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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笑山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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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宫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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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3-2 08:21:58 | 只看该作者 | 来自四川
道谢了啊,老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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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楼主| 发表于 2009-3-2 20:39:40 | 只看该作者 | 来自四川
十、山涧奇遇

不知不觉,一个月过去了。
这一个月里,单然总是在家里摆弄着自己的设备。有时候到山下镇上去走一趟,或者到喜月的学校里去看一下。
一个月过去了,单然的父母的脸色慢慢地有点不好看了。
这天早上,单然刚起床,正在院子洗脸刷牙,他爸在院子门前喂鸡,他妈站在他们身后洗菜,单然妈问他:“单然啊,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学校啊?”
单然一嘴的白泡沫,牙刷还在嘴里问道:“怎么了,妈,是不是要撵我走啊?”
单然妈说:“也不是,只是你爸对你这样一直呆在家里很是不放心,他叫我问你一下,你是不是在学校里犯了什么事情,学校把你开除了?要不然,这么长时间了,你为什么不回学校去啊?”
“没有啊,我不是说了吗,我这次回来是准备毕业论文的嘛,你们也真是的。”说完继续刷他的牙。


村里黄大伯从单然家门前过,看见单然爸在喂鸡,就停了下来打招呼:“老单啊,你们家的这几只鸡长得可真好啊,拿到镇上去,一定卖个好价钱。”
“好什么好,一天就只知道呆在窝里,也没多大出息。”
单然爸的这个回答让黄大伯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硬是没有听懂是什么意思,只好讪讪地、自言自语地离开:“这老头,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单然已经洗完了脸,也听见了黄大伯与父亲的对话,也知道父亲的意思是什么,但没法解释,只是笑笑,回屋去了。


每天晚上,单然都要背着一些设备,拿着一个仪器,到村子里到处走走,有的时候还要爬到附近的山头上去,一边测试,还一边与另人通话。
其实翠兰男人很早就注意到了这个情况。
这次和以前不一样,以前是他媳妇翠兰跟踪别人,这次是他跟踪单然。
他跟踪单然好几个晚上了,他好多次都听见单然与另一个人对话:“一切正常,没有发现异常现象。”
翠兰男人根据单然室内的设备,和平时的活动,就怀疑单然会不会是台湾特务、外国间谍。这天晚上忍不住向翠兰说了自己的猜测。
这次轮到她媳妇给了他一个耳光,说:“你疯了,这可是我的亲弟弟。”
翠兰男人不管,还是偷偷地向镇上做了报告。


这天上午,村支书到单然家来对单然妈说:“大婶啊,今天镇上的干部到我们村来普查农村住房情况,本来应该由我家来接待,但我家媳妇昨天突然不舒服了,今天就麻烦你帮忙给我们做一顿午饭,钱由村上来出,好不好?”
“看你说些什么钱不钱的,现在农村里的人家,莫说吃一顿饭,就是吃几天,也没有问题。”单然妈乐呵呵地应承下来,立马就开始准备起来。


午饭前,镇上的干部开始测量单然家的房子,每间屋都要测一下,单然主动打开自己的房间让干部们在里面测量。
测量完了,单然妈就喊吃饭了。
大家围在一桌。
镇上的干部轮番地问单然一些问题,如:在大学参加过什么社团组织没有?得过些什么奖?与哪些同学接触最亲密啊等等。
单然很明白镇上的干部来普查是假,来调查自己才是真的,一个名牌大学的大学生,在家里一住就是一个多月,而且还带回很多设备,一天到晚在村外山头上转来转去,人家有一点怀疑是很正常的。
单然很认真地回答着他们的提问,主动回答一些敏感问题,介绍自己在大学一年级就入了党,每年都评为优秀大学生,年年获奖学金,研究生马上也要毕业了,这次回来,就是准备毕业论文。
“哦。”大家纷纷点头。
“那你是学什么专业的,要跑到我们这样的深山老林之中来准备毕业论文?”一位负责人问。
“我啊,”单然向他们解释“我现在正在研究的是‘应急宽带无线通信系统测试’”
另一位干部问:“什么是应急宽带无线通信?”
单然说:“应急宽带无线通信系统其实就是在遭到特大的灾害,如地震、火山暴发、泥石流、洪灾等灾害而导致通信中断时,这套系统就可以全天候视频监视灾区的各种情况,以便国家制定抢险措施,发布指挥命令,调度人财物。”
“那我们这里并没有什么灾害啊。”负责人说。
“我是说,万一今后出现了地质灾害时,我们现在研究的这套系统就可以及时地与外界取得联系。”单然解释说。
“那我们这里是不是有什么大的地质灾害要发生啊?”一位戴眼镜的女干部问。
“我不是研究地质的,这个问题我不敢乱说啊。”
“前一段时间,有人传说我们这里有龙卷风,单然你这个设备能不能确认我们这里到底会不会产生龙卷风啊?”
“对不起,我也不是搞气象的,这个问题我依然是不能回答的”单然笑眯眯的、很有耐心地回答着人们提出的每一个问题。
只是这种氛围,无论如何有一点象是审问,所以单然的父亲这时忍不住发话了:“好了,好了,都不说这些了,来,喝酒,喝酒。”
于是大家推杯换盏,吃将起来。


