起头来看。刚一抬头就看见了他弟弟,她高兴得几乎要跳了起来,她大声地喊道:“单然,我们在这儿,单然,我们在这儿啊!”


原来,翠兰姓单(chan),叫单翠兰,她的弟弟叫单然,但很多的人把这个姓叫成了(dan)。
单然的个子很高,大概在1.85-1.90之间,几步就跨到到他姐面前,姐弟俩拉着手亲
热得不得了,突然,单然问道:“姐,你为什么哭了?”
“你姐是高兴,是高兴,这么些年了,没见着你,今天见到你,她高兴!”翠兰男人说。
单然对他姐的丈夫点点头,算是招呼了。
“咱们走吧!”翠兰男人说。
“对,咱们走,回家去,”翠兰说。


翠兰男人在乡政府借了一辆汽车,专程到成都来接单然。
三个人上了车,翠兰男人开车,单然和他姐座在后排,姐弟俩还是拉着手。翠兰一边看着弟弟,一边说:“长高了,也瘦了,几年没见,姐差一点认不出你来了。”
“三年半。”单然纠正他姐的话。
“兄弟啊,你在北京读研,快毕业了吧?”翠兰男人一边开车,一边接过话题问单然。
“就是啊,今年就要毕业了,这不是正在准备毕业论文吗,但是我妈要过六十大寿了,我再怎么忙,也要回来一下啊,”单然说。
“嗯,有孝心,有孝心,不错不错,值得表扬。”


要到家了,汽车在山路上盘旋,在一转弯的地方,翠兰用手拐靠一靠单然,然后向窗外指一指,正要说什么,突听得自己的男人故意“吭”地咳了一声,翠兰男人明白她要说什么,翠兰也明白她男人不准她说什么。
“什么啊?姐!”单然很是不解,看他二人演双簧。
“啊……,没什么……,我是要你看……,要你看……,哦,我要你看,这几年没回来,我们这里的绿化怎么样?风景怎么样?有没有比你走的时候好一些啊。”翠兰吱吱唔唔地回答。
“什么什么呀?姐,我又不是第一次来这里,我是从这里长大的啊,你们到底要说什么啊?”单然还是不解地问。
“没什么,真的没什么。就是你姐我觉得你几年没回家了,想给你介绍介绍家乡的变化。”
“单然啊,你在北京学的是什么专业啊?”翠兰男人把话题叉开。
“对啊,你在北京学的是什么专业啊?上的哪一所大学啊?”翠兰也配合着她男人的话题问单然。
“怎么回事啊,姐、哥,我读大学走的时候不是也是你们俩送的我吗?”单然显得有点生气地问道。
“不是,不是,你姐我不是乡下人吗,好几年了,早就忘了,哈哈哈。”翠兰的笑声很尴尬。
“就是,就是,不说你姐,就是我也忘记了你在哪所大学读什么专业。”翠兰男人配合着翠兰的话说。
“中 国 科 技 大 学 电 子 信 息 专 业。”单然故意一字一顿地说:“这下记清楚了没有?”
“记清楚了,记清楚了。”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回答。


翠兰和她男人都是一个村子的,翠兰家在村东头,正好和喜月家是隔壁,汽车停在翠兰家门口,三个人从车上下来,单然的妈就从门里迎了出来,单然一把拉住他妈妈的手问道:“妈,你老人家的身体可好?”
“好!好!……,哈哈哈哈……。”单然的妈笑得是一脸的灿烂。
翠兰男人打开后备箱,正准备往外拿东西,喜月妈从这里路过,看见他们三人,就招呼他们:“哟,这不是单然吗?有好几年不见了啊!”
单然礼貌地对喜月妈点点头说:“阿姨好。”
喜月妈看见单然从后备箱里拿出好大一个包,就又对单然说:“单然真是一个孝顺的孩子啊,给你妈买了这大一包东西啊。”
单然说:“不是……,啊……,就是……,这个……,我妈不是过六十大寿了吗?”
“你们忙,你们忙。”喜月妈边说边回屋里去了。
单然目送着喜月妈回家,喜月妈已经进屋好长时间了,单然还是一动不动地看着喜月家的门,目不转睛。
翠兰说:“怎么,你也听说了喜月的事情?”
单然回答说:“这么大的事情,地球人都知道,我土生土长本地人,怎么就不知道?”


单然一边说,一边收回目光,这一收回,可不得了,他大喊了一声:“不行!快放下!”
原来是翠兰的男人,把单然的包拎起来,正准备用很大的力气,往背上扛。
“不可以用这么大的力,这里面有些东西经不得你这样大的力气。”单然说。
“难不得你这包里还有什么精密仪器不成?这样大惊小怪的。”翠兰男人一边说,一边轻轻地放下单然的包。
“精密仪器也算不上,但你们可能又忘了,我是学什么的了?”单然提醒他们。
“哦,电子信息专业!!”
单然轻脚轻手地把包拿进屋去后,一家人欢天喜地共进晚餐,当晚各自安歇,一夜无事。
作者: 映雪含若    时间: 2009-2-25 17:27
好长,有时间再来慢慢品味
还有:请问楼主,您是一中的吧?
作者: 笑山哥    时间: 2009-2-26 16:55
44# 独步天涯

对,这个纠正很正确。下次修正。
作者: 笑山哥    时间: 2009-2-27 09:26
45# 映雪含若
回答正确,谢谢关注
作者: 笑山哥    时间: 2009-3-1 14:25
第二天,单然家大摆寿宴,遍请村里乡亲父老。喜月家是邻居,当然是在请之列。
中午12:00,喜庆的鞭炮“噼噼叭叭”响过之后,众人入席。单然因为是村子里第一个在北京读书的大学生,自然格外受到重视,被安排在与父母,村长等前辈同桌。
席间,单然先行敬酒,感谢的话说了不少,大家回敬,祝福的话讲了很多。
村长回敬单然一怀,对单然说:“这次回来,要多住几天,好好陪陪父母哟。”
单然说:“这次时间长,大概要住几个月。因为现在的任务是准备毕业论文,自己是学电子信息专业的,研究的课题是‘村村通’,所以准备以自己家乡的‘村村通’为研究对象,搞一些调查。”
“好事,好事。”大家纷纷议论。
 

翠兰男人,几怀下肚后,话明显多了起来,竟然主动给单然讲起了喜月的故事。
每次讲喜月的故事,喜月爸或喜月妈总要找点理由来打断翠兰男人。大家都明白,喜月爸妈不希望大家再说起喜月的事情。
但翠兰男人是一个不知趣的人,总要不断地提起喜月的事情,到最后,喜月爸就有点不高兴了,将酒瓶重重地在桌上一搁,大声地对翠兰男人说:“叫你不要讲喜月的事情就不要讲嘛,再讲,我就不客气了!”
一桌的人,马上紧张起来,喜月的妈不断地给单然爸妈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他喝醉了……,他喝醉了……。”


喜月妈把喜月爸拉了回去,大家都来指责翠兰男人。
单然送喜月爸妈回去,送进屋后,单然问喜月爸:“喜月怎么没回来呢?”
喜月爸说:“在山下学校读书,要星期六才回来呢。”
“哦。”
单然在喜月家里东看看,西看看,喜月的爸妈很是不解,但又不好说什么。
“这一间是喜月住的房间吧?”单然问。
“就是。”喜月的爸一直跟在单然身后,一个劲地给单然道歉,一边回答单然的提问。
单然抬起右手,准备推开喜月的门。
站在厨房门口正准备给单然倒茶的喜月妈“吭”地咳了一声。
单然知趣地放下了手,转过身来对喜月爸妈说:“叔叔、阿姨,那我先过去了,你们过来玩啊。”


单然回到自己家里,餐桌上只有姐姐一人还坐在那里生闷气,其余的人都不知道到那里去了。
单然问:“姐,我爸妈呢?”
“生气得很,回自己房里去了。翠兰回答。”
“这到底是为什么啊,一个喜月,把一个好好的生日宴会搞成这个样子。”单然问他姐。


“你还吃不吃?”翠兰一边说,就一边开始收拾桌子。
“吃啊!怎么不吃,我还没开始吃呢。”单然说完,拿起碗筷吃了起来。
等单然吃完,他姐也收拾得差不多了。
翠兰解下腰间的围布,对单然说:“弟弟,我心里不 好受得很,你陪姐到外面去走一走。”
“好!”单然站起来,和他姐一起走了出去。


姐弟俩不知不觉走出了村子,沿着村边小河的小路往里走。
一路上,翠兰将神密的喜月会飞的事告诉了单然。
单然用怀疑的眼光看着他姐,对他姐说:“姐,你这个故事编得很好哟,可以写进书里了。”
翠兰突然停下,用眼睛狠狠地盯着单然说:“我是不是你亲姐?”
单然说:“是啊。”
翠兰说:“从小到大,我有没有骗过你?”
单然说:“没有啊。”
“那你为什么不相信我?”翠兰狠生气的样子,眼泪已经含在眼眶中。
“我信,我信,我信好了,好不好,不要生气,不要哭。”单然一边说,一边给他姐拭眼泪。
姐弟二人就这样一边说话,一边又转了回去。


单然回到家后,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开始摆弄自己带回来的设备,几乎忙了一个晚上。平时出门时,总把自己的房门销锁得严严实实的。
第三天,单然又在屋子里摆弄这些设备,门没有关严,翠兰男人依在门框上开玩笑地说:“兄弟,你这屋子里总不至于有什么金银财宝吧?”
单然回答说:“没什么,哥,就是一些搞实验用的器材,怕有人不小心,搞坏了,这么远的路,换起来不好换。”
“就是啊,在这么远的地方,你搞的是什么实验啊?是怕我这样的人把东西给你搞坏了解吧?”翠兰男人有针对性地对单然说。
“你这个人......,怎么......,怎么这样......”一时间,单然竟不知怎样回答他这个有点令人讨厌的姐哥。


“单然哥,”一个漂亮的女孩从门外跳了进来。
“喜月!”单然眼睛一亮,也高兴地喊了一声。
“什么时候回来的,你?”单然问。
“刚回来,明天是星期天,我们学校不上课,我一回家就听我妈说单然哥回来了,我就直接跑过来了。”喜月连珠炮式地说了一连串,一边说,一边好奇地打量着这一屋子的仪器。
“这些都是干什么用的啊?”喜月根本没等单然接过话题就马上又提问。
“这些啊,是我用于专业研究的器材。”单然回答喜月。
“你学的是什么专业啊?”
“电子信息专业。”
“什么是电子信息啊?”
“就是用计算机等现代化技术进行电子信息控制和信息处理的科学。”
“知道,知道,我们学校里就给我们上了计算机课的,单然哥,我们俩是一个专业了啊。”喜月依然认真地观察着这些设备,同时也很认真地对单然说,
单然虽然明白喜月所说的学过计算机与自己所说的电子信息专业是两码事,但也还是点点头说:“对,对,就是一个专业,一个专业。”
“单然哥,你这些电脑是无法上网的哦,因为我们村还没有宽带哦。”喜月一边看,一边对单然说。
“按一般的情况是没有办法上网的 ,但我的电脑是可以上网的。”
“你有什么办法?”喜月问。
“我有无线上网的设备啊。”
“那你上给我看一看啊!”喜月拉着单然的手,不停地摇晃着,要求单然操作给她看。


只要是喜月的要求,单然是无法回绝这个美丽的小女孩的。
单然操作一会,桌子上的电脑就可以上网了。
“我来,我来。”喜月把单然从椅子上拉开,自己坐了上去,把玩起来。
单然一看,和多数孩子一样,第一件事情就是上自己的QQ。
喜月一边上网,一边问:“单然哥,你有没有QQ,你的QQ号是多少?我能不能加你为 好友?”
单然双手抱在胸前,一边认真地看着喜月上网,一边回答着喜月的问题。
“我有啊,我的QQ号是1234567,你呢,喜月你的QQ号是多少呢?”
“哎呀,怎么就这么巧啊,我的QQ号是7654321。”
“是啊,太巧了,真的是太巧了。”单然的回答好象是回答喜月,又好象是自言语,一 付若有所思的样子。
作者: lola    时间: 2009-3-1 15:04
有点意思哦,如果早几年我看这些可能更带劲,现在老了。呵呵
作者: 笑山哥    时间: 2009-3-2 08:21
道谢了啊,老兄!
作者: 笑山哥    时间: 2009-3-2 20:39
十、山涧奇遇

不知不觉,一个月过去了。
这一个月里,单然总是在家里摆弄着自己的设备。有时候到山下镇上去走一趟,或者到喜月的学校里去看一下。
一个月过去了,单然的父母的脸色慢慢地有点不好看了。
这天早上,单然刚起床,正在院子洗脸刷牙,他爸在院子门前喂鸡,他妈站在他们身后洗菜,单然妈问他:“单然啊,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学校啊?”
单然一嘴的白泡沫,牙刷还在嘴里问道:“怎么了,妈,是不是要撵我走啊?”
单然妈说:“也不是,只是你爸对你这样一直呆在家里很是不放心,他叫我问你一下,你是不是在学校里犯了什么事情,学校把你开除了?要不然,这么长时间了,你为什么不回学校去啊?”
“没有啊,我不是说了吗,我这次回来是准备毕业论文的嘛,你们也真是的。”说完继续刷他的牙。


村里黄大伯从单然家门前过,看见单然爸在喂鸡,就停了下来打招呼:“老单啊,你们家的这几只鸡长得可真好啊,拿到镇上去,一定卖个好价钱。”
“好什么好,一天就只知道呆在窝里,也没多大出息。”
单然爸的这个回答让黄大伯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硬是没有听懂是什么意思,只好讪讪地、自言自语地离开:“这老头,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单然已经洗完了脸,也听见了黄大伯与父亲的对话,也知道父亲的意思是什么,但没法解释,只是笑笑,回屋去了。


每天晚上,单然都要背着一些设备,拿着一个仪器,到村子里到处走走,有的时候还要爬到附近的山头上去,一边测试,还一边与另人通话。
其实翠兰男人很早就注意到了这个情况。
这次和以前不一样,以前是他媳妇翠兰跟踪别人,这次是他跟踪单然。
他跟踪单然好几个晚上了,他好多次都听见单然与另一个人对话:“一切正常,没有发现异常现象。”
翠兰男人根据单然室内的设备,和平时的活动,就怀疑单然会不会是台湾特务、外国间谍。这天晚上忍不住向翠兰说了自己的猜测。
这次轮到她媳妇给了他一个耳光,说:“你疯了,这可是我的亲弟弟。”
翠兰男人不管,还是偷偷地向镇上做了报告。


这天上午,村支书到单然家来对单然妈说:“大婶啊,今天镇上的干部到我们村来普查农村住房情况,本来应该由我家来接待,但我家媳妇昨天突然不舒服了,今天就麻烦你帮忙给我们做一顿午饭,钱由村上来出,好不好?”
“看你说些什么钱不钱的,现在农村里的人家,莫说吃一顿饭,就是吃几天,也没有问题。”单然妈乐呵呵地应承下来,立马就开始准备起来。


午饭前,镇上的干部开始测量单然家的房子,每间屋都要测一下,单然主动打开自己的房间让干部们在里面测量。
测量完了,单然妈就喊吃饭了。
大家围在一桌。
镇上的干部轮番地问单然一些问题,如:在大学参加过什么社团组织没有?得过些什么奖?与哪些同学接触最亲密啊等等。
单然很明白镇上的干部来普查是假,来调查自己才是真的,一个名牌大学的大学生,在家里一住就是一个多月,而且还带回很多设备,一天到晚在村外山头上转来转去,人家有一点怀疑是很正常的。
单然很认真地回答着他们的提问,主动回答一些敏感问题,介绍自己在大学一年级就入了党,每年都评为优秀大学生,年年获奖学金,研究生马上也要毕业了,这次回来,就是准备毕业论文。
“哦。”大家纷纷点头。
“那你是学什么专业的,要跑到我们这样的深山老林之中来准备毕业论文?”一位负责人问。
“我啊,”单然向他们解释“我现在正在研究的是‘应急宽带无线通信系统测试’”
另一位干部问:“什么是应急宽带无线通信?”
单然说:“应急宽带无线通信系统其实就是在遭到特大的灾害,如地震、火山暴发、泥石流、洪灾等灾害而导致通信中断时,这套系统就可以全天候视频监视灾区的各种情况,以便国家制定抢险措施,发布指挥命令,调度人财物。”
“那我们这里并没有什么灾害啊。”负责人说。
“我是说,万一今后出现了地质灾害时,我们现在研究的这套系统就可以及时地与外界取得联系。”单然解释说。
“那我们这里是不是有什么大的地质灾害要发生啊?”一位戴眼镜的女干部问。
“我不是研究地质的,这个问题我不敢乱说啊。”
“前一段时间,有人传说我们这里有龙卷风,单然你这个设备能不能确认我们这里到底会不会产生龙卷风啊?”
“对不起,我也不是搞气象的,这个问题我依然是不能回答的”单然笑眯眯的、很有耐心地回答着人们提出的每一个问题。
只是这种氛围,无论如何有一点象是审问,所以单然的父亲这时忍不住发话了:“好了,好了,都不说这些了,来,喝酒,喝酒。”
于是大家推杯换盏,吃将起来。


