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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坝乡游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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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0-16 20:11:44 | 只看该作者 |只看大图 回帖奖励 |正序浏览 |阅读模式 | 来自四川

兴许是前几天下过雨,从枫顺乡到小坝乡的土公路上断断续续积满了稀泥。加上拖拉机、摩的的挤压,稀泥或拱或塌的形成沟沟壑壑,人走在其上,一滑一溜的,让人不得不当心自己的屁屁。当一步一步越走越高时,一抬头,竟也快至山顶了,此时放眼四望,葱绿的树丛遮掩了弯弯曲曲的来路,同时使前路充满了诱惑的湿漉漉的绿气。趟过当地人称之为“浪(烂)路”的稀泥坑,钻过在青色石体中凿出的涵洞,小心的爬过由碎石、树桩组合的滑坡体,我们进入了——小坝乡。

小坝乡的中心由十来户人家隔一条清澈的溪流错落有致的组成。5.12灾后重建后,新修的几间房屋大多是砖木结构,加上花哨的贴墙,比起以前的土木结构虽然洋气不少,但由于“太新”,显得与长着青苔的旧瓦,泛着油垢微红的土墙的老屋,以及老屋前陈旧的鸡圈、猪圈,一旁老树上斑斑驳驳的黑白色调极不“和谐”。在新修的房屋前小憩,打点打点了大伙的肚皮,在细细柔柔的风雨中,我们丢弃了在小坝乡中心驻扎的念头,一路向“浪路”和绿气迷蒙的山深处走去。

下午一时许,雨开始不大不小的下起来,我们的伞、雨衣、防雨罩开始闪亮登场。红的、青的、草绿黄等各色,正是此时的山中季节没有的色彩。这些移动的带着渴望和猎奇的欣喜心态的色彩,踏过渗着寒气的碧溪沟里的鹅卵石,在乱石淤泥中深一脚、浅一脚试探,在枯树和缠藤中左右偷窥;时而为地震的痕迹惊叹,为善变的山神所折服;时而欢喜的舞蹈所采摘的野果,时而为昆虫的彩衣所迷惑。就这样,约莫走出三个半小时,我们走到一家王姓的农人家(其实还不算是家,只是一个半成品的房屋)前,热情的老王将我们迎进他大半还四面无墙的“新房”。

是夜,正值中秋。我们在海喝了老王为我们准备的晚饭——白米加土豆稀饭配酸黄瓜后,开始围坐在篝火旁,一边玩扑克牌,一边拿出月饼,一起和老王一家侃山里的人、野兽、过节、今后的日子。八点左右,一轮满月从云缝中钻出,我们纷纷走出屋子,打望雨后的山峰之上,退让的厚云中有点晕黄但满满圆圆的新月。大家争相拍照留恋,欢喜愉悦之声不知道惊扰了没有那些可爱的原著居民——松鼠、野猪、小熊猫等等动物,但当时,山中、农舍、溪流声、老酒效应、第一次野外过中秋的新奇感,就像月夜的山路,明明晰晰的映入我的脑海。当晚,我们一个个爬上老王家只有隔板的新房子二楼,钻进睡袋一字排开躺在木板上睡觉。虽然四面山风透穿,树丛魅影攒动,但朗朗明月,还是让我们安心入睡。

当清晨的朝阳将云彩当天花散满蓝天时,我暗自佩服老王昨天在下雨时就判定今天是大晴天的断定。好心情加上好天气,我们好心情的合影之后,开始好心情的继续前行。(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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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1-18 22:13:43 | 只看该作者 | 来自四川
不好意识,天涯大哥,惭愧了。现继续开工,避免烂尾楼。
