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又一代‘主持’的交待,一批又一批关于白衣人的恐怖故事,上一次喜月和白衣人的传奇,至今还让玉盘大师胆寒,今天突然又是两个白衣人站在自己面前,怎不令玉盘大师惊惶失措。
喜月伸手去扶玉盘大师,吓得玉盘大师跪在地上连连后退,嘴里直说:“请白衣仙尊饶命,请白衣仙尊饶命,本寺一惯谨遵仙尊之命,格守白衣人秘密,从末向外人泄露半分,千真万确!千真万确啊……!”玉盘大师依然一个劲地叩头。
“这是怎么回事?”单然问喜月。
喜月用手掩嘴,对着单然耳朵小声说:“等一会告诉你,现在你命令他起来,大声命令,很严厉地命令,你说,如果他再不起来,就要杀了他。”
单然不明白喜月的意思,用眼睛看着喜月,喜月一摆头,示意他必须这么做。
于是,单然故意恶狠狠地说:“老头!赶快起来正经和我们公主说话,不要这样啰哩啰嗦的,不然,就杀了你!”
玉盘大师还是一个劲地叩头,嘴里说:“仙尊,你们杀了我可以,但求你们千万放过寺里的其他僧人啊!他们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啊!如果你们杀了他们,我的灵魂……,我的灵魂到哪里去安身啊……!”
喜月一看这样的情景, 也只好叹口气,对单然说:“算了,我们隐去吧。”说毕,两人一按隐身,离开了玉盘大师的房间。
单然虽然是这山里的人,可从来没来过这望月寺,走出寺庙,一眼望去,这寺庙,建在悬崖峭壁之上,峭壁下是宛延流淌的涪江,站在崖上看这涪江,如同一条白色的丝带,在崇山峻岭中舞动。
单然站在崖边,挥动着手臂,大声喊道:“噢嗬嗬……,望月寺,我来了……!”
从单然的喊声里,我们听出,他对能够进入到月球人基地感到很意外,也感到很满意,所以他高兴、他兴奋。
喊了几声,单然觉得有点不大对劲,喜月并没有像以前那样来黏上自己,而是自己一个人坐在崖边的石头上,眉头紧皱,愁容满面。
单然过去,坐在喜月的旁边,扶着她的肩问:“喜月,怎么了?为什么突然间就不高兴了呢?”
喜月摇摇头,看了单然一眼后说:“不知道我们月球人过去对望月寺的人做过些什么,每次我们出现,他们都害怕得要死。”
“每一次?上次也是白衣人把你送到望月寺来的?”单然问。
喜月说:“就是,上次我来的时候,他们也是这样诚惶诚恐、唯唯诺诺的。”
单然眼望着对面的大山,想了一想后说:“肯定是十分恐怖的事,但具体是什么,也说不清楚,唉,你回去问一问站长不就知道了吗?”
喜月没有直接回答单然的话,而是若有所思的说:“我是在地球上长大的,我真的希望月球人和地球人能和平相处,但从玉盘大师的话语中,我敢肯定,我们月球人至少对望月寺的人,做过什么让他们很恐惧的事。”
“好了,好了,我们不想那么多,我们先回去再说。”单然对喜月说。
喜月点头同意,她抬起左臂,按下绿色按钮,对着话筒说:“站长,喜月请求返回。”
“公主请稍候,我马上派人来接你们。”站长回话。
几个白衣人从天而降,还是一片白茫茫的气团,一下子就把单然他们裹住,然后托起,飞快离去。
单然不清楚,也不明白是怎么地又回到了基地里。
刚进入基地,喜月就对带他们回来的白衣人说:“带我们去见站长。”
白衣人说:“是,公主请这边走。”
见到站长,喜月坐下,不说话,很沉重的样子。
站长先开口:“喜月公主,你的心情我很理解,你是在地球上长大的,你见到玉盘大师对我们无比地害怕,心里很难过,这是正常的。我也可以实话告诉你,过去,因为那些和尚、道士无意中发现了我们隐藏在“望月寺”下面的基地,为了灭口,我们的确杀了许多僧人,但那些都是已经过去的事了,现在我们已经很注意很注意了,不是万不得已,我们不会再伤害地球人了。”站长说这话的同时,眼睛一直看着单然,让单然感觉始终很不舒服。
“这样最好,虽然......,我来自......月球,我爱你们。但......,毕竟,我在地球上长大,我也同样爱我的......,养父母、乡亲......。我爱这个星球上所有的人!”喜月若有所思,断断续续地说出了这样一长串话。
站长和单然看着喜月说这番话,一时无语,心里也生出许多感慨。
后来,还是站长打破沉默说:“好了,喜月公主、单然,今天就到此为止,回房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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