虽然,这些干部们在单然家里没问出个所以,但一种强烈的责任感驱使他们把对单然的怀疑向上级作了报告。
上级又向上级作了汇报,最后,听说报到了北京。
上级的答复这一次出奇的快,在镇上报出的第三天,上级的答复来了:单然的研究情况属实,各级各部门不再过问。
作者: 笑山哥    时间: 2009-3-4 11:05
放暑假了,喜月天天泡在单然的屋子里。
喜月妈说:“一个女孩子,天天往别人家里跑不太好。”
喜月说:“妈,你放心,单然哥对我可好了,我每天在单然哥那里,可不光是玩,我不懂的数学啊,英语啊,我问单然哥哥,单然哥哥都会很耐心地给我讲的。”
喜月爸说:“有什么不好,跟着单然至少可以学很多新的东西,跟着你能学什么?学煮饭?学喂猪?喜月,爸支持你到单然家去玩。”
“嗯,”喜月高兴地点点头。
“说我,那跟着你又能学到什么?学打牌?学喝酒?”
喜月在一边看她爹妈为她斗嘴,乐呵呵地说:“爸妈别吵了,我到单然哥哥家去玩儿去了。”话还没说完,人就一蹦一跳的出了院子门。
……。


有好几天了,喜月妈发现女儿有点不对劲,既不做作业,又不往单然家跑。起床后就坐在院子的石头凳子上,眼睛望着对面的山头,一动不动,一望就是大半天。
开始喜月妈问女儿:“是不是生病了?”
喜月摇摇头。
“是不是身子上来了?”女儿毕竟是初三的学生了。
喜月还是摇摇头。
 喜月妈把这个情况给喜月爸说了,喜月爸说:“我已经看出来了,但是不管她,静观其变。”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一周。
现在,喜月不仅在家里发呆,有时一个人还会无目的的在山间小路上漫步。
只不过有一个情况,喜月不知道,那就是,每一次喜月单独外出的时候,单然都会远远地跟在她身后。
这一天,单然带着设备,上山测试,远远地跟在喜月后面。
这一次喜月走得很远,山涧的小路已快到尽头,左边是陡峭的峻岭,右边是深深的峡谷。喜月似乎没有在意还有没有路,手中拿着一根小木棍,一边走,一边用木棍轻轻地击打着路边小草和野花。
突然,从左边树丛中钻出一只硕大的野猪,吼叫着直接冲向喜月。喜月尖叫着往右边一躲,脚下一滑,人就落下了深深的山涧。
远处的单然一看,可不得了,惊呼一声:“喜月……!”
什么叫远水救不了近火,就是现在。
单然看着喜月掉下了山崖,却爱莫能助,不能施一点点援手。
单然恨自己无能,恨自己没有双翅,恨自己没有武功。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往喜月掉下去的地方跑,他希望有奇迹出现,他希望喜月能被挂在山崖下的树枝上,他可以施救。
但单然只跑了一半的时候,他停下来了,眼前的情况让他目瞪口呆。
就在喜月快要落到谷底的时候,在喜月的身下,突然涌起大团大团的白云,这些白云越裹越厚,慢慢的,这些白云托着喜月,向上漂浮,慢慢的,白云把喜月带回到了路上。


白云渐渐散去,喜月躺在路上,耳边听见有人叫自己的名字。
慢慢地,喜月睁开眼睛,看见单然把自己抱在怀中不停地呼喊。
“喜月……!喜月……!”
喜月慢慢地睁开眼睛。
“谢天谢地,你终于醒了”
“单然哥,我怎么在这里?”喜月醒来后的第一个问题,把单然问得不知怎样回答。
“我……,我……。哦,我是正好在这一带检测我的设备,正好看见你落下山涧,所以就跑了过来。”
“你看见我落下去又漂上来?”喜月问单然。
单然点点头。
单然心想,这话好象应该是我来问她,怎么反而她来问我。
于是,单然问喜月:“你知道自己落下去,又漂起来?”。
喜月也点点头,并且给单然说:“这已不是第一次了。”
“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单然问喜月。
喜月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我每一次出事后,都会且个声音在我耳边反复叮咛,一定要保密,如果秘密泄露,就会有生命危险。”说到这里,喜月摇摇晃晃地站立起来,又马上对单然说:“单然哥,你也一定要为我保密哦,不然我们都会有很大的麻烦。”
单然重重地点点头。
“你发誓。”喜月要求着。
“我发誓!”
天色渐暗,单然搀扶着喜月,两人慢慢地回到村子里。
作者: 笑山哥    时间: 2009-3-6 07:27
沉了?
不会的!
作者: 笑山哥    时间: 2009-3-8 20:56
十一、小祈的手

喜月爸妈在村头迎住了喜月和单然,喜月爸妈用一种很难表述的眼神看着单然,什么也没说,领着女儿回去了。
“单然哥,谢谢你救我回来。”喜月对单然摆摆手。
“不用谢。”单然也对喜月和她爸妈摆摆手。
喜月一家远去了,单然对着喜月全家摇摇头。


喜月爸妈领着喜月回到家后,马上把门关好,喜月妈就开始发火了:“喜月,你简直起来越不像话了,你居然和单然约会?”
喜月爸也说:“就是,你怎么能这样呢,你还小啊,你才十来岁啊,出了问题怎么办?那可是会害了你一生的啊!”
喜月被自己的爹妈这突然一阵劈头盖脸的训斥,感到十分的意外,平时爹妈对自己多好啊,怎么突然间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喜月很委曲,踏着脚生气地说:“你们说什么呀?那有你们说的这么回事啊?”说完转过背去,不理睬她的父母。
“那你说说是怎么事?”喜月妈用手把喜月转过身来。
喜月把今天的情况大致说了一下。
喜月爸问:“那所有的情况,单然都看到了?”
喜月点点头。
“那他会不会说出去?”
“我想不会,因为后来我专门给单然哥说了,求他一定保密,不然我们一家子都会有麻烦的。”喜月说。
“他答应了?”喜月妈很急切追问。
“单然哥很慎重地答应了一定要保护好这个秘密。”
喜月妈双手合十,闭着眼睛,默默地祷告:“但愿单然能永远保守这个秘密。”
“别老说这个事情了,喜月还没吃晚饭,还不快去给孩子弄点吃的。”喜月爸对喜月妈说。
“对,对,我马上去,我马上去。”喜月妈急急地到厨房去了。


不一会,一碗热气腾腾的油醋面就摆到了喜月面前。
饿了一天,喜月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喜月的吃相,又引出了喜月妈的另一个问题。
“喜月啊......”喜月妈叫喜月。
“嗯?”喜月一口面还没咽下去,听见妈妈叫自己,就含着一口面答应了一声。
“没什么,没什么,等你吃完了再说。”喜月妈怕影响了女儿吃面,就摇摇手说。
喜月呼噜呼噜几下吃完,把碗往桌子中间一推,用手抹抹嘴,对妈说:“吃完了,说吧。”
喜月吃面的时候,喜月爸一直在抽烟,喜月一碗面吃完,屋子里已是烟气腾腾。把喜月妈呛得咳嗽一声说:“别抽了,呛死人了,要抽出去抽。”
喜月爸笑眯眯地把烟在地上摁灭了,然后起身来到门口把门打开一小点,屋子里的空气顿时好了许多。
“妈,什么事啊,你刚才问?”喜月对她妈妈说。


喜月妈没马上说话,而是用手在女儿的头发上捋一捋,缓了一缓说:“女儿啊,我们家就你一个孩子,从小我们就把你视为掌上明珠,我们一家人从来都是很和睦、很幸福的,也是很和谐、很民主的,可以说是无话不说。”说到这里喜月妈稍稍停了一下。
喜月点点头,表示同意妈妈的观点。
喜月见妈妈这么严肃,不知道妈妈到底要说什么,见妈妈突然停下来不说了,就急切地问:“妈,你到底要说什么啊?”
喜月妈又用手在喜月肩上拍一拍说:“喜月啊,按理说,你十五、六岁一个女孩儿,有一点心事是很正常的,我们也是能够理解的,但你从小到大发生的好多奇怪的事情,我们都还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害怕你将来......,”说到这里,喜月妈泪水不由地就含在了眼眶里。
见妈妈眼里有了泪水,喜月眼里也闪着泪花,喜月帮妈妈拭掉眼泪说:“妈,不哭。”
喜月爸不说话,又点燃一根烟。
喜月妈自己又擦了擦眼睛,对喜月说:“喜月啊,你是不是喜欢上了你单然哥?”
喜月不说话,停了一会,喜月高兴地对妈妈说:“妈,单然哥的女朋友好漂亮哦。”
喜月妈一惊,问道:“单然有女朋友?”
喜月说:“有啊,叫杜小祈。”
“你是怎么知道的?”喜月爸问。
“从网上看到的。”
“什么网,在哪里,我怎么没看见啊?”
喜月听她爸这么一说,一下子从凳子站起来,手舞足蹈地一阵哈哈大笑:“电脑啊,在单然哥屋子里,你怎么看得到啊,哈哈哈哈.......。”
喜月爹妈见喜月笑成这样子,自己也很尴尬地笑了几声。
喜月妈放心了,只要女儿有了笑声,就一切OK了。前几天喜月不高兴,估计也就是知道了单然有女朋友,心里闷了几天,现在看来是想通了。
喜月笑了一阵,突然又停了下来,埋着头又沉思起来。
喜月妈一见,忙问道:“又怎么了?”
略略停了一会后,喜月说:“只不过......,只不过......,他们好像是在闹矛盾。”
“哎!”喜月妈叹了一口气,心里又生一丝担忧,看来喜月这孩子还是没有完全放下啊。


晚上,单然在家中打开电脑,对着话筒说:“老师,情况出现了……,具体情况我回北京再详谈。是……,是……,我一定注意,是......,密切观察,高度保密。”
作者: scjyxyh    时间: 2009-3-9 14: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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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笑山哥    时间: 2009-3-11 08:04
一天,在单然家中,单然正在给喜月讲题,喜月面向门坐,单然背着门坐。
讲着讲着,喜月就用手中的笔指一指门口,对单然说:“你女朋友。”
“什么?”单然的思路正高度集中在数学题上,根本没听清楚喜月讲什么,所以又问了一声。
“你女朋友,杜小祈。”喜月手中的笔,依然指着门口。
单然很惊讶,特别地惊讶。喜月口中说出了杜小祈的名字,他可从来没给喜月说过自己有女朋友啊。
单然转过身来,果然,他在大学时的女朋友----杜小祈正站在门口。
杜小奇的突然出现,令单然惊奇。更让单然惊奇的是,喜月怎么会一口就说出了自己女朋友杜小祈的名字。


“原来你死活不回北京,就是因为每天跟着这个骚狐狸精在一起啊!”站在单然房间门口的杜小祈,开口的第一句话竟是这样的。
来人正是单然在大学期间结交的女朋友,很漂亮的一个北方女孩,高高的个子,穿一身红红的时髦运动装,脚上一双耐克牌运动鞋,背上背着一个小旅行包,一只手扶着门框,一只手叉在腰间。
本来很美的杜小祈,因为很怒,所以脸孔就扭曲得不好看了,让喜月觉得她很讨厌,于是回敬了她一句:“谁是狐狸精,你才是狐狸精,一个不讲道理的狐狸精,一个开口就骂人的坏狐狸精。”
“小蹄子,还敢回嘴,看我不收拾你!”杜小祈一边骂,一边冲了进去,抬手就给了喜月一耳光。
只听得“哎呀”一声。
但并不是喜月在叫,而是杜小祈,只见她用左手握住自己的右手,蹲在了地上。
明明是杜小祈打喜月,怎么是杜小祈蹲在了地上?
单然一时也搞不明白,他把小祈拉起来,对小祈说:“怎么一来了就发这么大的火,我不是不叫你来吗?我不是告诉你过几天我就回北京吗?”
“就来了,怎么着,脚长在我身上,我来不来,你管得着吗?”杜小祈依然怒气冲冲地站在门口说。


杜小祈的大声吵闹,早就惊动了单然的父母、姐姐、姐夫,一家人都围了过来。见单然和这个女孩在说话,也不好干预。
“姑娘,我是单然妈,有什么话到我屋里去说,咱不在这里说,好不好?”单然妈上来拉着杜小祈说。
“大妈,我不是冲你们来的,我就是不高兴单然,他老是让我生气,他老是气我......,呜呜......,呜呜.......”杜小祈见单然妈出来劝她,更觉得十分委曲,转过身子靠在单然妈肩上大哭起来。
“咱不哭,啊,咱不哭。”单然妈劝着杜小祈,一边把杜小祈带回自己的房间。


“喜月你先回去。”单然见杜小祈被母亲劝走,就安排喜月先回去。然后赶紧跟着进了母亲的房间。
杜小祈和单然妈坐床上,单然爸坐在凳子上,屋里还有一只凳子,单然要坐上去,他爸严厉地说:“站着!”脸色很不好看。
“你说说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闹得满村风雨。”单然爸问单然。
“爸、妈,这是杜小祈,是我大学的同学。”
“不是!是。我是他同学,也是他女朋友!”杜小祈一下子从床沿上站起来,纠正单然的话,但马上又疼得蹲在地下。
 单然妈把小祈扶起来说:“乖女儿啊,你的手怎么了?让大妈看一看。”
单然妈托起杜小祈的手,只见杜小祈的右手又红又肿,有的地方是黑的,有的地方又好像是被电击过。
单然妈对单然说:“可能要送卫生站治一治。”
单然说:“不可以。”
单然妈问:“为什么?”
单然说:“你们想啊,小祈才一来,就闹得沸沸扬扬的,如果再出去在村子里走上一趟,那不是有更多的人指指点点、议论啊,这样对小祈可能不太好。”
一时间大家都不说话。
单然爸说:“听小祈的,小祈说去卫生站就去,小祈说不去就不去。”
大家都看着小祈。
小祈先是点点头,然后马上又摇摇头。
可能小祈也认识到了,自己来了后是闹得有点过了。
“那只有我去把医生叫过来。”单然说完就出门去了。


不一会,村里的赤脚医生赵素雅来了。
她放下药箱,在灯下看杜小祈的手,看了一会,赵素雅的眉头皱在一起。她问小祈:“是被什么东西砸了?”
小祈摇摇头。
“是被电击了?”
小祈还是摇摇头。
单然在旁说:“素雅,你我从小学到高中都同学,我也不瞒你,她这是打喜月打成这样子的。”
“打谁?打喜月!怪不得,那小女子可不要去惹她。”赵素雅说话中就给小祈包扎完毕,留下些药就回去了。


或许是包扎了以后觉得要轻松一点,或许是刚才赵素雅的话对小祈有所触动。小祈问单然:“你们刚才所说的喜月,就是前一段时间在媒体上炒得沸沸扬扬的喜月?”
单然说:“就是。”
“你就是为了她才不愿意和我一起留在北京的?”小祈追问。
单然想了一想说:“也不全是。这一次我回来主要是为了要测试我们研究所应急宽带无线通信系统,当然,也不排除对喜月的事情有些好奇,如有可能,也可以顺便做一些核实工作。”
小祈听到这里,眼珠子在眼睛里转得轱辘辘的。
她想了想后,对单然说:“那我要到喜月家去。”
单然问:“去干什么?”
“去给喜月道歉啊。”其实杜小祈内心想的是刚才没认真地看看这个传说中的奇女子到底长什么样,二是想要去看一看为什么明明是自己一巴掌打向喜月,而自己的手却伤成这样,三是想看一看喜月到底有没有受伤,如果喜月没有受伤,那的确是个怪事,如果喜月受了伤,哪怕是受了点轻伤,自己心里也稍稍好受一点,不然这面子可就丢大了。
单然还在想小祈到底是去喜月家好还是不去好,单然的爸妈几乎是同时说出:“对,对,就是应该去给别人道个歉。”
单然说:“那吃了晚饭再去?”
“不、不,现在就去。”小祈坚持着。


喜月回到家后,什么也没有对她父母说。
一家人正准备吃晚饭时,喜月爸冲着门外就喊起来:“哎呀,单然来了啊,快进来,快进来。”
喜月爸爸指着单然身边的女孩问:“这位是?”
喜月抢过话头:“这就是单然哥的女朋友,杜小祈。”
“啊,快请坐,快请坐。”喜月妈招呼着。
喜月妈指着杜小祈的手说:“你这手是......?”
“就是和喜月......”单然这一句还没说完,就听喜月的父亲说:“什么?是喜月打的?喜月你怎么把姐姐打成这样!还不快给姐姐道歉!”
喜月一听,闹了起来:“什么呀,是姐姐打我,应该姐姐给我道歉!”说完撅起个小嘴一脸的不高兴。
“乱说,姐姐打你,为什么是姐姐受了伤?”喜月妈也不相信。
“我怎么知道,姐姐一冲进来,朝着我脸上就是一耳光,但不知为什么,她自己把手打到单然屋子里的铁皮柜上,手就受伤了。”喜月解释着。
“还乱说,那是姐姐舍不得打你,硬生生收力,才伤了自己。”喜月爸爸帮小祈解释。
“哼!懒得和你们说。”喜月转身背对着大家生闷气去了。
“好了,好了,既然没有大的问题,那都不说了,来一起吃饭,一起吃饭。”喜月爸说。
“那打搅你们了,我们回去了,家里晚饭早就做好了。”单然说。
作者: 吉祥草    时间: 2009-3-11 12:36
哦,好象比红楼梦短,我跑马观花。
作者: 笑山哥    时间: 2009-3-11 16:53
58# 吉祥草