    第二天,为了减少蚂蝗的袭扰,我们起的比较晚(早晨露气重,蚂蝗大大的凶)。吃完早饭,收拾好防蚂蝗的行头,和王老太爷一家迎着朝霞拍下美好的定格记忆。然后,由猎人和两个顽童带到岔路口,向正确的方向行进。此时,被抱在猎人怀里的两岁顽童突然哭闹起来,不知是舍不得我们走还是送他的零食吃完了。红红赶紧又拿出一些果冻,放在他手里,但他还是没有停止哭闹。倒是他的哥哥小猴一般双手交叉蹲在路边,笑嘻嘻的看着弟弟哭闹(临行前,我将预谋的二十只铅笔和六只橡皮擦头,代表我女儿送给了他)。
    阳光暖暖的照在一行八人的身上,行进队伍的节奏比昨天轻快多了,一路上又有说有笑了。密密的山林也仿佛比昨天新亮了,落叶、野花和灌木都让人感觉亲切,特别是花瓣、叶尖上的露珠,尤其让人产生怜爱、怜惜的心情。由于地势越走越高,采光好,泛黄的树叶和枯枝败叶烘托出秋天特有的温情暖意。而一些依旧翠绿的植物,因为这秋天特有的温情暖意以及我们的欣赏,仿佛也如彩光灯下的绿野仙子,窈窕的可爱标致。这可忙坏了青衣,前后左右的拍照,留下串串驴迹(其中一块厥苔坡,如巨大的碧绿百叶窗,如此的适合年轻浪漫的才子佳人合影,可惜青衣只能独自享受(想佳人兮瘦)……
    虽然,王老太爷一家告诉我们唯此一条路,但一遇到下坡路,昨天的惶恐就隐隐浮上我的心头。随着山路的忽高忽低,我的心情也忽疑、忽畅。果然,当顺着一道山脊下到一处凹地,路不见了。一条由碎石、乱草间有积水组合的小沟横在两山之间,隐没了去路。
    八个人开始四下打探线路。小沟左边被灌木乱刺堵得严实,对面近似的一条路只走得十数米。落满针叶的我们来路的四周,丛树虽然高大,但树干密密的拥挤着,且树干上长满了大小不一相互缠绕的细枝条。虽然枝条下明显有蹄类动物的脚印,但穿行起来十分吃力,何况我们都背着背包。居哥和我小声商议了一下,我和他同意顺小沟继续前行,走不通,大不了我们又折回王老太爷家。于是询问大家,得到一致通过。(小沟会议)
顺小沟走大概百米,小沟汇合到从右面来的一条稍大的山沟。顺着山沟左折,沟里的乱石渐渐增多,乱石七拱八翘棱角如刺,走在上面提心吊胆。山沟两面丛树互掩,阳面枝繁叶茂,背阴处凉意幽深。居哥和我在前坚定意志,青衣倒还悠闲,一边捡拾沟里的野核桃,一边将沟边的奇果异草装进相机。又走了约莫一小时,居哥探得一条贴着山沟的杂草丛密的小道(我称为老房子小道),顺着小道,一路上大家再没有回到沟里。
    小道、山沟顺在两山之间,一路也没什么缠藤、乱刺,但杂草茂盛,草下时有污泥、积水,行走起来还是不很顺畅。但所幸小道是下坡路,也没有被遮掩着,感觉一路在阳光中走,既听了沟里小溪的美妙潺潺声,同时抬头观赏到对岸山上绝壁的铜胎铁骨。密密的深林很绅士的退让到山脚和远处,在更远更高的山峰上,形成团团圆波浪式的绿绿的花簇;山风一招,树叶翻卷,各种形容不出颜色的绿花蜂拥簇浪,摇曳舞蹈……
    走过一段依偎小道的人工林,踏过多处新露的滑坡体和被雨水、山风洗净的岩石,小心溜下一截十余米带旋转弯、烤火洞、枯木桩和怪石台阶的坡坡,通了,通了,我们见到了车辙印的大道,这条大道直通南坝。从早上九点出发,到下午一时许,不,确切说是历经一天半,我们靠帮助更是靠勇气和团结,于艰辛后和小坝村甜蜜地说——拜拜了。(全文完)
谢谢观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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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7 19:09:45 | 只看该作者 | 来自四川
接上段:
