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太阳从窗户上射进屋,耀眼的阳光刺醒了单然。
他躺在床上伸伸懒腰,看看窗外的天,天气真好啊,忙了这么些天,应该带喜月出去好好玩玩了。
他侧过身来看喜月,床上已经没有了喜月的身影,她一定是早早地就起床了,单然想。于是他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走到饭厅里一看,喜月已经把早饭做好了。
喜月见单然起床了,就对单然说:“单然哥,快去洗把脸来吃早饭。”
“有老婆的日子真好。”单然从后面揽住喜月,在她的颈上亲了一口,把喜月痒得往下一缩,挣脱了他,然后生气地对他说:“单然哥,你欺负人。”
“我怎么欺负你了?”单然假装不知。
“我说了好多次了,人家最怕你亲我的颈项了,可你每次偏要亲我的颈项。”喜月很生气地说。
“哦......,忘了,忘了,对不起,好老婆,我今后不亲你的颈项了,我亲一亲你可爱的小嘴好不好?”说完就往喜月脸上凑去。
喜月把单然往后一推说:“讨厌,还不去洗脸。”
“得令,镪镪镪镪镪.......。”单然做作戏剧动作,往盥洗间而去。
单然从盥洗间出来,两人开始吃早饭。
单然对喜月说:“喜月,今天天气这么好,我们俩出去玩一天好不好好?”
喜月说:“好啊,好啊,我们到那里去玩呢?”
单然想了想说:我们白天去欢乐谷,晚上回来后到工人体育馆外面的‘好吃街’吃宵夜,如果你还有精力,吃完宵夜后,我们到后海去划船。”说到这里,单然停了一下问喜月:“老婆,这个安排怎么样?”
喜月一脸幸福的看着她的单然哥,听单然问她安排得怎么样,她才回过神来。她用手在单然的鼻子上轻轻一刮,甜甜地说:“好老公,你安排得太好了。”
“那就快吃,吃完了马上出发。”单然说。
喜月点头同意。
刚吃了两口,喜月心里一阵难受,忍不住“呃”地一声,就想吐,她忙忙地用手捂住嘴,起身就往卫生间里跑。
单然一看不好,跟着也往卫生间跑,只见喜月伏在盥洗台上,嘴里不停地“呃”,“呃”,可就是吐不出东西。
单然上去,轻轻地拍着喜月的背,不断地问道:“喜月,你怎么了,为什么你突然间就不舒服了呢?”
稍好一点后,喜月有气无力地说:“唉呀,难受死了,我也不知怎么了就突然地想吐。”
“严不严重?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单然焦急地问。
“先等一等,看等一会儿会不会好一点。”喜月小声地说。
单然还是轻轻地在喜月背上拍着。
“单然哥,你先去吃饭吧,我现在好一些了。”喜月对单然说。
“我们一起出去。”单然对喜月说。
喜月同意。
喜月不敢再吃,她看着单然吃。
单然还没吃两口,喜月就忍不住又“呃”“呃”起来,往卫生间里跑。
单然又跑过来拍背,他一边拍,一边对喜月说:“喜月,今天我们不去玩了,我们先去医院。”
喜月没有力气回答,只是轻轻地点头。
单然以最快的速度,把喜月送到了离研究所最近的医院,单然以为是喜月昨天晚上酒喝多了一点,所以给喜月挂了消化科的号。
一位中年女医生给喜月看病。
“那里不舒服?”女医生很亲切。
“就是想吐,又吐不出来。”喜月说。
“昨天晚上喝了点酒,会不会是喝酒引起的”单然在一旁帮腔。
“昨天晚上吐没吐?”女医生问。
喜月摇头。
“会不会是昨天晚上吃的东西不干净。”单然又说。
女医生抬起头看了看单然,然后问喜月:“你丈夫?”喜月点点头。
“你们结婚多久了?”女医生问。
“刚好一年。”喜月羞赧而幸福地回答。
女医生给喜月把把脉,对喜月说:“恭喜你,你有了。”
“她有什么了? 严重不?”单然很紧张地问。
“你要做爸爸了,傻小子!”女医生大声地对单然说。
“啊?!”单然终于听懂了,他“啊”了一声后,就高兴得在地上转了一个圈,两手高高地举起,他刚想大声地喊几句,但女医生对他做了一个“嘘”,于是他慢慢地停下,对女医生拱一拱手说:“谢谢啊,谢谢。”然后小心翼翼地拉起喜月,兴高采烈地回去了。
一路上,单然像搀扶病人那样用手去扶喜月,喜月打了他几次,说:“扶什么扶?我又不是病人。”
单然嬉皮笑脸地说:“你不是有宝宝了嘛,我关心你不对?我关心你还要挨打?”
喜月说:“女人怀孩子、生孩子是很正常的事情,哪有你说的那么娇贵?”
单然不想让喜月生气,于是说:“好,好,你是正确的,你是正确的。”
回到家里,单然对喜月的关心,那可真是无微不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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