多谢关注
作者: 笑山哥    时间: 2009-3-12 09:52
十二、单然回京

至始至终,杜小祈一句话都没说。因为她看清楚了喜月,确实,喜月长得比她漂亮、标致、可人,简直可以用完美这个词语来形容。
但杜小祈的她内心深处是不服气的,我一个堂堂大城市的、受过高等教育的美女,比不过你一乡下丫头?
杜小祈带着一肚子的不服气,不舒服,跟着单然回家。
在路上,杜小祈想,必须得换一种方法,先把单然哄回北京再说。
于是,在路上,小祈主动与单然示好。先是用左手挽上了单然的手臂,单然感觉有点吃惊,竟然有一点不适应。
按说以前在北京,比这样子手挽手更加亲密的接触都有,但不知为什么,在今天这种情况下,小祈来挽自己的手臂,居然不适。
单然想,可能是这么长时间没有和小祈在一起的缘故吧,或许是与小祈一来就搞得大家不舒服有关吧。“唉”,不想那么多,再说小祈一个女孩儿,一个人大老远从北京赶来,人生地不熟,也不容易。
于是,单然就主动地揽住小祈的腰,俩人亲亲热热地往家里走去。
小祈说:“单然哥,我们回北京吧!”
单然说:“我没说不回去啊?”
小祈说:“那我们明天就回去吧!”
单然说:“不行,还得有一些日子,我的测试工作还没有搞完呢。”
小祈松开单然,站在路上不走了,说:“那你还是变心了,你还是喜欢上了那个小妖精!”
“你这个人怎么说变就变呢?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单然一脸不解地看着小祈。
“是啊,当时在北京的时候,我要你不要回来搞什么测试,你偏要回来,你那个所谓的测试,能给你多少好处?可我已经给我爸都说好了,你在我爸的公司里当副总,每月收入五位数,可你不干!你怎么就这么傻呢?只要你干好了,我爸的公司,今后还不是我们俩人的啊?你怎么就这么笨呢!”小祈是越说越气愤。
“搞测试是我当时答应了我老师的,怎么能说不来就不来呢?人是要讲信用的。就是我在你爸的公司里上班了,当了什么副总,做事情也还是要把信誉二字放在最前面对不对!”单然也越说越大声。
“总之我不管啦,我就是要你马上和我回去!回北京去!明天就回去!!”小祈开始不讲理起来。
单然也很气愤:“我也不管啦,我明天就不跟你回去,气死你!”
“那你不答应我我就不走了!”小祈说完就怒气冲冲地坐在路边石头上,真的就不走了。
“你不走我也不走了!”单然也在路边找了块石头坐下来。
俩人一动不动地坐在山涧的路上斗气。
傍晚了,山上人家也多在自己家里,没事不会出门,所以也就没有人知道他们二人在路上斗气。
其实单然心里一点也不着急,因为他知道小祈是在使性子,再说这马上要天黑了,小祈就是再怎么使性子,也不可能就这样不辞而别下山而去,充其量不过是在路边坐一坐,一会儿还不是要跟自己回家去住。
天渐渐黑了,俩人在路上各坐一边,都不说话,就都在等着谁先说话。
  

一只火把从单然家方向过来,渐渐地,人走近了,是单然的父母。
两位老人一直在家里等着孩子们回家吃饭,左等不回来,右等也不回来,心想,是不是喜月家留下吃饭了,那也好,反正都是乡里乡亲的,于是就自己先吃了。可是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按村里的习惯,村民早就该入睡了,可这两个孩子还不回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两位老人于是打着火把一路寻来。


单然从远处来人的身影上,已经知道是自己的父母来了,但为了要与小祈赌气,还是不开口话说。
小祈也看清了是单然的父母来了,开始也是准备依然不说话的。但后来又一想,“哼”,搞不定你单然,先攻下你父母,看你跟不跟我走。
于是小祈先站起来喊了声:“大伯、大妈。”
单然也跟着起来,喊了声:“爸、妈。”
“你们俩是怎么回事,这么晚了不回家,坐在这山路上干什么?”
“没什么啊,我今天坐了一天的车,有点累了,我就叫单然哥陪我在这里休息了一下,顺便呢我们也说些事情。”小祈抢先对单然的父母说。
“哦,我还以为你们出了什么事了,或者是在喜月家说得不愉快,又和别人吵起来了呢。”单然的父亲说。
“怎么会呢,我们又不是三岁两岁的小孩子。”小祈讨好着说。
“那快回吧!”单然妈催促着。


回到单然家里,单然稍稍对妈说:“妈,我们还没吃饭。”
“怎么,没在喜月家吃?”
单然点点头。
“那还不快去弄!”单然爸命令着。
单然妈进厨房去准备了,单然和他爸、小祈坐着休息。
单然爸说,现在有时间了,说说你俩的事。


还是小祈抢先说话。
小祈想用左手倒一杯茶,单然看她不方便,就接过茶壶给到上,递给小祈。小祈接过茶水,又递给单然爸,说:“大伯,请喝茶。对不起啊,我年轻人不懂事,今天来了给家里惹了这么大的事,你大人有大量,大人不计小人过,你一定要原谅我啊。”
单然爸说:“没什么,没什么。你还是说说你们俩是怎么回事吧。”
小祈就把自己在大学里如何认识了单然,如何敬佩单然是多么优秀,两人是如何发展成为恋人关系的,自己家里有些什么人,特别强调了自己的父亲开了一个大公司,已经安排好单然去接班,今后这个公司就是她和单然两人的了,每年的收入怎样怎样……。


单然妈把饭菜端了上来,单然和小祈一边吃,一边和大人们说着刚才的事。
单然的父亲是很支持小祈的,认为小祈的观点是正确的,也要求单然马上和小祈回北京去。
单然妈却和单然爹的观点有点不同。
单然妈始终觉得小祈太过霸道,从一来到这个家,就惹事生非,搞得全家不得安宁。并且有一点财大气粗,仗势欺人的感觉。
单然妈认为,今后单然和小祈有钱虽然好,但如果儿子与小祈日子过得不是很舒心,那还不如少挣钱,开开心心过一辈子好。
所以单然妈说:“小祈啊,你的心是好的,我们也是支持你的,我们其实对单然也是有看法的。一个堂堂名牌大学生,不在大城市里谋发展,而是成天呆在家里搞什么测试。谁知道他的那个鬼测试是什么东西,每天把自己搞得像个特务。”
说到这里单然妈停了一下,给他爸和小祈续了一次茶水接着说:“但为人呢,一定要以信誉为重,这几天我也偶尔听了几句,既然是单然已经答应了他老师要把这个测试搞完,那还是让他搞完了再回北京,你说好不好?”


单然妈看着小祈,征求小祈的意见。
小祈问单然:“你这个测试大概不还要多长时间?”
单然说:“大概还得有一两个月。”
小祈说:“不行,最多给你十天时间,因为我爸已经给我下了最后通牒,要你在十天之内到公司接手,不然今后就不要到公司去上班了!”
“嗬!还霸王硬上弓了啊!还非去不可了啊!杜小祈,明给你说,去不去你爸的公司上班我还没定呢,你这一说,我反到不去了,你怎么着吧!?”杜小祈的话,再一次激怒了单然,单然站起来,把自己的茶杯在桌子上重重一放说。
杜小祈也“嚯”的一下站起来,把手中的茶杯更加用力地在桌子上一放,说:“死单然!你到底去不去?”
“不去!”单然一拍桌子。
“去不去?”小祈也拍桌子。
“坚决不去!肯定不去!彻底不去!”单然不拍桌子了,反而把手抱在胸前,用藐视的眼光看着杜小祈。
杜小祈被单然气得浑身发抖,她用左手指着单然抖动着说:“那好,我们就此分手吧!这一辈子,你休想再见到我!” 说完,转身夺门而去,冲向了茫茫黑夜。
“你要到哪里去!?”屋子里的三个人几乎是同时发出此问。
“外面可是漆黑啊!”单然妈大声喊着。
“还不快追!”单然爹命令单然。
单然拔腿就追。
“回来!回来!电筒!电筒!!”单然爸强调。
单然回屋拿上电筒,箭一般冲了出去。


男人的脚步要快些。没几下,单然就追上了杜小祈。
单然去拉小祈,但小祈不知是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劲,硬是让单然拉不住她。
“小祈,不要跑了,这么晚了,你就是到了山下镇上,也没车了啊!”
杜小祈不理睬他,继续跑。
“小祈,别跑了,我明天送你下山好不好?”单然在后面跑。
小祈突然停下来,看着单然问:“那你跟不跟我回北京?”
小祈想做最后的努力,因为她真的是太喜欢单然了,太舍不得单然,哪怕就是短短的几个月没在一起,她也不愿意。因为她从小就是一个被惯坏了的、只能是别人听她的,任何人对她都只能是百依百顺的人,她哪里容得今天这样的事情?本想收拾喜月,但却不知是什么原因让步自己受了伤。本想夺回自己心爱的人,但心爱的人却不买自己的帐,她千辛万苦从北京来到这里,连一句安慰的话都没得到,反而受了这么多的委曲,她心有不甘,她要做最后一次努力,所以她停下来,眼泪汪汪地看着单然问。
单然看着眼泪汪汪的小祈,脑海里也是十分的矛盾,他不是不喜欢小祈,不是不爱小祈,而是在他研究生快毕业时,他老师把他找了去,交给他了一个十分神秘而又重要的任务。接见他的人的级别都相当高,并且要他严守机密,用生命和人格来捍卫这个秘密。他怎么能把这些告诉家人?告诉小祈?他只能接受被人误解,被人冤枉。
看着小祈这样的痛苦,他心里真的有所不忍,但又不能答应她。怎么办?怎么办?小祈还在看着他,还在等着他的回答。
“唉”,单然叹一口气,走一步算一步吧。总不能让小祈一个人在这深山峻岭中独自行走吧!万一小祈出点什么事情,还不后悔一辈子,先把小祈这一关过了再说吧!并且自己也正有事要回一趟北京。
“我和你一起回北京!”单然说。
“现在?”
“现在!”
小祈一个猛扑,死死地把单然抱住就是一阵狂吻。
但突然,小祈推开单然,她有点不相信,怎么单然转弯会转得这么快,是不是哄骗自己?
小祈用手指着单然问:“你是不是骗我?”
“不是!是真的和你一起回北京。”
“真不骗我?”
“真不骗你!”
那好,咱们走……。
作者: 东方蜘蛛    时间: 2009-3-12 10:01
顶一个sc518dabin12
作者: 笑山哥    时间: 2009-3-13 13:58
多谢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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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足迹户外    时间: 2009-3-13 15:57
我也来顶一个!
作者: 笑山哥    时间: 2009-3-15 10:20
北京北部、军都山上,一辆我们曾经在全国少年科技夏令营住地见过的黑色小汽车,在绿郁葱葱的盘山公路上行驶,不一会,汽车来到一处绿色植物几乎攀满的大铁门口,远看去,里面就是一个普通的别墅,铁门左右,各有一个摄像头在不停转动。
汽车在门口停了三五秒钟,也不鸣笛,不一会,这个不起眼的铁门无声无息地开了,居然是自动门,汽车缓缓驶入院内,向左转后又向右转,出现了一个岗亭,一道横杆拦路上,岗亭里站着两个穿黑色体恤衫的男人,都戴着个大大的墨镜,车上的人放下玻璃,递出手中的一个磁卡,岗亭里的人接过磁卡在读卡机中一插,然后递出磁卡,挥挥手让车开进去。


在别墅门口,车停稳,从车上下来两个人,一位戴眼镜的瘦高个男人,这个人我们认识,他就是当时在雾都镇出现过的、讲一口南方话的陈博士。另一个是他的助手,我们也认识。
陈博士下车后问助手:“单然哪里?”
“在里面等着呢。”助手在前面带路。
表面上看,这个别墅不大,但走进来却很深,走过了许多房间后,又一个穿黑体恤,戴大墨镜的人打开一扇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老师。”在屋里等候多时的单然紧紧握住老师的手喊道。
“你辛苦了,快把你带回来的东西给我们看看。”陈博士也紧紧握住单然的手说。
“在这里。”单然转过去,指着一台电脑给博士说:“因为回来得很突然,先前准备的一些资料没能带回来,这是我回来后突击搞的。”
“出了什么问题?是不是你泄密了?”陈博士问。
“不是,是小祈突然来了。”
“哦,小祈的事今后再讲,现在你说一说喜月的事情。”
单然指着电脑上的三维图说:“看,这就是我制作的模拟喜月掉下山崖的三维图。”
作者: 映雪含若    时间: 2009-3-16 17:33
sc51870给老师顶起
作者: 笑山哥    时间: 2009-3-16 21:04
65# 映雪含若

多谢关注
作者: 笑山哥    时间: 2009-3-16 21:15
十三、副总经理

助手给博士拉过一把椅子,博士与单然并排坐在一起。
单然用鼠标指着电脑屏幕给博士解说:“这个动画女孩代表喜月,女孩下面这一团团白色的块状代表托住喜月的白云或者是翻涌的浓雾。”
“就是这些白色的物质托住喜月升起来的?”博士怀疑地问。
“千真万确,我亲眼所见。”单然保证。
“会不会是你的幻觉?”博士还是很怀疑。
“老师你不相信我?”单然看着博士。
“不是,不是,啊,你不要多心,但的确是太匪夷所思,太匪夷所思。”
博士静静地看着屏幕,看了好一会,他问单然:“喜月知不知道你看见了她从山崖上摔下去又被白云……,或者浓雾托了上来?”
“知道,知道啊。是我把喜月送回家的。”
“那喜月有没有对你说什么?”博士问。
“有啊,喜月说,这种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还说了什么?”
单然想了想说:“哦,对了,喜月千叮咛万嘱咐,叫我一定要为她保守这个机密。”
“为什么?”博士追问。
“因为喜月说每一次有异常情况出现时,都会有一个声音在暗中对她说,要她一定不能对别人说出这个秘密。”
“根据你的分析,喜月到底知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会使她有这样一些特殊的经历?”
“我估计她也不知道。”单然说。
“她父母知不知道?”博士问。
“这个不好说。因为我和她父母的接触还不是很多。”


博士的眼睛还是死死地盯住屏幕,眉头紧锁。
单然和助手都不去打搅他。
博士从兜里摸出一盒香烟,取出一根,助手很快就给博士点上。
一丝丝青烟缭绕在屋里。


“根据现在所掌握的情况看,还是只有进一步观察。”抽了几口烟后,博士自言自语地说。
“那下一步我们怎么办?”单然问。
“你先休息几天,待我请示了后再说。”


北京蓝洋集团有限公司办公楼。
董事长办公室。
杜小祈,一身时髦的现代都市女装束,手里端着一杯咖啡,喜滋滋地递给坐在董事长办公桌后的一位中年男子。
“爸,喝咖啡。”杜小祈乖乖女般地叫着。
中年男子是杜小祈的父亲,这家公司的董事长,叫杜大宜。大块头,四方脸,浓眉大眼,接过小祈递过来的咖啡说:“嗯,如果一直就像今天这样表现,你老爸我就放心了。”说完,美滋滋地喝了一口问:“对了,不是说单然今天就到公司来上班吗?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来啊?是不是这小子又有什么阴谋啊?”
“不会,这次看来是认真的,我再给他打个电话。”杜小祈说着,就摸出电话拨着号码。


“嘭、嘭、嘭…….”有人在外面敲门。
“请进。”董事长说。
门推开,女秘书说:“董事长,有人找!”
女秘书闪开,在女秘书后面出现两位穿黑西服,戴大墨镜的男子。
两人径直走到董事长面前,也不说话,拿出一个证件给董事长看了一下,董事长一脸的茫然,眉头稍稍地皱了一下,用手指一指旁边的沙发说:“请坐。”
两位男子并没有直接坐,而是面向董事长指着杜小祈说:“请这位女士回避一下。”
“这是我女儿。”董事长说。
“也请回避一下。”
杜大宜对杜小祈说:“那你先出去。”……。


杜小祈在门外,贴着门听里面的动静,可是什么也听不到,于是转过身去问秘书:“是些什么人?”
秘书摇摇头。
“是黑社会?”
秘书说:“不像。”
“要不要报警?”
“你爸办公室里装有隐蔽的监控录像,手边还有警报按钮。”……。



三十分钟过去了。
杜小祈在外面等得不耐烦了,走到他爸办公室门口,抬手就要用拳头砸门的时候,门开了。
杜大宜笑眯眯地站在门口送这点两个人出来。
一个男子在门口握住杜大宜的手说:“谢谢了啊,想不到你是这么干脆、直爽的一个老总。”
“没什么,为了......,这点小事我杜大宜还是应该要做的。”
“那告辞了,请务必按计划行事。”
“一定,一定,一点也不会耽误,请放一万个心。”