虽然,这些干部们在单然家里没问出个所以,但一种强烈的责任感驱使他们把对单然的怀疑向上级作了报告。
上级又向上级作了汇报,最后,听说报到了北京。
上级的答复这一次出奇的快,在镇上报出的第三天,上级的答复来了:单然的研究情况属实,各级各部门不再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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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楼主| 发表于 2009-3-4 11:05:17 | 只看该作者 | 来自四川
放暑假了,喜月天天泡在单然的屋子里。
喜月妈说:“一个女孩子,天天往别人家里跑不太好。”
喜月说:“妈,你放心,单然哥对我可好了,我每天在单然哥那里,可不光是玩,我不懂的数学啊,英语啊,我问单然哥哥,单然哥哥都会很耐心地给我讲的。”
喜月爸说:“有什么不好,跟着单然至少可以学很多新的东西,跟着你能学什么?学煮饭?学喂猪?喜月,爸支持你到单然家去玩。”
“嗯,”喜月高兴地点点头。
“说我,那跟着你又能学到什么?学打牌?学喝酒?”
喜月在一边看她爹妈为她斗嘴,乐呵呵地说:“爸妈别吵了,我到单然哥哥家去玩儿去了。”话还没说完,人就一蹦一跳的出了院子门。
……。


有好几天了,喜月妈发现女儿有点不对劲,既不做作业,又不往单然家跑。起床后就坐在院子的石头凳子上,眼睛望着对面的山头,一动不动,一望就是大半天。
开始喜月妈问女儿:“是不是生病了?”
喜月摇摇头。
“是不是身子上来了?”女儿毕竟是初三的学生了。
喜月还是摇摇头。
 喜月妈把这个情况给喜月爸说了,喜月爸说:“我已经看出来了,但是不管她,静观其变。”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一周。
现在,喜月不仅在家里发呆,有时一个人还会无目的的在山间小路上漫步。
只不过有一个情况,喜月不知道,那就是,每一次喜月单独外出的时候,单然都会远远地跟在她身后。
这一天,单然带着设备,上山测试,远远地跟在喜月后面。
这一次喜月走得很远,山涧的小路已快到尽头,左边是陡峭的峻岭,右边是深深的峡谷。喜月似乎没有在意还有没有路,手中拿着一根小木棍,一边走,一边用木棍轻轻地击打着路边小草和野花。
突然,从左边树丛中钻出一只硕大的野猪,吼叫着直接冲向喜月。喜月尖叫着往右边一躲,脚下一滑,人就落下了深深的山涧。
远处的单然一看,可不得了,惊呼一声:“喜月……!”
什么叫远水救不了近火,就是现在。
单然看着喜月掉下了山崖,却爱莫能助,不能施一点点援手。
单然恨自己无能,恨自己没有双翅,恨自己没有武功。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往喜月掉下去的地方跑,他希望有奇迹出现,他希望喜月能被挂在山崖下的树枝上,他可以施救。
但单然只跑了一半的时候,他停下来了,眼前的情况让他目瞪口呆。
就在喜月快要落到谷底的时候,在喜月的身下,突然涌起大团大团的白云,这些白云越裹越厚,慢慢的,这些白云托着喜月,向上漂浮,慢慢的,白云把喜月带回到了路上。


