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爱沉沦第一章

慌乱的指头 · 发表于 2014-10-3 23:19:39

本人很郁闷？江油就没个个讲故事的了？彩袖殷勤捧玉钟,当年拚却醉颜红.

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
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
今宵剩把银釭照,犹恐相逢是梦中. ——晏几道

从打算抽利群烟开始我也就打算融入这座城市，所以从亲信出租房的床垫上跳起来的时候我没说“又晚了”
我骂了句川骂，然后搔了搔头嘟噜了句：牙膏牙刷居然又忘带回来了
我骂的后面加了句象声词，大概是对给我发钱的公司不满，或者是对自己的不满，大概那个词语在一个叫《西游记》电视剧的
台词里出现频率比较高，如果不简化的说那个叫：二师兄
我不喜欢这个小城的很多东西，但是我必须融入这座城市，因为你不喜欢但当强行他融入你生活的时候那叫强奸，这个城市明显与你你格格不入时，你却会义无反顾的欢迎他把你伤的体无完肤。当你试图融入并且切合他的节拍你总有回报，而我得到的只是微弱经济回报。
这个县级市有省会城市一样的早餐价格,却没有那样的服务，因为所有的座位上都居然没有餐巾纸。
在我愤愤不平的打算干掉我面前的那碗面那一刹那，一个完美的那个什么哥冲上来说了句“老板刷鞋吗？”
后来的故事有点模糊，大概是我瞄了下脚上那双拖鞋说“刷”
然后在潇洒哥奋力刷我那双二手拖鞋的时候我在想“得干点啥了”
我拿起手机给阿紫了个电话，问了一句“干嘛了？
阿紫快速简洁的回答让我目瞪口呆，"想你!"我楞了片刻觉得接不了招，因为这个招太大，我要的是:"情意绵绵掌"但是拍来的却是丐帮的绝学....
我把自己洗漱干净再次下楼的时候一边摸钱包一边就开始琢磨:"这个事情要坏....."
我犹豫了3秒钟坐上了大巴，然后自己个给自己个说法:"还是去，就当朋友玩玩".
我正在两眼放光琢磨自己的事情，旁边一个大姐捅了我一下说:再退票就没直达了.
从上车到抵达萧山这个全国文明的鸟县我一直在盘算“这个事情不能就为了没有买到上一班票算了，我得爱上她才算报复”
见到紫烟的时候她满脸世故的招手，后来我才知道这个是他们集团的标准笑容，罢了，也算甜，
我下车的时候什么都没带，（也不用带，她上班的地方就是一家大酒店，后来我还在这里的酒店会议室开了次会,但是这个酒店超标我们单位没住）
紫烟拉我去河堤上溜达，得意洋洋的说:
“不知道吧，千古都说钱塘潮好，要看潮要在这个地方......这个亭子每年都重修的，每年水都漫过去的。。。。
我有点吃惊，摸了摸她的头想亲她又犹豫怕被她打（这里注解下，后来的十年我时不时的琢磨这个问题：我是亲了划算还是被推下江堤划算。）
想了半天没敢，说了句“丫头，跟你还长见识”
紫烟笑了声开始有点得意讲解这座城市的变化，说的如数家珍就像她精通每口井名字的来历，每个胡同的典故和每个开发区的前世今生
她来这个城市并不久，但给我的言谈间就像洞悉了这里的一切，我觉得一点和她谈这个城市的兴趣也没有了。
我想换个话题，又不知道怎么找，就说了句实在的“还没吃饭，饿”
紫烟有点气馁的停止了高谈白了我一眼“猪啊，就知道吃”
“咱们不是吃吃喝喝才好上的吗，你喝醉那次还是哥扶你上的床”我不服气的顶了一句“要不是那天是你生日你姐们多没能下手，你早改口叫我相公了”
紫烟没搭理我，翻身就走，嘴里嘟噜“怎么不吃起你”
吃饭的时候我有点吃惊，怎么还有陪客，来了两美女（那是真美女，比我找这个美女好像还漂亮）但是我不满意菜，很直接的指出我吃不惯这个菜。
紫烟有点恼怒成羞：我只是5星级的客服不是5星级的厨子，我们平时就这里吃饭的爱吃不吃！喝酒”随后又去拎了两瓶绍兴黄酒
我笑起来，拎起杯子就说了句“和哥哥玩这个，喝完了你就得找户口本和哥抹黑找民政局登记去”
等我知道自己错了的时候已经错大发了，因为每个美女背后都有一堆男人何况是两个（怎么不是三个，也该找个和我拼命的啊？），但喝了黄酒的单纯的我没意识到这点。因为在我和紫烟干了才半瓶酒的时候就尾随来了两男人，坐下大吃大喝也就算了，后面为了结账还差点打起来，。
我云山雾罩后就找不到北了，才八点我紫烟和一起的两美女及石头缝蹦出来的那两个二手帅哥就真的酒足饭饱了，我剔牙问“有玩的吗？”
"去西湖"紫烟打了个电话，大概意思我也听到了“包车120跑趟西湖”
我断续的听了些对话，先是紫烟发誓这个男人不是她男朋友，然后大概把我储备到他们客服部了"然后好像又骂了句：你们两个混蛋，这是真我哥，别再胡说八道。。。。。。
车上我醒了点，问紫烟“你打算把我卖那？”全车的人都笑：不急我们在找浅的地方看能挖坑不，好刨地的话我们一起埋”
"看来他们是真豪杰.能落个全尸”我嘟噜着又安心的闭眼睡了过去.