两个男子对小祈和秘书也点点头,下楼去了。
杜大宜送走了两位男子,转身走向办公桌,一边走,一边用力地挥拳,一脸的兴奋。
杜小祈跟着她爸进了办公室问:“爸,说什么呢,这么神秘,还这么兴奋。”
“没什么,好事,好事,是关于单然工作的事。”
“单然工作的事?”小祈一脸的茫然。
“嗯!”杜大宜还是很兴奋。
“你具体说说,是怎么回事?”杜小祈给他爸倒一杯茶。
“是这样的,你男朋友――单然,也就是我未来的女婿。”
“爸……。”小祈不好意识地叫了声。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很正常嘛。”
“快说正事,别老拿人家开玩笑。”杜小祈靠在她爸身上。
“好,好,说正事,说正事。”杜大宜喝口茶说:“是这样的,单然这次回家乡去不是搞了一个什么测试?”
“应急宽带无线通信系统测试。”杜小祈补充说。
“对,对,就是这个名字,测试很成功,获得了一个国家科技进步二等奖,刚才这两个人就是国家科学院的,说我们公司是电子行业的领军企业,要求我们公司来组织生产,有两个条件,一个是安排单然到我们公司任副总,另一个就是生产这些产品只能保本,不能赚钱。哈哈哈,你说这两个条件是条件吗?不是嘛!我本身就要单然来我公司任副总嘛,至于赚不赚钱,对于我们这样的企业,那还有什么关系?哈哈哈!高兴!高兴。”


“嘭、嘭、嘭……。”又有人敲门。
“进来。”
是秘书:“董事长,一位年轻人求见。”
“是单然来了。”小祈一阵风样跑到门口,一看,果然是单然。小祈一把拉住单然就要亲上一口,单然止住,用手一指董事长,小祈才作罢。
“来来来,年轻人,欢迎你,年轻有为啊,年轻有为!”杜大宜粗门大嗓,豪气万丈,拉着单然的手,用力地摇晃,摇得单然直皱眉头。
“爸,还不松开。”小祈在一边看不过意,提醒他爸。
“哦,对对,来坐,坐!”杜大宜指一指沙发,然后在大大的办公桌上按了按铃。
“叮……。”秘书进来。
“马上通知经理以上的干部,到行政会议室开会,我要马上宣布对单然的任命。”
“是。”秘书离去。
.......。


第二天,董事长办公室。
杜大宜认真地翻阅着手中的一份报纸,看到其中的一条消息,一脸的高兴,伏身又按桌上的铃。
“叮……。”
秘书进来。
“快叫小祈过来。”
秘书出去叫小祈。
“什么事啊?爸。”小祈一脸春光地进来。
“你看这里。”
小祈看到他爸桌子上一份《京都日报》,第一版,套红大字《青年科学家单然应急宽带测试成功  蓝洋公司重金聘为副总》


不知不觉,一个月过去了。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早上,单然和小祈开着一辆红色法拉利跑车去上班,这是杜大宜专门给单然配的新车。
交车给单然的时候,杜大宜说:“红色意味着红红火火,象征着公司、小祈和单然今后的发展,如艳阳高挂,红日冲天。而法拉利车的标识是一匹高昂着头、永不服输的俊马,希望小祈和单然冲锋不息,奋斗不止。”
说这些话的时候,把小祈笑得直不起腰,一个劲地笑她爸,说她爸是一个老玩童,是在作演讲。


自从单然回到北京后,小祈的脾气就改了许多,这让杜大宜十分的满意,终于有一个人可以拴住这匹野马般的女儿。
小祈也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自己的父亲很有钱,又找了一个非常满意的白马王子,所以,笑容写在小祈每一天的脸上,春风荡漾在小祈的每一根发尖。
单然开车,小祈幸福地把头靠在单然的肩上,还不时地用手摸一下单然,咯吱一下单然。
单然不断地挡开的的手,说:“不要调皮,出了车祸可不得了,这可是几十万一辆的新车。”
“新车怕什么?撞坏了让我爸再给你买一辆得了。”小祈依然要捣乱。
正在小祈去亲单然的时候,突然听见“嘭”的一声,一个人影从车前飞过,汽车就偏向了一边。
糟了,出车祸了,两人同时从车上来。
一个衣履破烂的老婆婆浑身是血躺在地上,不断地呻吟。
小祈拉住单然吓得不知所措,连声问:“怎么办!怎么办?”
单然拿出电话,准备打122.
旁边一位围观者说:“还打什么电话呀,救人要紧,还不赶快送医院,不然一会出人命了,事情就大了。”
“对,对,马上送医院!”单然醒悟过来。
“你来开车,我来抱她上车。”
“不行,你们就这样走了,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将婆婆送到医院去了?万一你们路上将婆婆扔了怎么办?”一个围观者说。
“是啊,是啊。”大家都说。
“那你们那位和我们一起到医院去一趟好不好,我们不是不负责任的人,你们和我们一起去见证一下,拜托大家了。”单然说。
可大家都纷纷往后退。
正在这时,一个年轻女子大声地哭着冲了进来:“妈呀……,我的妈呀……,是谁把你撞成这样子的啊?呜……,呜……。”
“这位大姐,是我们不小心开车撞了这位大妈,你现在和我们一起将大妈送到医院去好好不好?”单然问。
“啰嗦什么啦!还不快开车!”女子吼道。
作者: 笑山哥    时间: 2009-3-18 10:58
十四、单然再回乡

单然开车,女子一路吼叫:“快点,快点,出了人命你负得起责?”
单然飞快地把车开进了医院。
医院里的医生护士似乎事先知道单然他们要来一样,老早就在医院门口准备好了。见单然他们来了,医生护士一齐动手,把老婆婆抬进了急救室内。特别奇怪的是,在抬送老婆婆进急救室时,居然有一个医生用照相机给他们照了相,闪光灯剌得单然有点睁不开眼。
小祈想要跟进去看一看到底伤得怎么样,但被医生请了出来。
不一会,出来一位医生,对单然说:“伤得很重,心肝脾肺全部撞破。”
“有没有救?”小祈问?
“得看你们有多少多钱!”医生说。
“大概要多少钱?”单然问。
“先交五十万吧。”
“什么?五十万?”小祈鼓着眼睛吼了起来。
“治不治在于你们。”医生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那不治又将怎样?”小祈有点开始耍横了。
“你开车还是她开车?”医生问单然。
单然说:“是我开的车。”
医生说:“那你准备坐牢吧!”说完转身就想离开。
“你等等!”小祈一把拉住医生,这个时候小祈的脑子转得可快了,她快速地分析了一下:她好不容易千辛万苦地把单然从大山里搬出来,父亲好不容易接受了单然,而且又刚刚给安排了这么好的位置,她绝不会让单然就这么毁于这场车祸的。
“你等等, 我们马上交钱!”小祈说。
“我们那来的这么多的钱?”单然对小祈说。
“不管,先回去问老爸要。”
两人一起准备离去,这时候,刚才送老婆婆一起来的那个女的一把拉住了单然说:“那不行,你们俩都走了,万一你们不回来,谁来管我妈的医药费?”
医生说:“你放心让他们走,这个小伙子我认识,就是刚刚获得全国科技进步二等奖,现供职于著名的北京蓝洋集团有限公司的单副总经理。他是跑不了的,刚才我已经给他们照了相。”
“你们!太……!”小祈刚要职发作,被单然拦住。
单然说:“”放心,我们是不会跑的,现在回去拿钱,一会儿就来。


两人很快来到公司,小祈推她爸爸的办公室门,秘书说:“董事长今天没有来。”
小祈问:“我爸到哪里去了?”
秘书说:“不知道啊,你给他打电话好了。”
小祈把电话拿出来给她爸打,可怎么也打不通,电话里一直回复“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这可把小祈的急得不得了。
“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小祈急得团团转。
“不管!先到财务室去借一点再说。”小祈果断决定。


蓝洋集团有限公司财务室,小祈对总会计师说:“付总,我有急事,需要用钱,我爸不在,也联系不上,你先错我一点钱再说好不好?”
“要借多少?”付总问。
“先借五十万再说。”
“多少?”付总没听明白。
“五十万,救人用的,要快!”小祈催促。
“哎呀,对不起了,大小姐,董事会有规定,动用十万元以上的款项,必须要董事长亲自签字,三十万以上必须召开董事会讨论。你如果只借几万元我到可以帮你,”付总为难地说。
“我可是董事长的女儿耶!”小祈说。


一个中年女出纳在一边削苹果吃,平时就有些看不惯小祈的霸道,这时候不阴不阳地说:“今天恰好就有五十万现金还没送银行,只不过公司有制度,我们要按制度办事,不要说你是董事长女儿,就是董事长今天来了,也拿不走这五十万,还得董事会开会才行。”
这付总,虽然人们平时都叫付总,付总,可他只是公司的总会计师,并不是真正的副总,他姓付名冲,在这公司里也干了好些年了,在单然来之前,公司就有意要提他,但董事长突然提了单然,他心里为之恼火了好久,今天能有这么个机会刁难刁难,心里还真有点高兴,况且又真的是公司有制度,他为什么不为难为难这位年青的才子呢。
姜还老的辣,付冲此时淡淡地问小祈,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祈简单地把今天出车祸的事说了一下,谁知付冲的一句话,让单然做出一件让人吃惊的事。
“哎呀,单总是公司引进的人才呀,怎么这么不小心,用公司给买的新车撞人,还要公司给钱医人,这么有本事的人,自己想办法解决啊!”


单然也是年轻人,本来今天突然出了这么多的事情,心里就已经非常难受了,付冲这一激将,单然脸上血往上涌,也不说话,一步上前,夺过女出纳的刀子,一把封住付冲的领口喊道:“快把钱拿出来!!”
小祈一看这阵势,也是不知所措的样子,但无论用什么办法,能够把钱搞出来,她也没以反对。
女出纳在办公室里不断的尖叫,单然用刀向她指了指,她不再尖叫。
“单然用刀尖对着她,命令她:“快拿钱!!”
女出纳战战兢兢地从保险柜里取出钱 ,用一个大袋子装好递给单然。
单然把付冲一推,提起钱袋,拉起小祈就往外跑。
“报警!报警!快报警!!”付冲大声的喊道......。


交完了钱,二人坐在手术室门口喘气,走廊的两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四五个警察分别从走廊的两头走了过来,其中一个对单然说:“你就是单然?”
单然说是。
“有人控告你涉嫌抢劫,请跟我们走一趟。”
单然也没反抗,伸出了双手。
小祈出面挡在单然前面说:“不是那样的,你们听我解释,听我解释!”
警察把小祈推开,要带单然走。
单然说:“请容许我看一看那老婆婆,说不定我这一走,就再也看不到她了,就不知她是死是活,那我一辈子也不会安宁的。”
警察放开了手。
这时抢救室的门开了,医生出来说:“手术做完了,但能不能渡过危险期还很难说,先观察一段时间。”
医生刚说完,护士就把老婆婆推了出来,老婆婆嘴里戴着氧气,头上吊着液体。
护士推着婆婆离开,警察推一推单然说:“走吧。”
单然跟着警察走了几步,心里想到自己的运气怎么这么差,刚上班不久就撞了人,为了救人还动了刀子,自己坐几年牢到没什么,万一这婆婆就死在自己手里,自己不就是这一家的罪人吗?想到这里,不禁回过头去看婆婆一眼,这一看不打紧,吃惊得让单然叫出声来:“她的手!”
大家都随着单然的叫声回头看去,什么也没有。
小祈问单然:“什么手?”
“婆婆在做手势!”单然对小祈说。
“做了个什么手势?”小祈问。
单然伸出两个指头比了一个V说:“婆婆的手从被单里伸出来,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
警察又推一推单然说:“快走,不要乱说,你把别人伤成这样,还打胡乱说。”
“可能是你的幻觉,你今天太累了。”小祈挽着单然的手说。
“婆婆真的做了一个手势,小祈,我不骗你!”单然拉着小祈的手摇着,强调着。
“单然哥,你冷静点,没事的,一切都会过去的。”小祈认为今天的惊吓,让单然有点失常了。
“少在这里奇谈怪论、装神弄鬼!把你撞成这个样子,你还做不做得出什么手势?”一直揪着单然手臂往外走的那名警察训斥单然说。
其他警察哄然一笑。
作者: 笑山哥    时间: 2009-3-20 07:30
sc51854sc51871
作者: 映雪含若    时间: 2009-3-20 15:36
原来老师文笔这么好~
加油!sc51870
作者: 笑山哥    时间: 2009-3-22 09:30
70# 映雪含若

sc5188 sc5188
作者: 笑山哥    时间: 2009-3-22 09:37
蓝洋集团有限公司董事长办公室。
小祈泪眼婆娑地求着她爸:“爸,你就不能原谅单然这一次吗?这也是事出有因啊,也是迫不得已啊!更何况单然哥把人撞了,主要是因为我......。爸!你不是十分喜欢单然吗?为什么你就这么狠心地把他给辞了?难道你不知道单然是我的男朋友吗?难道你就忍心让你女儿一辈子伤心吗?爸,求求你,求你把单然留下来吧!留下来,不当什么副总了,让他就留在公司就行了,好不好!?爸!......。”
性格倔强的小祈,从来不服输的小祈,说完这些,“咚”地一声,给她爸跪下了。


杜大宜望着跪在地上低头哭泣的杜小祈,脸上的表情很复杂,说不清。
只见他伸了伸手,想扶起小祈,但又克制了自己,很艰难地控制住了自己的感情后,故意在办公桌上用力地一拍,大声地说:“你不要再说了,这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今天他敢动刀子胁迫抢钱,谁敢保证他明天不会拿刀子杀了你,杀了我?......。你不要再求我,开除单然,是董事会的决定,就这样了,不可能再有商量的余地!”说完,杜大宜转过身去,背对着小祈。


听完父亲的吼叫,杜小祈慢慢地站起来。
她轻轻地说着:“爸,真的没有商量的余地了?”
杜大宜点点头,还是没有回头看女儿。
“那好,从今后,你将再也见不到我!”杜小祈冷冷地、狠狠地说,说完,夺门而去。
杜大宜没有像有的电视剧中演的那样,大声地喊:“小祈!......你回来!......。”而是轻轻地说:“小祈,请原谅爸爸!”


小祈到派出所去,准备将公司开除他的事告诉单然,一路上,小祈都在想,要怎样告诉单然,才不会很伤他的心。
在会见室,小祈看着单然一付憔悴的样子,欲言又止。
单然对小祈说:“没事,他们说一会就放我出去。”
“为什么?怎么会这么快?”小祈很吃惊地问。
“不知道,你问他。”单然指一指站在门边的一位警察。
小祈看着那位警察。
那警察想一想说:“马上要放你出去了,先给你们说说也没什么。是这样子的:你们撞了人,态度很好,没有跑,又主动交了抢救治疗费,况且现在病人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伤者家属说了,只要钱赔够了就行了。关于你和你们公司的事,你们公司已经来人表了态,因事出因,事态紧迫,而持刀胁迫也不是为了一己私利,所以,你们公司也决定不再追究你的责任,并同意继续支付对伤者的治疗费用。”
“哦......。”小祈点点,然后对单然说:“单然哥给你说件事,你可要有心理准备,不要太难过。”
单然抬起手,做了一个“停”的动作,然后从身后椅子上里拿出一份报纸,指着上面的内容问小祈:“是不是这个?”
小祈一看,是一份今天的《京都日报》,第一版,黑体大字:《蓝洋副总持刀胁迫裹走巨款  董事会果断处置将其除名》


从派出所出来后,小祈开车,一上车,小祈就猛踩油门,一路狂奔。
单然大喊:“慢点慢点,小心又要出事!”
小祈不理,依然疯开。
“小祈!!”单然厉声禁止。
“吱”的一声,小祈一个急刹,将车停在路边,伏在方向盘上哭泣起来。
单然知道自己被公司开除,小祈的心里不好受,见她把车停下来,也无法说什么,用手拍拍小祈的肩说:“下来,我来开好了。”
小祈抹一抹眼泪,下车来让单然开。
单然坐好,拉紧安全带问小祈:“去哪里?”
这一问,小祈的泪水又汨汨地往外流。是啊,刚才已经在父亲面前放下狠话,这一辈子不会再见父亲,公司和家里肯定是不能去的了,但也不愿意和单然回山区去,因为山里的那个喜月,始终是自己心里的一个愁。好不容易把单然从山区里弄回来,说什么也不能让他再回山里去了。
“我也不知道。”小祈抽抽泣泣地说。
“你决定吧。”等了一会,小祈又说。
“我决定回家乡去。”单然说。
小祈再一次用很惊愣的眼光看着单然,看了好一会,对单然说:“你还是要回去?”
单然点点头。
“不行,我要你留在北京!”小祈又用起了命令的口吻。
单然说:“你能不能不用命令的口气和我说话?”单然也有点生气了,因为这几天对于单然来说,也是不容易的,开车撞了人(虽说责任在小祈),在公司里动刀子,进了派出所,最后还被公司开除了,心里也是鬼火乱冒。
小祈的性格,经过这几天的不顺,又死灰复燃,见单然话语很冲,也一下子被激怒。
“我命令你了!怎样? 我就是要命令你,我这一辈子都要命令你!姓单的,你也不想一想!你是怎样来到北京的?是谁给你买了这豪华轿车?是谁让你过上了优越生活?是我!是我!是我!你知不知道!?”小祈连珠炮一般地话语从她嘴里发射出来,愤怒使她的脸扭曲变形。
小祈的一番吼叫,让单然觉得她怎么这么的陌生。
单然冷冷地看着小祈,慢慢地推开车门,走下车去,轻轻地对小祈说:“那你继续命令吧!”说完,“嘭”地一声,将车门重重一摔,径自走了。
小祈一见,也拉开车门下来吼道:“你到哪里去?你给我回来!”
单然根本没理睬她,并且越走越快。
小祈气愤得浑身发抖,她用手指着单然,声嘶力竭地喊道:“姓单的,你不要后悔!!”
单然还是没有理睬她。
小祈用脚猛踢汽车,不停地发泄,一边踢,一边骂单然。
踢累了,嗓子骂干了,小祈停下来,咬紧着牙关,心里盘算着怎样收拾单然。