白云渐渐散去,喜月躺在路上,耳边听见有人叫自己的名字。
慢慢地,喜月睁开眼睛,看见单然把自己抱在怀中不停地呼喊。
“喜月……!喜月……!”
喜月慢慢地睁开眼睛。
“谢天谢地,你终于醒了”
“单然哥,我怎么在这里?”喜月醒来后的第一个问题,把单然问得不知怎样回答。
“我……,我……。哦,我是正好在这一带检测我的设备,正好看见你落下山涧,所以就跑了过来。”
“你看见我落下去又漂上来?”喜月问单然。
单然点点头。
单然心想,这话好象应该是我来问她,怎么反而她来问我。
于是,单然问喜月:“你知道自己落下去,又漂起来?”。
喜月也点点头,并且给单然说:“这已不是第一次了。”
“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单然问喜月。
喜月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我每一次出事后,都会且个声音在我耳边反复叮咛,一定要保密,如果秘密泄露,就会有生命危险。”说到这里,喜月摇摇晃晃地站立起来,又马上对单然说:“单然哥,你也一定要为我保密哦,不然我们都会有很大的麻烦。”
单然重重地点点头。
“你发誓。”喜月要求着。
“我发誓!”
天色渐暗,单然搀扶着喜月,两人慢慢地回到村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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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3-6 07:27:28 | 只看该作者 | 来自四川
沉了?
不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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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3-8 20:56:25 | 只看该作者 | 来自四川
十一、小祈的手

喜月爸妈在村头迎住了喜月和单然,喜月爸妈用一种很难表述的眼神看着单然,什么也没说,领着女儿回去了。
“单然哥,谢谢你救我回来。”喜月对单然摆摆手。
“不用谢。”单然也对喜月和她爸妈摆摆手。
喜月一家远去了,单然对着喜月全家摇摇头。


喜月爸妈领着喜月回到家后,马上把门关好,喜月妈就开始发火了:“喜月,你简直起来越不像话了,你居然和单然约会?”
喜月爸也说:“就是,你怎么能这样呢,你还小啊,你才十来岁啊,出了问题怎么办?那可是会害了你一生的啊!”
喜月被自己的爹妈这突然一阵劈头盖脸的训斥,感到十分的意外,平时爹妈对自己多好啊,怎么突然间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喜月很委曲,踏着脚生气地说:“你们说什么呀?那有你们说的这么回事啊?”说完转过背去,不理睬她的父母。
“那你说说是怎么事?”喜月妈用手把喜月转过身来。
喜月把今天的情况大致说了一下。
喜月爸问:“那所有的情况,单然都看到了?”
喜月点点头。
“那他会不会说出去?”
“我想不会,因为后来我专门给单然哥说了,求他一定保密,不然我们一家子都会有麻烦的。”喜月说。
“他答应了?”喜月妈很急切追问。
“单然哥很慎重地答应了一定要保护好这个秘密。”
喜月妈双手合十,闭着眼睛,默默地祷告:“但愿单然能永远保守这个秘密。”
“别老说这个事情了,喜月还没吃晚饭,还不快去给孩子弄点吃的。”喜月爸对喜月妈说。
“对,对,我马上去,我马上去。”喜月妈急急地到厨房去了。


不一会,一碗热气腾腾的油醋面就摆到了喜月面前。
饿了一天,喜月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喜月的吃相,又引出了喜月妈的另一个问题。
“喜月啊......”喜月妈叫喜月。
“嗯?”喜月一口面还没咽下去,听见妈妈叫自己,就含着一口面答应了一声。
“没什么,没什么,等你吃完了再说。”喜月妈怕影响了女儿吃面,就摇摇手说。
喜月呼噜呼噜几下吃完,把碗往桌子中间一推,用手抹抹嘴,对妈说:“吃完了,说吧。”
喜月吃面的时候,喜月爸一直在抽烟,喜月一碗面吃完,屋子里已是烟气腾腾。把喜月妈呛得咳嗽一声说:“别抽了,呛死人了,要抽出去抽。”
喜月爸笑眯眯地把烟在地上摁灭了,然后起身来到门口把门打开一小点,屋子里的空气顿时好了许多。
“妈,什么事啊,你刚才问?”喜月对她妈妈说。