    之所以有点略约不高兴,是青衣第一次和我们远足,却让他一人独自向不熟悉的险境探路深入近50米(我自己的估计)。因此,我“断然下令”——立马回撤。在原路返回的途中,我们还是有几次没有复原对我们的来路。所幸,大家此时恢复了理智比较心齐,加上路途不是太远,经过一起辨认和核对,还是比较顺利的折返回到老房子。有两个顽童的四世同堂的一家农户友好的接待了我们。当一身疲惫的我们卸下背包,松开脚丫,屁屁坐上有些油腻但宽宽的板凳,围坐在堂前温暖的篝火四周时,一切都安稳了,一切都又感觉美好了。
屋外又传来狗吠的声响,出门一看,一只黄狗被5岁大的顽童牵着耳朵,呜呜的回到屋前。顽童大叫着:狗狗耳朵出血了,耳朵出血了。我们猜想,可能是被野兽或者是荆棘弄伤了。不一会,又传来一阵狗吠,好几个猎人和四五只猎狗向房屋走来。巧了,其中给我们指路的两个猎人肩扛猎枪,一脸喜洋洋的边走边说着什么走进屋里,他们竟是这家的主人。更令我们惊奇的是,他们居然打到一只长耳、灰皮、身形如鹿的青拐子(老乡语)。
猎人们稍事休息,开始在一起给青拐子剥皮。四个人每人手握青拐子的一条腿,从脚蹄上边二三公分处下刀,割开一条丁字口子,然后用手顺着腿部,一点一点将皮和肉扒离。我看着残忍,回到屋里,青衣则用相机和视频继续忠实记录整个扒皮和开膛的过程。
进到堂屋里,我向蓉蓉要来买蜂蜜的妇人送的老鹰茶泡好,与牛人、红红、蓉蓉以及一位青川马公乡来的走亲戚的中年人等围在火边聊天。因为是从青川马公乡来的,我们都感到特别亲近。大概在五六年前,我们到过马公乡,并且在一个名叫刘成的小孩家里借过宿。当时刘成家新修的一间全木结构的吊脚楼房子,紧靠着一条小溪边。站在吊脚楼的木板走廊上,手枕光滑的木质栏杆,透过婆娑下垂的树叶,看小溪在几块巨石边婉转流淌。几块巨石上部漆黑,间或一些红叶落在上面,下部如人面泛着浅浅的酡红,就像几个瓷娃娃,在河边玩沙、戏水。(现在回想起来,画画的冲动隐隐被勾起,哪天一定要表现出来)由于几年前马公乡和枫顺涨过大水,去年5.12地震青川又是极重灾区,因此大家都很关心刘成一家的近况。中年人憨笑憨笑地告诉我们,刘成家的房子被洪水冲没了,已经搬到青川了。在5.12地震中也没损失什么,刘成已经上中学了。听到刘成一家还平安的消息,我们都感到高兴,但河边吊脚楼的消失,却让我们感到无比的惋惜。
开饭的时间到了,那个我们在老房子歇脚时遇到的,六十七岁还能肩扛四、五米长房梁的王老太爷和青衣坐在首席,然后是猎人一家和我们约十四人,共在一张八仙桌围起,开始吃饭。
经过迷路的惊悸和艰辛,看着一桌用海碗盛出的土豆块红烧野猪蹄、瘦野猪肉片干炒、土豆片炒腊肉,加上我藏起的酒鬼花生及一只鱼罐头,大家胃口大开,吃酒的相互邀酒,不吃酒的筷子不停地伸向海碗里,欢声笑语使平时宁静的农舍顿时溢满了过节的气氛。青衣和王老汉摆龙门阵摆得甚是起劲,他将王老汉的年轻经历和当下的生活观点套出不少,然后不失时机的一阵戴高帽,捧得王老汉脸露绛红,举杯时上半身总是微微摇晃,眼睛眯成一条缝,嘴角流露出满足的弯钩。老张则将酒鬼花生和罐头鱼肉积极地送到王老汉及其家人的碗里,一边呼呼的喝着滚热的稀饭,“狂”吃野味。我则和猎人们推杯把话,将我手绘的地图给他们看,请教去南坝的路线。经过几圈碰杯,在一团和气中,我们终于弄明白,一开始我们就走错了,不该向下走,应该朝右边一条独路上走。
是夜,我们在房檐下一字排开撑起背了三个白天都没用的“累赘”帐篷,酒足饭饱的睡下。这一夜,又是明月当空,十六的月确实很圆很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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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7 19:07:39 | 只看该作者 | 来自四川