深夜,盘旋的山间公路上,一柱孤独的车灯光,随山路的起伏而上下跳动,一辆摩托车载着两个人在路上飞驶,坐在摩托后坐上的,正是单然。
摩托进村后,在单然家门口停下。
这次单然回家,没通知家里的人,并且选择了晚上才进村。因为他不知道他在北京的事情,有没有传回到家乡,有多大影响?
家里人都已睡下,屋子里已没有了灯光。
单然敲敲门,里面灯开了,是翠兰男人在问:“谁啊?”
“我,单然。”
“谁?”屋里人显得很吃惊。
单然再强调了一次“是我”后,翠兰男人将门打开,单然看到,父母和姐姐都站在屋子里,很吃惊地看着自己。


“没事没事,大家放松,放松!”单然进屋后,走向桌边,自己先坐了下来。
“然儿……,你出了什么事啊……。”单然妈用有点颤抖的声音问。
作者: 刘才忙    时间: 2009-3-22 10:02
欢迎继续下去
作者: 笑山哥    时间: 2009-3-23 08:57
73# 流才氓

多谢
sc51854
作者: 笑山哥    时间: 2009-3-24 08:08
十五  苦命的喜月妈――蓝梅

单然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望了望大家,“噗”地一下笑了起来。但屋子里所有的人都没有笑,都还是用很奇怪的眼光看着他。
“好吧,大家都坐下吧,我给你们讲一讲……。”
单然把他在北京的事情简要地给大家说了一下,说:“是不是没有多大的事嘛。”
“这还是小事啊?”大家都一起说。
“那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办?”单然父亲把被在肩上的衣服理一理问。
竟然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父亲的问题,而是反问了他父亲一句:“喜月是不是该上高中了?”
翠兰男人说:“暑假结束就到县城里去读高中了,明年就该读高二了。”
“那我到县城里去教书。”
“我不同意。”翠兰说。
“我也不同意。”翠兰男人说。
单然妈看着单然爸。
单然爸问单然:“为什么?难道你在北京读了这么些年的书,花了这么大的代价,就是为了回县城?”
“就是,我们家好不容易出了你这么个在京城的大人物,怎么说回来就回来呢?你叫村里的人今后怎么看你?”翠兰男人说。
单然用手一摆,制止着他们说:“你们别急,听我给你们分析分析。”
“你们不希望我回来,无非不过是觉得家里有一个人在北京工作,大家觉得脸上有光,我这一回来,你们就会觉得面子上有点不好过。其实这也没什么,你们想一想,我这次在北京出了这么大个事,好不容易回来了,你们还不同意,你们也不想一想,我如果继续留在北京,万一伤者的家属反悔了,再向我要五十万,我又从哪里去搞钱,又去抢银行?万一是个无底洞,他们没完没了地向我要钱,我这一辈子怎么过?”
单然这一番长篇大论,说得家里人也没有了声音。
过了一会,他父亲说:“也不是不要你回来,只是我们为你操心,实在是不愿意,看到你读了那么多年的书,又回到我们这样一个小地方来。”
“我其实也不是不再回到大城市里去,说实话,我的专业,我的发展,今后肯定是在大城市里的,你们放心,我这次回来,其实也就是一个过度,等两三年,这个风头过了后,我还是要到大城市去发展的,你们放心!”
“那就这样。”单然父亲说。
“你还没吃饭吧?”竟然父亲接着问。
“在火车上吃了一点东西,也不饿。”单然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说。
“也不早了,大家都睡吧。”单然父亲说。


第三天,单然只身一人,来到县城。站在涪江高中大门口,单然从衣兜里摸出一张纸条,这张纸条还是他在派出所时,博士的助手来看望他时偷偷递给他的。纸条上写着要他想尽一切办法尽快回到家乡去,继续观察喜月的情况。


单然来到校长办公室,他用手敲了敲门,校长说:“请进。”
校长抬头看了看单然,说:“请稍等一会,我把这份文件签完。”
“不急不急,您先忙完。”单然站在校长办公桌面前,等校长把文件签完。
“你是……?”
“我叫单然,这是我的毕业证书,这是我的研究成果证书,我想到我们学校来应聘教师。”单然并没有用“贵校”这个词语,而是说“我们学校”。
“啊,你就是单然?听说过,听说过。”校长见单然还站着,忙说:“请坐,快坐。”
“哎呀,你可是我们这里的名人呀,你的事情,前前后后我们都了解,就是你这次在北京的事……,”说到这里,校长停下来,注意看了一下单然的表情,见单然脸色正常,才继续说:“嗯……,我们也是从报子上......,略有所闻啊!”
单然正要解释什么,校长制止了他,对他说:“但你的所为是为了救人,在这样的关键时刻,我想我可能也会那样去做的,这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能到我们学校来,我们欢迎得很。”说着说着校长就从他办公桌后走了出来,握着了单然的双手。
“你是学信息专业的?”校长翻着单然的毕业证问?
单然点点头。
“那好,我们这里正缺信息课教师,你就来当信息课教师吧。”


单然点点头,马上转移话题向校长提了另外一个问题:“这里有一个叫喜月的学生吧?”
校长说:“有啊,有啊,你是不是说的前一段时间传闻的能在天上飞的那些个小女孩?”
单然说就是。
“在,在。一个非常漂亮,又非常纯朴的小女孩,表现好,学习好,总之,方方面面都好,在学校里很有知名度啊。”校长继续说。
“你怎么……?”校长是想问,你怎么这么关心她。
“哦,喜月和我是一个村子的。”单然解释着。
“这样啊,她在高一、十五班,等一会我带你去见她。”


“单然哥!”――在单然和校长往宿舍走的路上,喜月突然跳到了单然面前,一把拉住了单然的胳膊,又笑又跳。
“单然哥,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在北京吗?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是专门来看我的吗?”喜月的这一番连珠炮式和提问,让单然想到,是不是所有的女孩子都喜欢连珠炮式地提问。
“这是我们新来的单老师,今后只能叫单然老师,不能叫单然哥了啊!”校长笑眯眯地介绍并纠正着喜月,可见他对喜月的喜爱。”
“哦。”喜月一伸舌头,做了个鬼脸。


至此,单然在这里教书,喜月在这里读书,两人又经常在一起接触。平时里喜月作业上有什么问题就到单然这里来问,单然做了什么好吃的也叫喜月过来改善生活,到了周末,两人就一起回到村里。


又是一个周末。
已经进入秋天了。单然把喜月送回家后,就一直想着喜月今天问他的一道数学题,连晚饭都是他妈妈给他送到房间来的。
终于解出来了,单然出房间来透口气,他扩扩胸,伸伸腰,站在院子里抬头一看,今晚天上的月亮怎么就这么圆?看着这么圆的月亮就想喜月,为什么喜月爸妈要给她取这么个名字,难道喜月与月亮有什么关系?带着这样的疑问,单然的脚下,不知不觉就渡到了喜月家门口。
在喜月家院子门口,就见喜月一个人坐在院子里,一只手撑着脑袋,两眼直直地望着天上的月亮。
单然就想观察观察喜月,所以也不惊动他, 一个站在门外,一个坐在院内。
单然发现,从到了喜月家门口后,喜月就这个姿势,一动也没有动过,至少十分钟过去了。
单然看见喜月这样一直望着天上月亮出神,百思不解,正想返身回家,背后有人拍了一拍他的肩膀,单然回头一看,是喜月爸妈。
喜月的爸妈在村子的东头去走亲戚,这时候才回来,见门口立着个人,走近一看,是单然,
“进去坐吧。”喜月爸说。
“我来给喜月讲今天的作业,见屋里没有大人,正准备回去了。”单然解释着说。
“我们这不回来了吗?”喜月妈说。
几个人一起进了院门。
“单然哥。”喜月懒洋洋地叫了声。
“你单然哥来给你讲作业。”喜月妈给喜月说。
“明天吧,明天。我好困,呵……。”喜月一边说,一边用手拍着嘴巴打哈欠。
“我去睡了。”喜月也不等父母表态,一个人径自回屋睡觉去了。
见此状,单然也说:“那我明天再来。”
喜月爸说:“再坐会,我们给你说点事。”
这正是单然心中所想的,于是,单然与他们一起坐下。


“单然啊,我们是一个村子里的,你对我们家喜月很好,我们是知道的,你想从喜月身上发现点什么,我们也是很早就看出来了的。其实在喜月身上发生的好多事,我们和你一样,也一直是没有答案的,我和喜月妈早就商量过,有机会,我们要把喜月的事情摆出来和你商量商量,因为,毕竟,你是我们村里第一个学问最高的人。”这是喜月爸的开场白。
“但你现在必须得慎重向我们承诺,永远保守这个秘密,我们才会告诉你喜月的事情。”喜月爸补充说。
喜月爸和喜月妈都很严肃地看着单然。
单然很慎重地点点头。
喜月妈进去泡了一壶茶出来,二人给单然讲述了喜月的身世……。
作者: 笑山哥    时间: 2009-3-25 07: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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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笑山哥    时间: 2009-3-25 07:33
喜月妈其实是城里人,姓蓝名梅,从小生活在一个不和谐的家庭里,父亲是一个酒鬼、赌棍,没有固定工作,成天在外鬼混,经常不回家,一回家就发酒疯,不是打她妈,就是拿蓝梅出气,没有办法,蓝梅妈只有与这个酒鬼离了婚。
你想想,生活在这样的家庭环境中,蓝梅能够有什么好日子过吗?所以,从小,蓝梅的学习成绩就不是很好。好在蓝梅也是一个比较要强的人,高中刚毕业,就只身一人,跑到深圳去,一边打工,一边读自考。终于,有了一个大专文凭,在一个公司里找到了一份不错的工作,不久,也找到了一个比较满意的男朋友。开始接触还不错,但后来发现,这个男朋友也是一个酒鬼,逢酒必醉。
一天,他有饭局,打电话叫蓝梅过去,说顺便也好认识认识他的朋友,蓝梅就去了。一到了饭桌上,蓝梅就很反感他的这一批朋友,一个个穿得古精灵怪的,那头发染得就像杂毛的刺猬,说话尽带脏字,每个人都叼着一根烟,整个屋子里烟雾腾腾的。
他们狂饮,还强迫蓝梅喝酒。蓝梅不喝,他们就准备强灌,蓝梅向男朋友求救,她男朋友居然说:“你喝了,他们就不会灌你。”
蓝梅很生气,准备离开,刚起身,就被旁边的一个男子拉住,说:“这么漂亮的美女,不赔哥哥些喝几杯,就想走?”一边说,一边还在蓝梅脸上摸了一下。
其他几个男人看着蓝梅的男朋友,看他的态度,估计着他会一拍桌子说什么“朋友妻不可欺”之类的狠话,哪知道这个已经半醉半醒的人居然说什么“女人如衣服,兄弟似手足”。他这句话一出口,整个屋子里的男人就更加疯狂了,这个在蓝梅胸上摸一把,那个在蓝梅的大腿上拧一把,把个蓝梅折磨得在屋子里大喊大叫。
蓝梅的尖叫,惊动了饭店的保安,保安冲进来,大喊一声:“住手,再不住手就叫警察了!”
这一吼,才把几个坏人止住。蓝梅夺路而逃,回到家里,痛哭一场,下定决心要与男朋友分手。
但这个男友死皮赖脸地缠住蓝梅不放,每天干扰蓝梅的正常生活,迫不得已,蓝梅准备换个环境。


这天一早,蓝梅到公司去辞职,推开总经理办公室的门,把辞职信递给总经理后就开始抹眼泪。
总经理一看问:“怎么了?干得好好的,为什么要辞职?”
蓝梅哭着把自己感情方面的事给总经理说了个大概。
总经理听完也是一阵唏嘘,他十分大度地说:“没关系,要不要我找几个人把这些个臭小子收拾一顿?”
蓝梅摇摇头说:“算了,惹不起我躲得起。再说,这些亡命之徒,你今天整了他,他明天又来整你,为了我,万一把公司搞得一团糟,我承受不起,我还是走吧!”
总经理想了一想说:“你说得也是,和这些小混混斗,显得我没有气度,算了,让他们自生自灭去吧!”
总经理给财务科长打电话说叫他把蓝梅这个月的帐结了,另外还多给了蓝梅三千元钱,然后对蓝梅说:“实际上呢,我是舍不得你走的,虽然你的文凭不是很高,但你舍得干,你现在这种情况,也不得不走,这样,今天中午我请你吃个饭,也算是给你饯行。”
蓝梅本想推辞,但一看总经理在自己临走之时都还对自己这么好,还多给自己发了三千元钱,也不好意思说不去。


中午,总经理把蓝梅接到一家豪华饭店,服务员将他们领进一个豪华包间,推开门,蓝梅眉头略微一皱问:“只有我们两个人啊?”
“怎么?怕我也会加害于你?”总经理先发制人地问。
“不是……,不是……,你怎么会呢?你误会我了。”蓝梅不停地解释。
“来来来,今天中午我们只喝饮料不喝酒,我知道,现在你肯定一听个“酒”字,浑身就会不寒而栗,对吧!”
蓝梅点点头。
作为一个女孩子,第一次单独地面对面地和一个大男人在一起吃饭,无论如何,蓝梅心里都会有一点警觉,所以,每一次总经理说“来干一杯,饮料怕什么嘛”的时候,蓝梅都推说自己身子不舒服不敢喝那么的冷东西。
“那好办,服务员,赶快去打一扎热豆浆来。”总经理叫服务员。
服务员说:“对不起,先生,我们店里没有提供热豆浆。”
“那有没有什么办法把这些饮料弄热?”总经理问服务员。
服务员说:“可以,就是要等一会。”
蓝梅说:“算了,不麻烦了,我每次少喝一点就行了。”
两个人一边吃,一边聊着公司里的事情,聊着聊着,蓝梅就觉得自己的头昏沉沉的,她隐约地感觉到自己又上了贼船了。


见蓝梅昏沉沉地爬在了桌子上,总经理轻轻地喊了两声:“蓝梅……,蓝梅…….。”
见蓝梅没有反应,总经理就拍了拍手,门外进来两个人,一左一右就扶起蓝梅,径自把蓝梅送进了一个房间。
由于蓝梅一直是控制着在喝饮料,所以到现在为止还是有一点意识的,只是人软得说不出话来,她的眼睛时而微睁,时而又闭上。她仿佛看到,这是一间豪华的卧室,总经理光着身子一脸的狞笑,一边动手剥她的衣服,一边兴奋得不停地搓手。
蓝梅想喊,喊不出来;蓝梅想叫,叫不出声;蓝梅想挣扎,不能动弹;蓝梅想反抗,没有力气。蓝梅心里想,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啊,从小没有一个好父亲,交个男友是坏人,人面兽心的总经理,我好不容易信你一回,你却这样来害我。天啦!你为什么不来救救我!地呀,你为什么不来帮帮我!蓝梅眼里的泪啊,止不住地往外流。
正当总经理美滋滋地爬上了蓝梅的身子的时候,突听门上“咚”的一声巨响。有人一脚揣开了房间的门。一个胖胖的女人冲了进来,这个女人进来之前,手中就拿着一根皮带,还没等爬在蓝梅身上的这个男人站起来,就对着这个男人的屁股一阵猛抽,把个总经理疼得杀猪般地叫喊。
这个女人就是这总经理的老婆。总经理是一个花花公子,她是早已心知肚明,为了防备总经理胡来,她早就安排了人在公司专门盯住总经理的。今天总经理很隐蔽地把蓝梅带到这个地方,他自认为很安全了,但公司还是有人给他老婆打了电话。
世界上还是有好人啊!
总经理抢过衣服抱头鼠串而去。
总经理夫人已经听人汇报过这个女子是被总经理骗到里来的,所以,扔下一句话:“给这个女子盖上。”就出门追打她男人去了。
作者: scjyxyh    时间: 2009-3-26 1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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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笑山哥    时间: 2009-3-29 09:09
十六、好心的喜月爸――王悦

喜月妈说到伤心处,禁不住悲泪起来,抽抽答答的哭个不停。
喜月爸拍拍喜月妈的肩,安慰她说:“都过去了,过都过去了,别哭,别哭。”然后给喜月妈递上纸巾。
喜月爸接着说:“其实,我俩的认识也是很……。”