喜月妈没马上说话,而是用手在女儿的头发上捋一捋,缓了一缓说:“女儿啊,我们家就你一个孩子,从小我们就把你视为掌上明珠,我们一家人从来都是很和睦、很幸福的,也是很和谐、很民主的,可以说是无话不说。”说到这里喜月妈稍稍停了一下。
喜月点点头,表示同意妈妈的观点。
喜月见妈妈这么严肃,不知道妈妈到底要说什么,见妈妈突然停下来不说了,就急切地问:“妈,你到底要说什么啊?”
喜月妈又用手在喜月肩上拍一拍说:“喜月啊,按理说,你十五、六岁一个女孩儿,有一点心事是很正常的,我们也是能够理解的,但你从小到大发生的好多奇怪的事情,我们都还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害怕你将来......,”说到这里,喜月妈泪水不由地就含在了眼眶里。
见妈妈眼里有了泪水,喜月眼里也闪着泪花,喜月帮妈妈拭掉眼泪说:“妈,不哭。”
喜月爸不说话,又点燃一根烟。
喜月妈自己又擦了擦眼睛,对喜月说:“喜月啊,你是不是喜欢上了你单然哥?”
喜月不说话,停了一会,喜月高兴地对妈妈说:“妈,单然哥的女朋友好漂亮哦。”
喜月妈一惊,问道:“单然有女朋友?”
喜月说:“有啊,叫杜小祈。”
“你是怎么知道的?”喜月爸问。
“从网上看到的。”
“什么网,在哪里,我怎么没看见啊?”
喜月听她爸这么一说,一下子从凳子站起来,手舞足蹈地一阵哈哈大笑:“电脑啊,在单然哥屋子里,你怎么看得到啊,哈哈哈哈.......。”
喜月爹妈见喜月笑成这样子,自己也很尴尬地笑了几声。
喜月妈放心了,只要女儿有了笑声,就一切OK了。前几天喜月不高兴,估计也就是知道了单然有女朋友,心里闷了几天,现在看来是想通了。
喜月笑了一阵,突然又停了下来,埋着头又沉思起来。
喜月妈一见,忙问道:“又怎么了?”
略略停了一会后,喜月说:“只不过......,只不过......,他们好像是在闹矛盾。”
“哎!”喜月妈叹了一口气,心里又生一丝担忧,看来喜月这孩子还是没有完全放下啊。


晚上,单然在家中打开电脑,对着话筒说:“老师,情况出现了……,具体情况我回北京再详谈。是……,是……,我一定注意,是......,密切观察,高度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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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
发表于 2009-3-9 14:28:58 | 只看该作者 | 来自四川
就在喜月快要落到谷底的时候,在喜月的身下,突然涌起大团大团的白云,这些白云越裹越厚,慢慢的,这些白云托着喜月,向上漂浮,慢慢的,白云把喜月带回到了路上。

(最好写成:......白云把喜月托升到了路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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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楼主| 发表于 2009-3-11 08:04:47 | 只看该作者 | 来自四川
一天,在单然家中,单然正在给喜月讲题,喜月面向门坐,单然背着门坐。
讲着讲着,喜月就用手中的笔指一指门口,对单然说:“你女朋友。”
“什么?”单然的思路正高度集中在数学题上,根本没听清楚喜月讲什么,所以又问了一声。
“你女朋友,杜小祈。”喜月手中的笔,依然指着门口。
单然很惊讶,特别地惊讶。喜月口中说出了杜小祈的名字,他可从来没给喜月说过自己有女朋友啊。
单然转过身来,果然,他在大学时的女朋友----杜小祈正站在门口。
杜小奇的突然出现,令单然惊奇。更让单然惊奇的是,喜月怎么会一口就说出了自己女朋友杜小祈的名字。


“原来你死活不回北京,就是因为每天跟着这个骚狐狸精在一起啊!”站在单然房间门口的杜小祈,开口的第一句话竟是这样的。
来人正是单然在大学期间结交的女朋友,很漂亮的一个北方女孩,高高的个子,穿一身红红的时髦运动装,脚上一双耐克牌运动鞋,背上背着一个小旅行包,一只手扶着门框,一只手叉在腰间。
本来很美的杜小祈,因为很怒,所以脸孔就扭曲得不好看了,让喜月觉得她很讨厌,于是回敬了她一句:“谁是狐狸精,你才是狐狸精,一个不讲道理的狐狸精,一个开口就骂人的坏狐狸精。”
“小蹄子,还敢回嘴,看我不收拾你!”杜小祈一边骂,一边冲了进去,抬手就给了喜月一耳光。
只听得“哎呀”一声。
但并不是喜月在叫,而是杜小祈,只见她用左手握住自己的右手,蹲在了地上。
明明是杜小祈打喜月,怎么是杜小祈蹲在了地上?
单然一时也搞不明白,他把小祈拉起来,对小祈说:“怎么一来了就发这么大的火,我不是不叫你来吗?我不是告诉你过几天我就回北京吗?”
“就来了,怎么着,脚长在我身上,我来不来,你管得着吗?”杜小祈依然怒气冲冲地站在门口说。