“天语当厨,烹一锅青山风味。”天语没有启用黑锅,青衣也没有“腰系三尺二胡琴”。倒是农家请我们吃了一桌好饭、好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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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6 21:23:19 | 只看该作者 | 来自四川
“天语黑锅”,天语经常吃不到火锅,到是天语经常背黑锅。呵呵,天涯大哥想是经常吃到火锅,然后薰薰的说,黑锅+背,等于天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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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6 21:19:31 | 只看该作者 | 来自四川
接上段:

居哥寻着鸡鸣声在不远处寻到农家,他的吆喝声将我们吆喝到一排麻灰色的老旧木板房前。屋前一块空地静悄悄的躺着,在正午明媚的阳光下,青草们、石质水缸、土制的蜂箱、簸箕里的玉米粒都闲散的在房前午睡。不远处树荫下,一堆半人高的灰旧瓦和破土地庙似的猪圈,眯缝着眼打量我们。其他人向老乡讨水和买蜂蜜,我和青衣轮流拍照,青衣将老房子的犄角旮旯、土缝残壁细细收索,而我对两串挂在房梁上的辣椒贪看不厌。背衬着漆黑的里屋阴影,挂辣椒的细细的棕树叶丝在阳光下泛着金银交错的流线光豪,而围拢在这些流线光豪里的辣椒,蜡红的、冻橙的、凝脂黄的色彩过渡细腻柔和;我醉心于自己的享受——大山青葱,山风软腻,我心、眼迷离……
“从这里往前走,到前面的房子后,从房子后面走,一直向上走,不出两小时可到一条土公路,顺土公路就可到南坝”。买蜂蜜的女主人的女儿一边佩服我们翻山的勇气,一边告诉我们路线。心想着快到南坝,怀抱着买好的蜂蜜,手提着路边刚刚采摘的八月瓜,几位女豪杰的脚步仿佛又轻快了许多,不一会儿,大家又背起背包上路了。
十二点左右,路过一间房前满是碎瓦的农舍,门前的狗儿发出愤怒的吠叫,走在前面的居哥向一条岔路的下面走去。走在最后的我和红红发出疑问,是不是该走上面,但没人回应我们,兴许都被快到南坝的兴奋覆盖了,我和红红也就只有跟着,大家一起开始走下坡路。
沿着山坡,一路靠左行进,山路忽上忽下,不知不觉走出半个多小时。林子很密,杂草、灌木、落叶将山体裹得很严实,只有偶尔路过一块块五六米高的岩石前,阳光才能将我们的全身照到。在一条比较干净有大石块的山沟前,我们停下休息。这时,突然蒋姐发现自己脚上有一只蚂蝗,她发出吃惊的喊声。大伙开始检查自己的双脚和裤腿。不检查不得了,竟有好几人腿脚上有!在一阵大呼小叫后,大家于是重新开始将塑料纸裹上。只是由于刚刚在老房子放松了警惕,有的人已将塑料纸扔掉。大家只好又倒腾塑料口袋,七拼八凑的勉强将双脚裹住。只有我有心理准备,一直没有拆下(呵呵)。
又开始上路了,一路灌丛湿漉漉、密麻麻的,正好比膝盖高一点,这正是蚂蝗栖息的好地方。走不多远就听见“啊”、“呀”、“嚯”的尖叫,然后是队伍停下,查找蚂蝗。驱蚊液、风油精不停的往身上、脚上抹涂,但很久没有闻到人(外来的)肉味的蚂蝗岂可放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后来听老乡说,这些路经年没有人走了)。于是,慌忙扔掉拄杖、踢掉鞋子、将背包掀翻的事件时有发生,队伍行进的速度慢的不能再慢。又过了大约一个小时,望着出发前还在对面的山峰,我感觉离它们越走越近,路是不是错了,我们什么时候才能翻过山梁?