喜月的爸爸姓王,叫王悦。喜月的全称叫王喜月。
王悦就是这个村子里的人。和中国大多数农民一样,初中毕业后,王悦也背上行囊到大城市去打工去了,开始是在深圳的工地上打工,做了三年的小工,只拿了一年的工钱,后来老板干脆卷起被盖跑了,所修的楼也成了烂尾楼。
一大群民工顿时生活就没了着落,兜里还有几个钱的,各自赶车回家了,兜里没钱的还有十来个人,也不能就在这里等死啊,于是大家就商量着,怎么办呢?
树挪死,人挪活,走呗!就是讨口要饭,也要回到家乡去啊。
有人提出,十来个人走在一起,就是要饭吃,别人也不肯给,还要起疑心,不如分开走。
和王悦一起回四川的一共有五个人,他们商议先到深圳火车站去再说,万一能混进车站,说不定爬个飞车什么的也不一定。
五个人一起出发,可是不幸的是,王悦这几天老是觉得自己肚子不舒服。但大家都走了,自己一个人不走也不行,只好跟着大家一起走。
由于建筑工地在很偏远的郊区,又是步行,要走很远的路,为了节省时间,大家都穿行在田间小路上。
没走多远,王悦的肚子又疼起来了,他捂着肚子,弯着腰,坚持着往前走着,一边走一边找厕所。终于,他看见前面有一养鸡场,他以为和以前一样,去上一次厕所就没事了。于是他对大家说:“你们先走着,我上了厕所来追你们”。这几天大家都习惯了他,所以也没多在意,都说那你快一点啊,不要叫养鸡场的老板把你扣下当上门女婿啊。
大家哄笑着在前面走了,王悦急急地进了养鸡场,刚走到厕所的门口,他就觉得这一次和以前不一样了,他的肚子里如同翻江倒海、像撕裂般的疼痛,他头上的汗水,如雨注般地往下躺,他的脸色一会白一会黑,一会紫一会青,他躬着腰,使劲捂着肚子,身子靠在门框上,吃力地挥了挥手,边一声救命都还没喊出来,眼前一黑,往前一扎,就倒在了地上。


和王悦一起走的另外几个人,见王悦好长时间都还没追上来,有的人就说,要不要回去找一下,有的人说,找什么找,一定是这小子兜里还有几个钱,避开我们一个人溜了。最后大家一致决定,不管他,并且鄙视他。
王悦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医院里了,他的身边坐着一位中年男子,一看就知道也是打工的。王悦问:“大叔,我这是在什么地方?”
“你醒了啊?”大叔并没有直接回答王悦的提问,而是关心地问。
王悦左顾右盼地环视着周围,还是问:“大叔,这是哪里啊?我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啊?我不是已经死掉了吗?这里到底是人间还是阴间?阴间里也有这么好的医院啊?”
这一连串的问,让大叔觉得很好笑,就“噗”地一声笑了出来。
王悦也跟着傻傻的笑。
笑过了,大叔说:“这里是深圳市龙岗区一家医院,不是什么阴间,你也没有死,你得了急性阑尾炎,是我们老板把你送到这里来抢救的,目前你没有生命危险了。”
经大叔这一提醒,王悦想起了自己当时是怎样在厕所门口疼死过去的,于是他忙问:“老板是谁?我要见他,要感谢他的救命之恩。”
大叔正要说话,突然门被推开,进来一个年轻小伙子,对大叔说:“南叔,老板说把这位先生接回去休养,说接回去给这位先生每天炖只鸡吃,就恢复得快些。”
听了这些话,王悦更是感动,泪水在眼眶里就转了好几圈……。


王悦被接回到养鸡场,住在职工宿舍里休养,还是那位被称为“南叔”的大叔在照顾他。刚安顿好,就听见外面有人说:“老板来了。”
大家起立迎接老板,王悦看见一个身材高大,神采奕奕的中年男子进了房门。
王悦也想站起来,但刚手术后的疼痛又使他没法起来。
老板见状,忙说:“别动,别动,躺着就行了。”
大叔介绍说:“这是我们老板,叫南均有,经营着好几个现代化养鸡场。”
“南老板,谢谢你啊,如果不是你出手相救,我可能就……,就……,”王悦的泪水又在眼眶里转了好几圈。
“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你好好休息,这种情况,任何有良知的人都会出手相救的,见死不救,如同魔孽,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嘛。”
王悦虽然听得不是很懂,但还是一个劲地点头。
南老板安慰了王悦几句,就去忙自己的事了。


在休养的过程中,王悦经常在想自己又没有钱,怎么来报答南老板啊。
所以身体刚刚能动,他就主动在场里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
有一天,他对南老板说,自己没有钱来还住院的费用,决定为南老板打一年工,不要一分工钱。
南老板说随你,反正我这里也还缺人手,但工钱还是要给的。
由于感恩,所以王悦格外卖力,加之人也还灵活,不久,南老板就安排他给各大宾馆送货。


一天傍晚,一家酒店的老板第二天过生日,要做“百鸡宴”,由于突然增加了客人,要南老板马上再送一批活鸡过去。
王悦领到任务后,开着机动三轮就去了,那知在路上正好遇到台风,狂风暴雨浇灭了发动机,这王悦,硬生生地推着一车鸡给送到了。
哎呀,把酒店老板感动得啊,马上安排人给换衣服,安排晚饭,老板亲自陪酒。还叫家人、大厨、大堂经理、迎宾等人一律都来敬酒,把这王悦喝得啊,直说:“高兴、高兴,没醉,没醉。”还强行坚持要把车开回去。
酒店老板看他开了一段路,也没什么问题,也就让他走了。


喝酒的人都知道,说没醉,其实已经有问题了,只不过还没发作而已。
王悦开着机动三轮,在夜风中疾驰,冷风一吹,心里便有些一不受,马上想吐,于是把车停下,踉踉跄跄晃到路边,谁知一脚不稳,一个后仰,滚下了护坡。
作者: 笑山哥    时间: 2009-3-30 1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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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笑山哥    时间: 2009-3-31 08:19
正往下滚,突然感到脚上蹬到一团软绵绵的东西,马上,一个女人微弱的声音:“啊……,哎哟……。”
深更半夜,荒郊野外,突然出现一个女人的声音,把王悦的酒全吓醒了,他双手撑地,往后退了几步问道:“你是谁?是人是鬼?”
“哎哟……,哎哟……,你踹死我了,快救我……,救我…….。”女人的声音越来越微弱。
王悦大起胆子,站了起来,摸出手机,用手机的光亮照了一照,只见一个女子,侧躺在草丛中,蜷缩着身子,浑身湿透,冻得瑟瑟发抖。
王悦用手探了探女子的额头,感觉烧得烫手。
王悦稍稍放心了一点,这个女子是人不是鬼,鬼是不会发烧的。
王悦用手机的微光认真看了一会这个女人,这女人满脸是泥,头发散乱,烧得糊里糊涂,嘴里无意识地一便又一便地哼道:“救我……,救我……。”


王悦站起来,准备马上离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思想站了上风。
但刚走了几步,就又停住了,他想起了南老板,如果当时南老板不救他,他自己或许早已埋骨他乡。特别是南老板说的“见死不救,如同魔孽,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虽然到现在他还是没有把意思搞懂,但他知道,不能见死不救。
于是,他果断地走回去,抱起这个临死之人,往护坡上爬。
这个护坡,离上面公路至少有三米,下午推车送鸡,晚上又醉酒,刚才又受惊吓,王悦已是没有了一点力气,好不容易把这个女子连拖带拉,拖上了公路,歇了好一阵子,才又把这个女子弄上三轮,送进了医院。
 

南老板见王悦夜深了还没回,就给酒店老板打电话,酒店老板说,早走了,早就应该到了啊,是不是喝了一点酒,醉倒在路边了。于是,南老板派人沿路搜寻了一次,结果不见人影,正在寻思要不要报案的时候,王悦打电话回来说自己在龙岗区一家医院里。
在医院里,医生对女子进行检查,王悦去交费,他自己本身没有多少钱,但他身上有酒店老板给的买鸡的钱,他想先用上,回去用自己的工钱抵上。
他交完钱,上楼来到急诊科,站在门上,就看见他送来的那个女子已经清醒了,原来医生已经对女子进行了救治,护士已经给女子擦洗干净了,打了一支退烧针。
王悦揉了揉眼睛,有点不敢相信这就是自己送来的那个女人,好漂亮的一个年轻女子。如果她当时不是满脸污泥,如果他当时就知道是这样一位绝色美女,她可能有点不敢救她,因为来自农村的他,面对城里人,特别是面对美女,多少有一点自卑。
护士正在给那女子喂药,女子吃下药后问护士:“是谁把我送到医院来的?”
护士说:“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下楼去交钱去了。”
护士转过头来看见站在门口的王悦,对女子说:“就是他。”
躺在病床上的女子,马上就想起来,王悦一步上前,想制止女子起来,又不敢碰她,显得手足无措的样子说:“你别动,别动。”
见到自己的救命恩人,女子早已是泪眼婆娑,她伸出一只手,想要拉住王悦,王悦赶紧往后一退,女子拉不着王悦,但依然抬着手臂,指向王悦说:“谢谢你了,大哥,你叫什么名字,你的救命恩,蓝梅我今生定当涌泉相报。”
“不说这些,你好好休息,这种情况,任何有良知的人都会出手相救的,见死不救,如同魔孽,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嘛。”王悦这几句话说得很慢,他是在尽力想当时南老板是怎样说的。

“说得好,做得好,小伙子,有进步,有进步!哈哈哈哈。”
原来是南老板一行人赶到了医院,开始以为是王悦醉酒出了事,现在一听,才知是王悦舍己救人,所以南老板高兴得很,朗朗笑声不断。
作者: 笑山哥    时间: 2009-3-31 15:07
斑竹是不是应该收拾一下恶意灌水的人哟!
作者: 笑山哥    时间: 2009-4-2 07:40
十七、喜月身世

蓝梅那天被总经理骗到酒店,下了迷药,险些失身,如不是总经理老婆及时赶到,她真不敢想像后果怎样。
中了迷药的蓝梅昏沉沉,软绵绵地在床上躺了几天。这一段时间的不顺,让她身心疲惫,浑身没有一点力气,抵抗力严重下降,就得了重感冒。这天好不容易好一点,勉强挣扎着起来,说是到海边去散散心,可中途又遇上台风,自己被淋成个落汤鸡。重感冒的人,怎经得这样在的折腾?一阵昏眩,滚下了公路的护坡。
意识还有,就是没有力气,只有任凭狂风撕,暴雨虐,心中只盼着风快止,雨快停。
风到是停了,雨到是止了,也不知在地上昏沉沉睡了多久。蓝梅知道,自己是个病人,现在又浑身湿透,如果不赶快回去,必死无疑。可自己就怎么也爬不起来,挣扎了好多次也是徒劳,心想,老天啊,难道今日你真的就要我蓝梅死在这里吗?
心里正在念想,突然觉得自己的腰上被人狠狠地踹了一脚,疼得蓝梅不由地喊了一声:“哎哟……”
踹她的人,正是从护坡上滚下来的王悦。


蓝梅住院,王悦隔三差五来看她,二人一来二去,就相互有了了解。
蓝梅出院后,主动要求到南老板手下打工。
南老板看他二人好像有那么点意思,就有成全之意。
二人在南老板这里更是全心全意,拼命工作,因为从理论上说,南老板对子他们二人都有救命之恩。
半年之后,二人完婚,渐渐地,蓝梅的肚子就大了起来,两口子,欢天喜地地为即将出生的孩子做好了各种准备。
还有两个月,孩子就要诞生了,两口子越来越高兴。
这天晚上,王悦爬在蓝梅的肚子上听孩子的声音,蓝梅啪的一下,打在王悦头上说:“轻点,别压坏了咱的孩子。”突然,手机响了,一接电话,王悦的脸色就凝重了。
“什么事?”蓝梅问。
“我爸病危,家里人要我们回去。”王悦说。
“回去就回去呗,我还没见过我的公公、婆婆呢!”蓝梅很轻松地说。
“可你这样子怎么走啊?”王悦很担心妻子的身体。
“怎么没法走,还早呢,还有两个多月呢。”蓝梅拍拍自己的肚子。


第二天,两口子向南老板请假,南老板说忠义孝悌,人之常情,很畅快地就答应了。并且,单独给了他们一万元钱,说是替自己向老人问好,祝老人早日康复。同时还给了他们一些关于养殖方面的资料,对王悦说:“照顾好蓝梅,你们两人都不容易,这一去,一时半会你们是回不来的。一是蓝梅临产,产后至少一年半载不能出门;二是你父亲的病,也需要你在面前多尽孝心,你们如果能回来,我这里欢迎,如果不能回来,你们在家乡搞点养殖,弄点油盐钱也不错。”
两口子千恩万谢,离别的泪,流了一次又一次,感激的话,说了一回又一回。终于,恋恋不舍地踏上了归乡的路程。
作者: 笑山哥    时间: 2009-4-5 09:34
这几天很忙哟.............
作者: 笑山哥    时间: 2009-4-7 07:51
在深圳火车站,王悦站在列车时刻表面前认真地研究着车次,不一会,他回到蓝梅面前,对蓝梅说:“我们要坐火车到武昌,然后在武昌转车到成都。”
蓝梅挺着个大肚子,很艰难地坐在候车室里,手上拿着一瓶矿泉水,喝一口水后对王悦说:“这些我不管,你说往哪走,我就往哪走,你总不会丢下我们娘俩不管。”
“怎么舍得?你们俩是我的心,是我的肝,是我的命根根啊!”王悦说着就要捧着蓝梅的脸亲上一口,被蓝梅“啪”的一巴掌打开,王悦欢天喜地地去买票去了。
不一会,王悦满头大汗地回来,对蓝梅说:“怎么办?现在只有硬卧,没有软卧,你这个样子,没有软卧怎么走?”
蓝梅扬起巴掌又想打他,但够不着,蓝梅骂道:“你个死脑筋,现在是抢时间回去看你爸,管它是硬卧软卧,哪怕是硬坐呢,只要有票,咱就应该走,知不知道道?”
“对,对,那我再去。”王悦被老婆这么一骂,又屁颠屁颠的跑去买票去了。
结果果然只买到硬坐,王悦后悔不已。


深圳至武昌的K8次列车上,王悦和蓝梅坐在8号车厢里,由于大肚子,蓝梅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很难受的样子。
服务员过来问她有没能什么困难,蓝梅说没有,王悦说有,问能不能给找个卧铺?服务员说,那我去问一下列车长。
不一会,列车长过来对王悦说,正好有一个旅客订了一个软卧,因事没来,如果他们要,请到前面去补交钱。
在王悦交钱的过程中,他发现有一双眼睛一直在看着他,他下意识地在装钱的地方按了按。


在软卧里安排好蓝梅后,王悦出来上洗手间,在列车的连接处,王悦又看见了那双眼睛。
他回到蓝梅身边后,对蓝梅讲,有一个人一直在跟踪他,蓝梅“噗”地一笑说:“跟踪你?你是国家领导?你是百万富翁?你是影视名星?你什么都不是,你不过和我一样,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老百姓,谁来跟踪你?”
王悦连连摇手:“他不是跟踪我这个人,他可能是跟踪我兜里的钱。”王悦说完拍了拍他装钱的口袋。
“他怎么知道你兜里有钱?”蓝梅问。
“我刚才不是去补卧铺票了吗?”
“你这次带了多少钱?”蓝梅问。
“加上南老板给的,我和这两年的存款,有三万多。”
“分开放,你和我各自保管一部分,然后……”蓝梅对王悦一阵耳语。


第二天早上,其他的旅客都还在梦中,王悦一早就到盥洗间洗脸刷牙,他一晚上都紧张,没有睡好,他想白天应该没什么事,有蓝梅看着,自己好补补瞌睡。
正当他满嘴白沫时,他突然觉得屁股上被什么划了一下,他转过头去一看,是一个小男孩从他身后走过,他以为是小男孩不小心挂了他一下,他继续刷牙。
回到蓝梅身边,蓝梅问他:“屁股上怎么划了一条口子?”
王悦用手一摸,好大一条口子。他说:“这小家伙好可恶。”
王悦把刚才的事说给蓝梅听。
蓝梅说:“幸好我给你采取了措施。”
原来蓝梅给王悦的裤兜里装了厚厚的一叠卫生纸。
两人无奈地一笑。


该吃晚饭了,王悦起身,准备到开水房去给蓝梅泡方便面,在往开水房走的过程中,在九号车厢的过道上,他“啊”的一声叫了起来,他突然感到屁股上一阵烫,他立刻跳了起来,转身用手摸自己的屁股,他看见一个小女孩,手中的一杯开水,有一半已经倒在了他的屁股上,小女孩一脸的恐慌。
“你怎么搞的嘛!”王悦很生气。
“叔叔对不起。”小女孩胆战心惊的样子。
“啪”,一个男人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小女孩的脸上,同时吼道:“你眼睛瞎了,你走在人家的后边,还把开水倒在人家身上?”
小女孩嚎啕大哭起来:“人家不是故意的嘛,……人家是站不稳嘛……。”
“你还有理由了啊,你。”这男子说完又扬起大巴掌,又准备打小女孩。
“算了,算了,下次小心点啊。”王悦见状只好这样说。
“还不快谢谢叔叔。”
小女孩谢过,那男子拉着小女孩骂骂咧咧地走了。
王悦知道,这人就是一直跟着自己的那个人。