杜小祈的大声吵闹,早就惊动了单然的父母、姐姐、姐夫,一家人都围了过来。见单然和这个女孩在说话,也不好干预。
“姑娘,我是单然妈,有什么话到我屋里去说,咱不在这里说,好不好?”单然妈上来拉着杜小祈说。
“大妈,我不是冲你们来的,我就是不高兴单然,他老是让我生气,他老是气我......,呜呜......,呜呜.......”杜小祈见单然妈出来劝她,更觉得十分委曲,转过身子靠在单然妈肩上大哭起来。
“咱不哭,啊,咱不哭。”单然妈劝着杜小祈,一边把杜小祈带回自己的房间。


“喜月你先回去。”单然见杜小祈被母亲劝走,就安排喜月先回去。然后赶紧跟着进了母亲的房间。
杜小祈和单然妈坐床上,单然爸坐在凳子上,屋里还有一只凳子,单然要坐上去,他爸严厉地说:“站着!”脸色很不好看。
“你说说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闹得满村风雨。”单然爸问单然。
“爸、妈,这是杜小祈,是我大学的同学。”
“不是!是。我是他同学,也是他女朋友!”杜小祈一下子从床沿上站起来,纠正单然的话,但马上又疼得蹲在地下。
 单然妈把小祈扶起来说:“乖女儿啊,你的手怎么了?让大妈看一看。”
单然妈托起杜小祈的手,只见杜小祈的右手又红又肿,有的地方是黑的,有的地方又好像是被电击过。
单然妈对单然说:“可能要送卫生站治一治。”
单然说:“不可以。”
单然妈问:“为什么?”
单然说:“你们想啊,小祈才一来,就闹得沸沸扬扬的,如果再出去在村子里走上一趟,那不是有更多的人指指点点、议论啊,这样对小祈可能不太好。”
一时间大家都不说话。
单然爸说:“听小祈的,小祈说去卫生站就去,小祈说不去就不去。”
大家都看着小祈。
小祈先是点点头,然后马上又摇摇头。
可能小祈也认识到了,自己来了后是闹得有点过了。
“那只有我去把医生叫过来。”单然说完就出门去了。


不一会,村里的赤脚医生赵素雅来了。
她放下药箱,在灯下看杜小祈的手,看了一会,赵素雅的眉头皱在一起。她问小祈:“是被什么东西砸了?”
小祈摇摇头。
“是被电击了?”
小祈还是摇摇头。
单然在旁说:“素雅,你我从小学到高中都同学,我也不瞒你,她这是打喜月打成这样子的。”
“打谁?打喜月!怪不得,那小女子可不要去惹她。”赵素雅说话中就给小祈包扎完毕,留下些药就回去了。


或许是包扎了以后觉得要轻松一点,或许是刚才赵素雅的话对小祈有所触动。小祈问单然:“你们刚才所说的喜月,就是前一段时间在媒体上炒得沸沸扬扬的喜月?”
单然说:“就是。”
“你就是为了她才不愿意和我一起留在北京的?”小祈追问。
单然想了一想说:“也不全是。这一次我回来主要是为了要测试我们研究所应急宽带无线通信系统,当然,也不排除对喜月的事情有些好奇,如有可能,也可以顺便做一些核实工作。”
小祈听到这里,眼珠子在眼睛里转得轱辘辘的。
她想了想后,对单然说:“那我要到喜月家去。”
单然问:“去干什么?”
“去给喜月道歉啊。”其实杜小祈内心想的是刚才没认真地看看这个传说中的奇女子到底长什么样,二是想要去看一看为什么明明是自己一巴掌打向喜月,而自己的手却伤成这样,三是想看一看喜月到底有没有受伤,如果喜月没有受伤,那的确是个怪事,如果喜月受了伤,哪怕是受了点轻伤,自己心里也稍稍好受一点,不然这面子可就丢大了。
单然还在想小祈到底是去喜月家好还是不去好,单然的爸妈几乎是同时说出:“对,对,就是应该去给别人道个歉。”
单然说:“那吃了晚饭再去?”
“不、不,现在就去。”小祈坚持着。