太阳光零星的穿过密林,微风一吹,使阴沉沉的四周我们的身边仿佛晃动着无数小镜子的反光,更加使我疑虑重重。我将不好的预感告诉青衣,但我俩还是在前寻路。其实,前面已经无路了,杉树、青?等落叶铺满了地面,隐隐约约的小道交错在粗大的树杆和低矮的荆棘间,说不出是野兽走出的还是猎人走过,或者是山水冲出来的。我们寻着人工林和一些废弃的基石,又走出半个多小时,此时,对于蚂蝗的惊恐早被不知前路的忧虑代替,大伙心怀狐疑,在一个下坡路口,我们停下,认定是迷路了。
正当大家商议如何进退时,忽听见猎狗的吠叫和猎人的吆喝,远远的从我们的来路方向传来。大家开始向猎人吆喝的方向叫喊,以期求得猎人的帮助。但没有得到回应,大家心里越来越沉重。也是运气好,五六分钟后,一阵铃铛响起,两个猎人肩扛猎枪,领着两只猎狗一下从我们的来路方向,悠闲的走到我们面前。转了接近三个小时,在疲惫和焦虑中,终于见到救星,我们顿时兴奋起来。“没的好远,就从你们来的地方,过一个坡坡,然后向上走,就是去南坝的路。”“不远不远,走不到一小时就到坡坡了”两个猎人轻松的告诉我们。我们算计了一下时间,现在是下午两点半,猎人走的时间我们翻倍走是四小时,晚饭前还是能到南坝。于是,大家一点也没吝啬感谢声,匆匆地又原路返回。
当返回到我们自以为坡坡的地方,青衣一人手提砍刀奋勇向(迷路前这个坡坡我已经探过,认为不是路)十分窄小的坡坡(一边是十几米高的石崖)连砍带拽的上去了。走在最后的我一看,心理略约不高兴,爬上坡口,忙叫青衣折返。最后,由我这个“安全员”撒了骰子——三点半前探不到路,原路返回老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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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6 21:17:40 | 只看该作者 | 来自四川
我们每人配了一只青竹拐杖,的确是丐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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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0-25 21:44:10 | 只看该作者 | 来自四川
我在枫顺当了几年知青都没去过小坝村,真佩服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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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
发表于 2009-10-25 13:21:43 | 只看该作者 | 来自广东
记得带上打狗棒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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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纸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3 20:19:36 | 只看该作者 | 来自四川
接上集……
走过昨天老王家小儿子带我们钓鱼的一湾湾碧潭,土公路已经不能算是路了,早被几天前的大雨冲刷的象犁头犁过一般,不规则的形成道道没有泥土只剩碎石子裂缝的路面。走在上面,石子和鞋子发出吱啦吱啦的声音,加上开始爬坡了,脚趾和脚踝十分吃力,直走的我们也是龇牙咧嘴。其中一段上坡路尤为让人恐惧,路面已经断断续续裂开长约百十米宽约二三十公分的大缝,使从溪流底部起我们正在走的一块半边山的坡地,随时将要崩塌一般。当终于上到一块稍微平整的坡面时,四、五栋新修的比老王的新房还“四通”(只有房柱和屋顶)的新房子成为了我们的歇脚点。望着浅紫红色的屋顶,一地的还带着香气的树皮和木屑,这难道就是老乡说的灾后已近一年半还没建好的新房子?
新房子旁边的土公路还是比较宽,但贴地的细草早将昔日那些开路的希望和激情覆盖地踪影全无,只留一颗同根两岔且接着无名果子树,高高的直直的立于路旁,静静的俯看“四通”的新房子。路过这颗同根两岔的树时我一边仰头观看,一边享受着细草对脚掌的按摩,在我看来,脚下的细草还复了大山的原本情怀,我们能有幸一路踏着这些细草,沐浴山风眼观风景,倒是这些不起眼的不知名的细草,帮着我们击退了一路暴走的疲劳,燃起我们对原始的大山一直迷恋的激情和希望。
一条岔路将我们向下重新引向许多覆满青苔的卵石的小溪,我们开始歇歇脚,并且开始为自己武装——用塑料纸将膝盖以下裹住,缠上绳系紧,因为老王所说的蚂蝗区就在河对岸的山坡草丛中。八个人你帮我我帮你的将自己绑好后,各怀着蚂蝗不要偷袭我的腿脚啊的心理,开始举步“冲向” 蚂蝗区。
一路潮湿的密密的兰草和丛丛的厥苔以及灌丛荆棘摩擦着我们的腿脚,悉悉索索地声响,扰得我们内心忐忑不安。还好,当上到半山腰,太阳已经可以照射到全身,而且地上干草和干树叶渐渐多了,于是我们悬着的心开始放下。又爬了大约一个多小时,在一处有废弃屋基、还剩横三倒四的几根发黑的屋梁的地方,突然听见鸡鸣声,大家心情顿时放松起来;因为老王说,上到山上有人家的地方,就到了老房子,从老房子翻过山岭,就可以到我们的目的地——南坝。于是大家开始纷纷将塑料纸拆下,为自己的双脚松绑、透气。然后,将在老王姐姐家买来的馒头以及留下准备过腐朽生活的鱼罐头、午餐肉、榨菜齐齐从背包中倒出,开始狼吞虎咽起来。(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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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3 20:18:42 | 只看该作者 | 来自四川
不好意识,近日为共党消耗脑力……是如青衣所说,是村,sc51883,下面继续续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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