下车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下来,紫烟给了我瓶水，我一口就干了，点上烟开始渐渐清醒过来.
下面的故事有点俗套加经典，紫烟先是得意洋洋的给我介绍雷峰塔，其实那时候天已经黑了哪能看得见，我敷衍说“峨眉山清音阁我去了两次,我四川人，老白家就是不算本家，那不也乡里乡亲的！”
紫烟又指了个地方说“那就是断桥，因为冬天的时候雪铺不满桥的顶面，那桥面看来就像是断的,和山水画一样”
其实她说的这些时就像个导游，我什么也没看见，只闻桂花香，我实在忍不住问了句“这个天气哪来的桂花？”
（如果撒谎也不敢这样撒吧，那年的夏天我在黑暗的西湖边闻到的全是扑鼻的桂花香）
我不知道怎样切入话题了，但对她的喋喋不休有点不快，就说了句话后悔终生的话，只是当时我并不知道“今天的菜也不便宜啊，怎么觉得不合胃口？”
紫烟突然不接口了，她一天的话忽然打结了，仰头看了一会天空回头笑起来说“这里还有宋嫂鱼，还有螃蟹，但是要等秋天，这个季节早了”
我马上就犯了世上第二个泡妞的错，热心的问了句“那我今晚就住你那里吧！”
回答很让我兴奋“哥，那当然”
然后我在回去的路上一直脑袋里浮现的都那句“那当然”
我忘了主词是那个应该加黑加粗的“哥”
我本人为能她睡一张床，但只睡到了她宿舍的床上，她去了酒店不知道那张床上睡，
我起床的时候还在恨：这个妖精怎么她在酒店上班
在被紫烟送去上车的路上，开始时沉默，然后是共同的语无伦次，然后我又点不甘心问了句知道答案的话“还是因为他？”没想到紫烟回答的很干脆："并不全是."
又沉默了会紫烟拉住我，又认真的看着我说了句：有件事情你必须当面，认真的回答我，我喝醉那次后面到底干了什么？
我有点吃惊“你那么多同学，闺蜜没告诉你？”
“没有，我问了，回答全一样，说喝高了，大家把我拖回去睡觉了，就都去唱歌了”紫烟拽了我一把，我被拉停下来，她认真的看着我说“一定还有别的事，你告诉我’
我哈哈一笑，没片刻的犹豫就对她撒了个这生对她到现在为止唯一的谎“其实也不算什么大事，就你那会还是丫头,那时候觉得你好面子，说给你听了怕你脸上挂不住”
她眨眨眼睛“你说。。。。”
“那天大家都喝得多了点，我当众说喜欢你，你也高了，你拉了我的手去你们学校食堂门口的老槐树底下说的，你爬上那棵树我就和你好，你再跳下来没摔折了我就和你好一辈子”
我还没来得急为这句谎言得意.....