小女孩刚走,王悦就发现自己的裤裆前面,不知什么时候,也被人划了条大口子。
泡好面,王悦回到蓝梅处,用手指指自己的裤裆,蓝梅皱着眉头看着王悦说:“可再没卫生纸装了啊。”
原来她把两小包卫生纸分别装在了王悦裤子的前后。
好不容易到了武昌站,两口子下车去办换乘签证。
K8次到武昌的时间是早上6:30,这时的车站还没有多少人。
由于蓝梅大肚子,走得很慢,所以他们两人走在最后。
在通向售票厅的一个转角处,王悦身后快步走上来一个男子,用手在王悦的肩上一拍说:“兄弟,你东西掉了。”
王悦回过头去看,果然是他们装食品的一个袋掉在了地上,王悦纳闷着,下车的时候明明自己是拎着这个袋子的,怎么突然就掉在地上了呢?于是回去几步,弯腰想捡起这个袋子。正当王悦弯腰时,刚才拍他的那个男子突然一脚踢在王悦的膀子上,王悦一下子就被踢翻在地,王悦大叫:“你们为什么打人?”这一句还没说完,只见后面马上又上来几个男子,围着王悦就是一顿暴打,打得王悦直叫救命。
蓝梅见王悦突然之间被人暴打,也顾不得自己身怀有孕,一下子冲了上去,一边想护着王悦,一边高声大喊:“来人啊,有坏人,有土匪,打死人了啊!”
打王悦的这几个人见蓝梅冲了上来,也不管你是不是女人,也不管你是不是孕妇,照打不误。王悦见状,全力护着老婆,身上不知挨了多少拳头,也不知被别人踢了多少脚,心里就一个念头,打死自己不要紧,一定要保住老婆和孩子。
突然,一个声音喊道:“好了,就此而止。”
打人的人都停住。
王悦抬头看,正是火车上的那个男人。
那男人说:“看看也好,让你知道也没什么。我们就是小偷,我们就是坏人,谁叫你用卫生纸耍我们来着,没钱就是没钱嘛,何必装有钱呢,把一个裤兜装得满满的,小子,长点记性,今后不要随便耍人。”
远外传来一阵阵吆喝声,有人在往这里跑,也不知是保安还是警察,那男子说了声:“闪人。”这一群人,很快散了。

跑过来的是两个正在值夜班的保安,听见这边有人打架,一个保安把另一个正在睡觉的保安叫醒,赶了过来。
一个保安问:“怎么回事,谁打你们?”
王悦哭着说:“快叫救护车,我老婆小产了……。”
作者: scjyxyh    时间: 2009-4-8 14: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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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笑山哥    时间: 2009-4-10 07:45
武昌铁路中心医院妇产科。
医生说孕妇受到冲撞和惊吓,羊水有一点破,现在观察,看能不能保住胎,或者孕妇能自然娩出,如果情况严重,只有剖腹一试,看能不能保住母子。
王悦懂什么?只能医生怎么说就怎么办。
到了医院后蓝梅就清醒了,但她一直在哭,她很后悔,觉得很对不起王悦,因为在裤子里装卫生纸是她的主意,也是她给王悦装进去的,结果害得王悦和她都糟这么大的罪。
“对不起,王悦……,对不起……。”蓝梅拉着王悦的手不停地说。
“没什么,没什么,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王悦靠近蓝梅的耳边稍稍地说:“好在咱的钱没出问题。”
见这个财迷这个时候还这么关心钱财,蓝梅用手指在王悦头上一戳,生气地说:“你呀你,到底是钱重要,还是人重要?”
王悦拉着蓝梅的手说:“人重要,但钱也重要,你说这个时候要是没有钱的话,还能保得住人?”
蓝梅无法反驳。


蓝梅在医院里这一观察,就观察了三天。
三天中,情况不仅没有好转,反而一天比一天坏,把王悦急得是度日如年。
第三天的晚上,蓝梅突然一声大叫:“哎哟!……王悦!快叫医生,肚子疼得不得了!”说完呼痛不止。
医生进来一看,说:“不好,羊水大破,快送手术室。”


一小时后,医生从手术室出来,叫王悦进去。
手术台上,蓝梅还昏迷着。
医生说:“大人没事,孩子已经去了,你当爸的,看她一眼吧,是个女孩,”
护士将蓝梅推出手术室,送往病房。
王悦看一眼蓝梅,又看一眼女婴,眼里泪水不住地往下淌,他求护士,他要亲自动手将女儿裹好。护士同意了他。他一边包裹着女儿,一边自言自语地说着:“蓝梅啊,为什么你的命和我都这么苦啊,你连你的亲生女儿都不能见一面啊!呜……,呜……。女儿啊,为什么你的命这样薄啊,你来到这个世界,边你妈妈的一口奶都没吃上你就这样匆匆走了啊!呜……,呜……。”
突然,王悦转过身去,“咚”地一声给医生跪下,给医生说:“医生,求求你,让我老婆看一眼这个孩子吧!医生,求求你……,求求你啊……!呜……,呜……。”
面对着这个已哭得死去活来的男人,护士们都在抹眼泪,医生又能说什么呢?


王悦抱着自己的女儿回到病房,将女儿静静地放在蓝梅身边,望着还在昏迷中的蓝梅,望着已经过去的女儿,王悦除了不停的流泪,还能有什么呢?
慢慢的,蓝梅醒了。
她望着身边的女儿,伸出手想要抱一抱,但产后的巨疼,让她不得不停下。
“快把孩子抱给我,是男孩还是女孩?”他问王悦。
王悦依然是一脸的泪水。
“你为什么哭?”蓝梅接过孩子问王悦。
王悦强忍住悲痛,哭着对蓝梅说:“是个女儿,但是……,但是……,她已经……,已经……。”
“已经怎样?难道……?难道……?”蓝梅急急地用自己的脸去挨了一下女儿的脸,女儿的脸已冰凉。
“天啦……,我的女儿呀……,为什么?……为什么啊!呜……,呜……。”蓝梅呼天呛地,嚎啕大哭,这哭声,让人撕心裂肺、肝肠寸断。
王悦在床边陪着哭,见蓝梅哭得死去活来,好几次哭得背过气去,他担心蓝梅的身体,于是就要把孩子抱走。
蓝梅死死地抱着孩子不放手,依然越哭越凶。
王悦使劲掰开蓝梅的手,硬性地把孩子抱过来,狠心地走了出去。
在过道上,王悦没走几步,就听见后面蓝梅不知怎么就挣扎着下了床,连滚带爬地冲到门外,尖叫着:“我的孩子……!我的女儿……!你不能带走我的女儿……!” 话没说完,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王悦赶快回来,想要拉起蓝梅,手上又抱着女儿,想把女儿放在地上再来拉蓝梅,又觉得把女儿放在地上不妥,于是他先几步跨回病房,把女儿放在床上,再出门来抱蓝梅。
就在王悦出门弯腰正要抱蓝梅的时候,突然一声巨响,王悦望窗外,繁星点点的夜空,霹雳一声惊雷,整个医院突然断电。王悦弯腰欲再抱蓝梅时,只见女婴所在房间一股强光亮入白昼,强光剌得王悦不得不用手捂眼。强光闪耀,王悦不顾一切冲进病房,进门前他从门上玻璃反光中上看到几个白色的人影从窗口上闪了出去。马上,医院里又灯火齐亮,站在病房里的王悦惊奇得无法描述。太奇怪了,刚刚已被裹得严严实实的女婴包裹,已被人打开,女婴的脸露在外面,开口大哭,声音宏亮,手蹬足舞,面色红润。
医生和护士抬着蓝梅进来,见此情况,也是惊奇得停下脚步,一时无语。
王悦指着婴儿对医生说:“女儿活了,女儿活了!啊!女儿活了啊!!”王悦高兴得跳了起来。
医生和护士在惊愕中把蓝梅放在病床上。王悦问医生:“这是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
医生说:“可能是雷击吧,也或许刚刚是假死呢?谁说得清楚?”医生做了个无可奈何的手势。
王悦说:“刚才似乎有人进来过。”
医生训斥他:“不要乱说,绝不可能,不要在医院里制造恐怖。”医生和护士一边说,一边就赶紧出去了。
王悦赶快把女婴抱到蓝梅身边。
……。


从此,夫妻俩把喜月渐渐养大。
他们发现,凡是皓月当空,满地银光之时,这女孩总是特别的乖,每当把她抱到月光下时,她总要望着月亮,咦呀而语,十分高兴。见女儿这样喜欢月亮,干脆就给她取名叫喜月。
作者: scjyxyh    时间: 2009-4-11 08: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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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cjyxyh    时间: 2009-4-13 1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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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笑山哥    时间: 2009-4-14 20:41
十八  为什么人人都喜欢你

月光下,单然静静地听着喜月爸妈讲述着自己和喜月的故事。
院子里,除了喜月爸妈轻轻的、柔柔的讲述,真是安静极了,连虫儿都不叫一声,仿佛所有的花草树木都在倾听喜月的故事,都在为喜月的故事而感动。当然,听到喜月爸妈把喜月带回家,渐渐养到现在这么大,单然也是唏嘘不已。
只不过喜月飞天的事到底是不是真实的,单然一直心存疑问。单然想,何不趁此机会问一问喜月爸妈呢?
于是,单然问喜月爸:“王叔叔,那喜月飞天的传说,是不是真的呢?”
喜月爸说:“其实刚才这么机密的事都告诉你了,你也应该有一个判断了。”
“那就是真的哦?”单然依然问。
“其实喜月也没说清楚,只是说不知怎么回事,自己就被风卷起来,带着她到处飘飞,最后落到了‘望月寺’”喜月妈说。
“总之,喜月是个奇女子,让我们共同为她祝福,共同为她幸福地过好这一生而永守这个秘密吧!”最后,单然表一个硬态。


涪江中学。
一年一度的艺术节即将开始,各班都在准备文艺节目。
喜月所在的班,排练的是歌伴舞《青藏高原》,由于喜月是全校公认的校花,所以喜月是领舞,独唱则由班上的一位获得过全市少年十佳歌手一等奖的一位女生—艾凤妹演唱。
这女生艾凤妹,那歌唱得,在哪里唱都得奖,在哪里演出都被人追捧,但就一条她不满意,所有的人都喜欢喜月,都夸奖喜月,所以,她平时对喜月始终不感冒。
就拿这次练节目来说,你唱你的,喜月跳喜月的,各行其事。但她不,她每次排练的时候,都要说,是喜月跳得不好,影响了她唱歌的心情。
喜月很忍让她,每次她说没跳好,要重来,喜月就动员其他的女生重跳,一点也不生气。可是喜月越是不生气,那艾凤妹就越是不满,还告到了班主任处,说喜月不配合、不支持她的工作。
班主任一想,不对啊,喜月平时对谁都不错啊,怎么会这样呢。于是,就悄悄地去看她们的排练。一看,不错啊,都跳得很好嘛,特别是喜月,那舞姿,那身段,和专业舞蹈演员就没什么区别了嘛。但是为了不伤剌艾凤妹,班主任还专门请了学校的舞蹈老师来看,舞蹈老师也说不错,于是班主任就请舞蹈老师一起对艾凤妹讲,喜月她们的跳舞没什么问题,很好。
人,但凡有了嫉妒之心,那就很麻烦了。
这艾凤妹看大家还是偏着喜月说好,于是,在心里就策划出一个大大的坏主意。
从这时起,艾凤妹没有问题了,不仅不说喜月的不好,还时常在班主任面前夸奖喜月人长得漂亮,舞跳得好,这次班上演出,一定能得第一名。


演出就在今晚。
下午,大家早早地就去化妆,艾凤妹还帮这个帮那个。化完妆,大家都去吃晚饭,然后等待演出。
马上要到喜月班上演出了,艾凤妹给班主任说,我肚子疼,去上个厕所。
班主任也是个女老师,明白这个肚子疼是怎么回事,点点头让她去了。
可是,马上要上场了,艾凤妹还没回来,急得班主任安排同学到厕所里找。去找的同学马上就回来说:“老师,厕所里没有。”
“下面,请欣赏高一十五班的歌伴舞《青藏高原》。”节目主持人已经报了幕。
“怎么办?怎么办?这可怎么办?”班主任急得用拳头直砸自己的脑袋。
“老师,让我来唱吧。”喜月站出来说。
事已至此,救场如救火,不管行不行,有人上就行。班主任说:“好!你上。”


在台下当评委的单然一看,可就急了,因为他随时随地都在关注喜月,喜月在这个节目中是领舞而不是唱歌,并且,他也没听过喜月唱歌,单然为喜月捏着一把汗。
“哗……,噢……。”台下一片热烈的掌声、欢呼声。
喜月且歌且舞,刚一开口,就博得全场的掌声和欢呼声。
但单然并没有鼓掌,因为他还不知道,喜月到底能不能把最后一句“那就是青藏高原……”唱上去。
收尾了,全场的观众都屏着一口气,看喜月能不能把最后一句高上去。
喜月一个优美造型,“那就是青……藏……高……原……。”
“哇……!”全场又是一片欢呼,掌声雷动,喜月高上去了,而且唱得比那个唱歌的女生不知好多少倍。
作者: scjyxyh    时间: 2009-4-15 08: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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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叁仴初伍    时间: 2009-4-16 08:03
91楼乃笑山哥之马甲
scjyxyh 的 意思是 四川江油谢耀华
坚定完毕
(楼主不要生气,我支持你继续创作)
作者: 刘才忙    时间: 2009-4-16 20:26
我坚决支持楼主继续创作
作者: 961018494    时间: 2009-4-16 21:13
你在那里抄袭的
作者: scjyxyh    时间: 2009-4-17 07: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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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笑山哥    时间: 2009-4-20 08:16
本帖最后由 笑山哥 于 2009-4-20 08:18 编辑

其实艾凤妹一直在台下,她戴上事先准备好的大墨镜,穿上成人的衣服,装扮成家长模样,坐在家长席中看这台好戏。
开演之前,她还给班主任发了一个短信:“肚子疼得受不了,我去买点药马上回来。”只不过在那种时刻,班主任哪还有心情去看短消息。
艾凤妹为什么要发这个短信呢?是为了防后面班主任找她算帐时,找的一个借口,她还可以说把演出的节目顺序记错了,以为完全来得及,这样就算算影响了班集体,自己也不是故意的。
但人算不如天算,那知这个喜月简直就是自己天生的克星。在全场欢声雷动为喜月演出成功喝彩时,艾凤妹咬着牙关,阴沉着脸,稍稍离开了。“走着瞧。” 她心里一直这样唸叨。


下午放学了,大家都到食堂吃饭,教室里,一个男生迟迟不离开,等到大家都走完后,他才东瞧瞧,西看看,见前后没有人,他迅速地走到喜月的坐位上,把一样东西放在喜月的书包里。晚自习开始了,喜月打开书包一看,啊,多么好玩的一样东西呀。她轻轻地抚摸了一下这个东西后,就安静地上自习了。
艾凤妹坐在教室的后面,她一直就很奇怪了,她明明看见喜月拉开了书包,还是一付很高兴的样子。她就很生气了,一定是那个坏小子讨好喜月,给喜月送了另外一样东西。她要探个究竟,到底这个男生给喜月送了什么,让喜月这么高兴。于是下自习后,她来到喜月身边,挨着喜月坐下后说:“我刚才看见你把书包打开,高兴得不得了,是不是哪个师哥又送了你什么好东西?拿出来 让我们大家见识见识?”
喜月说:“有啊,这么多年了,还没有人送我这么特别的礼物呢。我让你看一看。”
艾凤妹怀着期待的心情等着。
喜月把手放进书包里,摸了半天,艾凤妹说:“快点啦,是不是舍不得让我们看啦。”
话没说完,喜月从书包里突然摸出一条蛇,一下子放在艾凤妹的身上,把艾凤妹吓得“哇”的一声尖叫,马上就瘫在椅子上大哭起来。


艾凤妹决定亲自出手。这天,从来不写毛笔字的艾凤妹,突然之间开始在教室里写毛笔字了,她端着半碗墨汁从教室后面往前面走,一边走,一边对喜月说:“喜月,你帮我看一下,这墨汁怎么不黑呀,是不是我买到了假冒伪劣呀。”还没说完,她故意一个趔趄,“哎呀”一声,把半碗墨汁全部倒在了喜月背上的白体恤上。那知喜月不仅没生气,反而说:“没关系,没关系,不知道你的身上有没有溅上啊?” 
最让艾凤妹要气死的是,喜月把这件白体恤放在水里轻轻一晃,那难看的墨汁不见了,反到在喜月的白体恤上出现了一幅精美的山水画,搞得全校的女生都来问喜月是从哪里买来的,都要想买。

艾凤妹决定要找几个学生把喜月收拾一下,谁知大家都表态:喜月是我们的偶像,是我们的暗恋,我们经常相聚梦中,我们是喜月的铁杆,谁要想收拾喜月,我们先收拾了他。艾凤妹被怄得吐了好多“血”。

春天来了,班上组织骑自行车春游,艾凤妹找人在喜月的自行车胎上扎了很多的小孔,但奇怪的是,喜月的自行车一点也没漏气。艾凤妹不信,在中途的时候,艾凤妹又找了个机会,把喜月的自行车胎狠狠地扎了一气,结果还是一样。


人,有时候会有一点嫉妒也很正常,如果能很快认识并承认差距,又很快地调整自己,向别人学习,那也没什么,可是艾凤妹的嫉妒心却是我们平时极少见到的那种冥顽不化。她见自己的“行动”屡不见效,就邀约了一些社会上的小混混来骚扰喜月。
作者: 绿色    时间: 2009-4-21 16:06
看不明白

