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卓尔不凡 于 2010-10-3 22:09 编辑
被摄影版的美片牵引,国庆第二天的午后,我与爱人去了盘灰坝。苇叶已经渐至枯黄,芦花也次第掉落,还能见残存的少许芦花稀稀落落分布在这片辽阔的坝场,那景象着实壮观。那些摄影高手们献出的几张图,实在不及亲临来的让人震撼。儿时对从书本和影视剧里认识和想像着白洋淀的芦苇丛,甚是向往,总感叹那风景只在别处。今日到来灰坝,方恍然。只恨离得这样近,何以现在才来亲近? 站在坝堤上放眼望去,周围是密密匝匝的起伏的松林。除了中间一个巨大的坑,其余全是一丛丛芦苇,她们呈现出入秋的枯黄,迟迟未败的芦花在阳光下摇曳,雪白的花絮漫天飞舞,在墨绿的松林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夺目。 我怀着儿时的那种激动奔进芦苇丛,惊起了一只只鸟雀,它们扑翅飞窜,还在大声地相互报信抑或是在指责着我们的闯入。我们还是固执的不管不顾的绕着大坑逛了一圈。这里难见人迹,显得尤为干净而寂静,除了鸟雀们的抗议,还能听见虫子的浅吟低唱,彩蝶们心无旁骛地翩飞漫舞。它们在这里生活得何等自在惬意。 从芦苇丛出来,我们挂了满身的苍耳,苇叶在我的双臂留下了许多痕迹,顺着隙缝钻进身上的花絮,让我浑身起了许多疙瘩,奇痒无比。弱弱的提醒一句:芦苇美啊,看看就可以了! 坝堤的另一面,是一片草坡,草绿而茂密,顺着叮当的铃声望去,两头老水牛在悠闲地啃着草,一个牧牛老汉静静地坐在草坡上吸着烟。 来到这里,行为不必拘谨,我们在堤上赛了一次跑,结果累得我气喘吁吁也没有跑到尽头,我还矫情的伸着双臂摇摇晃晃的走了一次锈迹斑驳的铁管。坝下殡仪馆内突然传来的迎殡的乐音扫了我们的玩兴,虽然那死者牵不起我的悲喜。但我们还是异口同声地:走啦! 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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