她居然没心没肺的问了句“你跳了吗” (我晕，这个是人吗？？？）
我马上补充了句“我怕高。。。。。。但是你吐的比我厉害... ...而且是我扛你回的寝室。。。。。。而且要不是你你闺蜜看的严你现在就得改口叫我相公了。。。”
紫烟高兴起来“就为这个啊，看来不是我好面子，是你好面子”
我连忙说，“那是，那是，男人都要脸，侍候你睡了我还在和大家唱歌时打了招呼，那个以后胡说八道就彻底翻脸”
“还说我好面子，我看你才是这样的人”紫烟瞬间就放松了下来，也没有了对我的防备，一把挽住我说走吧“送你上车”
我有点不高兴了，认真的说“我来是为什么你知道，答案我也知道了，你至少说句对不起吧”
紫烟哈哈大笑看也不看我：哥你从来没就爱过我，你就是寂寞了，赶快给我找个嫂子吧"
我又愣住了，有点不甘心追问了句“那给你打电话为什么你说想我了？”
紫烟笑了下，平静的回答我“我认为是他，可能错觉了”
我知道她说那句"想你"的原因了，我更知道紫烟指那人是谁，她也许只是删了他的号码，却没有忘记，那是我从小到大的朋友，他在江西的省会开了个不大的火锅店，我去那里玩，我们住的小区旁边有个学校叫“旅游学校”
我去他那里玩了几次，过程不过就是喝酒，KTV 酒高的时候我们两个男人好像还发誓“死要同穴”，回来我就换号了，换成了号码后四位一样的.
手机号码不是牛号没人管，一是换一样的尾号一抓一大把，二是我和他不一个省份，还有三是我们用的不是一个移动商，够牛了吧。
其实都错了，我那时候是YW某手机客服终端公司数据部代客服经理。（记住这个“代”字，带给了我以后很多年的困扰）
紫烟和我们是QQ认识的，就是去我朋友那里赶上了，我那鸟朋友在网上留了句“有朋自远方来，有美女来否？”
然后来了美女，但不全是网上的朋友，多是他女朋友的同学。（说到这里要补充句，奔驰，宝马不只是停艺术院校门口的，也停旅游院校的）
我这个朋友属于不能侃的类型，但是他在一个没微信没微博的年代居然还能混成个论坛版主
后来无非也KTV也大排档，但我和她都是过客，她删了那个男人的名字却记住了他的号码.
那个秋天故事的真实版本是：生日那天她喝高了，要去爬食堂门口的老槐树，还喋喋不休的念叨“爬上顶证明我真爱了，跳下来就证明一生都爱了，你能接住我那生生世世都爱了。。。。”当然没人愿意一个十九岁的女孩在生日那天殉情，而且还是爬树这种方式.那天我哥们和我哥们的女朋友脸一直都绿的。
车站挥别时她大喊了句“哥！秋天再来，我们还喝黄酒，那时候有螃蟹吃”
那个清晨的早上，我隔着厚厚的车窗玻璃看着清澈的眼眸想“她一生都应该是快乐幸福的”
在回城的车上我不断的检讨自己这个谎撒的对不对
我热爱生命，渴望爱情，所以根据《格物要论》的宗旨我得天天琢磨这个事情，后来脑袋里闪过一个电视节目里马未都评说青花瓷的一句话（不是原文）,大概意思是“和这些青花瓷比来，她永远美丽并且因为美丽被世人珍惜就，你作为暂时的拥有者不过是她生命中的一个过客，他永远存在,而你比他早消亡了。”
我琢磨了半天终于想明白了一件事：我那些年考虑的，爱情和生命都是个伪命题，因为爱情和名贵的瓷器一样，只有减少没有增加，当然伪造的不算，相反如果爱情是个永恒的主题那我们世人就只是的他的一个过客，那么不管你是否相信，你都得在这个永恒的主题下先消忘亡，并且不能完整的得到他。
想到这里我暗自点了点头，开始觉得自己可以心安理得的无耻点了
(顺便说一句，又是那个大姐捅我说“丢什么了......怎么又是你?到站了。。。。要洗车，下去）
旁边一个帅气的大哥也说“该下车了，书还我了吧....."
我真的如梦初醒，借旁边大哥的《小说月刊》看了就睡着了，本来只是打发时间消磨车上的无聊，那知看了不多就睡过去。
我只是记得看的文章名字叫《慌乱的指头》作者好像姓毕，故事已经记不清楚了，就记得这个书名字和作者，因为我在才起床的那天早上又被催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