嘻嘻
作者: 扬帆起航    时间: 2009-4-21 21:22
俺也来过了的
作者: hongshajin    时间: 2009-4-21 21:24
庆贺,加油
作者: 匡山青    时间: 2009-4-22 20:21
sc518kx    顶起哈!
作者: 观雾岚岫    时间: 2009-4-23 15:15
顶起来了哟
作者: 黄金眼007    时间: 2009-4-23 15:20
呵呵...顶起个
作者: 笑山哥    时间: 2009-4-25 11:30
这周六,为了奖励喜月在各方面的优秀表现,当然也是喜月这个“好吃嘴” 想吃好东西了,一半开玩笑、一半认真地先提出要单然哥请客。
喜月要单然哥在女生宿舍楼下等她。不一会,喜月出来了,虽然平时单然和喜月经常在一起,但今天喜月一出现,还是让单然吃惊不小。只见喜月:浓浓的秀发在脑后扎成一把,皮筋处一只蓝色蝴蝶结。上身一件白色圆领体恤,上面印着一只调皮的“史努比”,白色体恤外是一件红色高腰窄袖外套,袖口和下摆用一排白色纽扣点缀,下面一条灰布短裙,裙子左右各配一只鼓型口袋,脚下一双红色时装凉鞋。虽然是休闲服宽松,但依然包不住喜月的四溢青春。
喜月站在单然面前,右手叉腰,左手放在右边裙子口袋里,双脚交叉斜斜地站着,微笑着看着单然。见单然一直看着自己,就以为是不是服装上那里出了问题,也低着头看自己,没问题啊?便问:“看什么呢?单然哥?”
单然微微一怔,说:“没什么,咱们走吧。”心里却在想,这小美女,不知不觉长大了。
二人从学校出来,喜月要单然先陪她逛街,单然说:“逛什么街,要买什么直接到商店去买就行了。”
喜月说:“你懂什么?女人天生喜欢逛街,逛街是一种享受!”硬拉着单然到大街上东走西逛,进了若干店,看了百样物,每样都想要,一样都不买。


在一家金银饰品店,喜月弯着腰,很认真地欣赏着柜台里面的金银首饰。单然问:“你年纪轻轻,就想要金银饰品?”
喜月说:“看一下不行啊。”喜月抬起头来回答单然的时候,看见单然在暗示她左边有情况。
喜月往左边一看,有一位头发很长的小伙子站在自己旁边,小伙子的后边站着一位胖胖的女人,正背对着小伙子,和自己的丈夫在后面的柜台上看首饰。
喜月会意地对单然点点头,继续低头看饰品。这时只见那男子很隐蔽地将手伸向了喜月左边裙子的口袋。
但不知为什么,小伙子突然用手在后面胖女人的屁股上狠狠地抓了一把,胖女人“哎哟”一声,转过来就给小伙子一耳光,骂道:“流氓!” 胖女人的丈夫更是不依不饶,一把封住小伙子的领口,就是一阵耳光,小伙子想跑,无奈两个人都死命地抓住他不放,那男人还一边不停地喊:“打110,报警!”
单然和喜悦悄笑离开。
作者: 东方蜘蛛    时间: 2009-4-25 17:37
sc51870
作者: 都市放牛    时间: 2009-4-25 18:11
网上看长篇不安逸,加上现在的网速,楼主的大作一直没有看!但是楼主精神可嘉!
  特使劲顶一下!
作者: cz3368860    时间: 2009-4-26 03:31
虽然没看完  还是踩一脚
作者: 笑山哥    时间: 2009-4-28 08:09
106# cz3368860

多谢了啊
作者: 牛年牛牛    时间: 2009-4-29 20:38
看来诗城是人才济济呀
作者: 笑山哥    时间: 2009-5-2 09:01
“单然哥,我肚子饿了。”喜月逛了大半天街后,终于不想走了。
二人来到涪江边上的“望江楼”,选了一个临江的位子坐下。
生意很好,单然他们坐下不久,临江靠窗的几张桌子都坐满了。
单然平时不喝酒,但今天走了大半天路,想喝一点,就叫了一个小瓶白酒。喜月喝“王老吉”。
刚上菜的时候,进来两男两女,一看打扮就知道是社会上的混混。老板直说:“对不起啊,对不起,没有坐位了,要不几位在门口坐一会,等下一轮?”
“等下一轮?”一个进了门还戴着墨镜的小伙子说:“不行,我们现在就要吃!”
老板一看这些人不是吃素的,但也无可奈何地说:“的确没有位子啊。”
一个女子指着单然和喜月他们说:“我们和他们合坐一桌吧,他们只有两个人。”
老板说:“这个......,这个.......恐怕不好吧。”
“什么好不好的,赶快去说!”戴墨镜的男人说。
喜月和单然一直都听见了他们的对话。
老板很无奈地走过来,不好意思地跟他们商量:“两位......,不好意思......,他们......,他们......”
单然用眼神征求喜月的意见。喜月点点头对老板说:“没什么,没什么,叫他们来坐好了,反正我们也只有两个人。”
老板一见,感激不尽地说:“谢谢了啊,谢谢了,太谢谢了。”点头哈腰地过去了。
那四个人坐下,很友好地跟喜月和单然点点头。
很快,他们四人的菜也上来了。
四个人,要了四瓶白酒,一斤装的。
另一个蓄着山羊胡须的男子(似乎是这几个人的头儿)倒满了四个杯子的酒后,端起酒杯对单然说:“大哥,谢谢啊,看你也是性情中人,俗话说‘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同桌坐,千年修得同枕眠’(中间这一句肯定是他发明的),你们肯给我们让坐,我们四人共同感谢你们,敬你们一杯!”他这一句说完,那三个人也一起站了起来。
喜月和单然也只好站起来。
山羊胡须一看喜月端的是饮料,就说:“不行,小美女也要喝白酒。”说完把白酒就给喜月倒满了。
单然忙说:“她不行,她还是学生......。”
山羊胡须说:“一看就知道你们是一对恋人,就算是学生,也应该是大学生了,今天必须喝,否则就是不给我‘黑皮’面子。”
山羊胡须刚一说完“黑皮”两个字,喜月就“噗”地一声笑了出来。
黑皮问:“笑什么?”
喜月说:“没什么,我喝就是。” 喜月心想这个外号到也名符其实,这老兄也真是黑得可以。
单然用手制止喜月端酒杯,黑皮阴沉着脸,拉住单然手厉声说:“不给哥们几个面子?”
喜月还是笑眯眯地说:“单然哥,没事,我喝就是。”
这么长时间的接触,单然发现了一个规律,只要是有紧急情况出现的时候,总会有高人在暗中帮助喜月,所以就没有再拦。
“来!喝!”黑皮举杯,他们四个人带头一饮而尽,晃一晃手中的杯子,示意喜月他们干杯。
单然说:“兄弟,这可是大杯子哦。”
“必须的,这是我们的规矩。”这一句,点明了他们的身份。
喜月说:“不怕,单然哥,有我呢!”
“好!就冲着你的这声‘兄弟’,也冲着妹子你刚才的一句‘有我呢’,今天这酒就得好好喝一下,来来来,咱们再干一杯。”黑皮基本上是吼着说这一句的。
又倒满,又一饮而尽。
大家坐下吃菜。喜月说:“单然哥,我们敬这几位朋友一杯吧。”
单然还没说话。黑皮接过说:“不行不行,要一个一个来,要点射,不能一枪打尽。”
“什么叫点射?”喜月不解地问。
“就是一个一个地敬。”单然说。
“没关系,那就一个一个敬吧。”喜月先给黑皮倒满,然后给自己倒满。
黑皮这时候充好人,说:“你一个女生,允许你每次喝半杯,我们喝一杯。”
“谢谢黑哥。”喜月把黑皮叫黑哥,把黑皮高兴得不得了。喜月说:“酒不满,心不诚,我在敬你,我肯定也要喝一个满杯。”
“好好好,来来来,干干干!”喜月还没说完,黑皮自己端起杯子,头一扬,“咕咚咕咚”两声,一大杯就下去了。
很快,桌子上没酒了,黑皮大喊:“老板,拿酒来!”
黑皮心想,我找的这几人都是喝酒的高手,今天无论如何不能输在这小女子身上。
黑皮又要了四瓶酒,他们四个人又轮流敬喜月,喜月一一接招。
第一轮敬完的时候,单然就醉得爬在桌子上了。
喝到第六瓶的确时候,这四个人也都喝倒下了。
喜月扶起单然,喊一声:“老板,来帐结。”
老板跑过来说:“哎呀,感谢你们都还来不及,结什么帐哦,这帐不结了!算我给两位办个招待,如果你们今天不给这几个恶人让个坐,不定把我这个餐馆搞成什么样子呢,谢谢你们啊,真的很谢谢你们啊,你二位慢走。”
作者: 观雾岚岫    时间: 2009-5-2 11:36
顶一个sc51870
作者: 笑山哥    时间: 2009-5-5 07:29
108# 牛年牛牛

sc51870 sc5188
作者: 笑山哥    时间: 2009-5-9 08:18
十九 大学生喜月

不知不觉,喜月要参加高考了。
还没参加高考之前,全国好多知名大学都给学校发函,希望喜月能够填报他们的学校,有的高校还亲自派人到学校来与喜月面谈 。
喜月却选择了中国信息工程学院。


高考结束了,喜月在家里等通知书。有一天,他到单然家去,看见单然在准备钓鱼工具,她问:“单然哥,你要去钓鱼?”
单然说:“是啊,你去不去?”
喜月高兴地说:“要去要去,你等我一下,我回去给我妈说一声。”说完一溜风地跑了回去。
喜月气喘吁吁地跑回家,她妈妈一看,以为出了什么事,问:“喜月,怎么了,跑得这样急?”
喜月说:“没什么,我只是回来说一声,我和单然哥钓鱼去了。”
喜月妈说:“喜月啊,你这么大个姑娘了,整天和单然在一起......。”
喜月妈还没说完,喜月打断她说:“妈,没事,你又不是不知道,谁能把我怎么样?”
喜月妈正想说还是低调点好,可是这个疯丫头一阵风似的又不见了人影。


单然用摩托车载着喜月,喜月坐在后面,双手抱着单然腰,脸靠在单然背上,宛然一对恋人。
单然见她这样,在前面大声说:“喜月,你坐好,注意安全。”
车速比较快,马达声音也大,喜月没听清楚,抬起头来问道:“单然哥,你说什么?”
单然说:“我叫你坐好,注意安全!”
“还是没听见!”喜月在后面也大声地喊。
单然干脆把车停下来对喜月说:“我叫你坐好,注意安全。”
喜月说:“我坐好了啊?”
“你不要靠着我!”单然的意思是你这样靠着我,别人看见不好,但怕喜月生气,又无法明说。
“我靠着你更安全啊!”喜月一脸的笑意,她也明白单然想说什么,但就是要急一下单然。
“嗨!懒得跟你说,走吧。”


山高水长。
单然和喜月来到一高山水库,一到水库边,喜月就惊呼:“好美呀!”
只见水库四周,地势陡峭,岩石上长满了青苔、橛草,几棵大树,横斜逸出,居然从水中冒出,岩石缝中,细细泉水滴答落入湖中,虽有小小涟漪,但湖中水草,仍可见根,湖边林木茂盛,映入水中,眼里全是一片翠绿。
单然和喜月在湖边选定一个极佳的垂钓位置,单然开始垂钓,喜月说:“怎么连鱼影子也看不到啊,这里到底有没有鱼?”
单然做了一个“嘘...... 。”然后小声对喜月说:“钓鱼的时候不要说话。”
一时半会,也不见鱼儿咬钩,单然转过头去看喜月,见喜月又眼睛直直地望着天空,就想到了喜月的身世。于是问:“喜月,那天晚上我和你爸妈谈话,你知不知道?”
喜月也对着单然做了一个“嘘......”说:“钓鱼的时候不要说话。”
单然知道喜月是在学他,笑一笑说:“小声说还是可以的。”
“那你刚才就说‘小声点’就可以了嘛,为什么要说‘钓鱼的时候不要说话’?”喜月问。
单然理屈地说:“我不是说了小声说还是可以的嘛。”
喜月见单然认了错,就说:“我爸妈给我说了你们那晚的事。”
单然说:“喜月,我们接触也这么长时间了,我其实也不是外人了,你给我一句实话,你到底知不知道是谁在帮你。”
喜月摇摇头,眼睛望着湖水,说:“单然哥,我真的不知道。”
单然知道喜月没有撒谎,便又问:“那‘望月寺’的事可是真的?”
喜月点点头,对单然说:“单然哥,其实我们一家人都知道你在研究我,我也想知道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每一次发生在我身上的事,都不是什么坏事,所以,我并不是特别快地想知道,况且,既然有人在暗中保护我,那迟早他们是要让我……”喜月略一停:“也让你知道的。”
“让我?”单然不解。
“让你。”喜月点点头:“因为我认为他们已经接纳你了,不然的话,你连接触我的机会都没有”。
单然十分肯定且确定地相信这一句。他认为,既然和喜月已经把话说透了,今后有些事就好办些。于是,他试着问喜月:“喜月,你和我一起去一次‘望月寺’好不好?”
“单然哥,鱼咬钩了。”喜月不正面回答单然,单然明白,这就是不答应。
“好大一条鱼。”单然拉起鱼来,喜月欢天喜地地在地上按那活蹦乱跳的鱼。
作者: 笑山哥    时间: 2009-5-11 15:19
105# 都市放牛

老兄,有点耐心好不好?
作者: 笑山哥    时间: 2009-5-13 12:03
喜月拿到了大学录取通知书了。但她显得好像不是很高兴,沉着脸,噘着嘴。因为她觉得就要和单然分开了。
单然在宿舍里备课,喜月进去,也不说话,拉根凳子坐下,也不看单然。
单然问:“怎么了?”
喜月摇摇头,不说话。
单然知道这个丫头,她不想说的时候,无论如何她不会说。她要想说,不管你听不听,她都要说,所以单然不再问。
“单然哥,你又到北京去工作好不好?”
果然,不到三分钟,喜月就开始对单然说了自己的观点。
单然刚要回答,手机响了,单然接听,也不回避喜月,听了一会,单然说:“小祈呀,我们俩真的不合适在一起,你今后不要给我打电话了好不好?”
电话里小祈显然不同意,单然皱着眉头听了一会后,干脆“啪”地一声把电话给挂了。电话再响,单然再挂,再响,再挂,最后,单然干脆将手机关了。
喜月知道,又是小祈给单然打电话了,。


“你刚才说什么?”单然楞了一会问喜月。
“我说叫你又回到北京去找工作。”喜月知道刚才的电话使单然有点生气。
“为什么要我又到北京去找工作?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从北京才回来的啊?”
“知道。我就是想……”
“想什么呢?”单然问。
“想和你在一起!怎么啦?”喜月撒起娇来,提高声音说。
“可我就是去不了,怎么办呢?”单然也提高声音说。
“不管啦……!”喜月很生气地冲出门去。


三天后,单然给喜月打电话,叫她过来,商量点事。
喜月来到单然寝室门口,见门开着,推开一点看,单然不在里边,喜月就进去了。她坐在单然的办公桌面前等单然,她发现办公桌里抽屉面有一封信的一支角露在外面,她就抽开一点,想给它放好。抽开一看,喜月就不高兴了。
这是一封中国电子信息研究院给单然来函,问单然愿不愿回去继续把“应急宽带无线通信系统测试”进一步完善?
喜月以为单然是故意不告诉她,所以看了这信后就坐在单然屋子里生闷气。
听见单然回来的脚步声,喜月把背对着他坐着。
单然进门问道:“喜月,你来了?”
喜月不理睬他。
单然想看一看喜月是不是真的在生气,就用手掰着喜月的肩,想把她转过来。喜月几下把他的手晃掉,更离他远一步。
单然说:“不理我算了,那我出去了。”说完故意走出重重的脚步声。
喜月一下子转过来,大声地喊道:“单然哥,你欺负我!”
单然看喜月的眼里早已是泪水滢滢。
单然问:“我怎么欺负你了?”
“你明明早就在北京找好了工作,你就是不告诉我,你是不是嫌我一天太烦你,所以你想不告诉我,免得以后我在北京又来烦你?”喜月用哭泣着的声音说。
单然说:”哪有这回事,这不,我昨天刚刚收到这封信,今天不就打电话叫你来我们商量商量,我到底去不去北京啊?”
“这还用商量啊,你这个……”喜月想用“笨蛋”这个词,但又觉得不合适,所以硬生生地收回。
“那就去?”单然还故意问。
喜月点点头。
“一起去北京!”单然拳头用力一握。
“耶!一起去北京!”喜月高兴得一下子就跳到了单然身上,双手搂着单然的脖子,双腿还夹着单然的腰,吓得单然不知所措,又怕她掉下来,只好先用手扶着喜月的腰,直说:“快下来,快下来,你已经是大姑娘了啊,叫别人看见多不好啊?”
喜月仍旧抱着单然不放,睁着一对大大的眼睛看着单然不解的问:“你可是我哥啊!”
“是,是,我是你哥,可这样抱着你也是不好呀!快下来吧。”单然强调。
喜月见单然实在为难,就松开手下来,但仍然噘着嘴小声说:“一个死老古董……。”
“你说什么?”单然似听见又非听见,于是问喜月。
喜月说:“没什么啦,我只是说你是个老古董而已啊……。”
“你敢说我是老古董?”单然说完就杨起手做一个要打喜月的动作,喜月往门外一串,一边跑,一边笑,一边喊道:“老古董,来追我呀……,来啊,来追随我……”笑嘻嘻地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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