喜月回到家后,什么也没有对她父母说。
一家人正准备吃晚饭时,喜月爸冲着门外就喊起来:“哎呀,单然来了啊,快进来,快进来。”
喜月爸爸指着单然身边的女孩问:“这位是?”
喜月抢过话头:“这就是单然哥的女朋友,杜小祈。”
“啊,快请坐,快请坐。”喜月妈招呼着。
喜月妈指着杜小祈的手说:“你这手是......?”
“就是和喜月......”单然这一句还没说完,就听喜月的父亲说:“什么?是喜月打的?喜月你怎么把姐姐打成这样!还不快给姐姐道歉!”
喜月一听,闹了起来:“什么呀,是姐姐打我,应该姐姐给我道歉!”说完撅起个小嘴一脸的不高兴。
“乱说,姐姐打你,为什么是姐姐受了伤?”喜月妈也不相信。
“我怎么知道,姐姐一冲进来,朝着我脸上就是一耳光,但不知为什么,她自己把手打到单然屋子里的铁皮柜上,手就受伤了。”喜月解释着。
“还乱说,那是姐姐舍不得打你,硬生生收力,才伤了自己。”喜月爸爸帮小祈解释。
“哼!懒得和你们说。”喜月转身背对着大家生闷气去了。
“好了,好了,既然没有大的问题,那都不说了,来一起吃饭,一起吃饭。”喜月爸说。
“那打搅你们了,我们回去了,家里晚饭早就做好了。”单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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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3-11 12:36:18 | 只看该作者 | 来自四川
哦,好象比红楼梦短,我跑马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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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3-11 16:53:04 | 只看该作者 | 来自四川
58# 吉祥草

多谢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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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3-12 09:52:18 | 只看该作者 | 来自四川
十二、单然回京

至始至终,杜小祈一句话都没说。因为她看清楚了喜月,确实,喜月长得比她漂亮、标致、可人,简直可以用完美这个词语来形容。
但杜小祈的她内心深处是不服气的,我一个堂堂大城市的、受过高等教育的美女,比不过你一乡下丫头?
杜小祈带着一肚子的不服气,不舒服,跟着单然回家。
在路上,杜小祈想,必须得换一种方法,先把单然哄回北京再说。
于是,在路上,小祈主动与单然示好。先是用左手挽上了单然的手臂,单然感觉有点吃惊,竟然有一点不适应。
按说以前在北京,比这样子手挽手更加亲密的接触都有,但不知为什么,在今天这种情况下,小祈来挽自己的手臂,居然不适。
单然想,可能是这么长时间没有和小祈在一起的缘故吧,或许是与小祈一来就搞得大家不舒服有关吧。“唉”,不想那么多,再说小祈一个女孩儿,一个人大老远从北京赶来,人生地不熟,也不容易。
于是,单然就主动地揽住小祈的腰,俩人亲亲热热地往家里走去。
小祈说:“单然哥,我们回北京吧!”
单然说:“我没说不回去啊?”
小祈说:“那我们明天就回去吧!”
单然说:“不行,还得有一些日子,我的测试工作还没有搞完呢。”
小祈松开单然,站在路上不走了,说:“那你还是变心了,你还是喜欢上了那个小妖精!”
“你这个人怎么说变就变呢?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单然一脸不解地看着小祈。
“是啊,当时在北京的时候,我要你不要回来搞什么测试,你偏要回来,你那个所谓的测试,能给你多少好处?可我已经给我爸都说好了,你在我爸的公司里当副总,每月收入五位数,可你不干!你怎么就这么傻呢?只要你干好了,我爸的公司,今后还不是我们俩人的啊?你怎么就这么笨呢!”小祈是越说越气愤。
“搞测试是我当时答应了我老师的,怎么能说不来就不来呢?人是要讲信用的。就是我在你爸的公司里上班了,当了什么副总,做事情也还是要把信誉二字放在最前面对不对!”单然也越说越大声。
“总之我不管啦,我就是要你马上和我回去!回北京去!明天就回去!!”小祈开始不讲理起来。
单然也很气愤:“我也不管啦,我明天就不跟你回去,气死你!”
“那你不答应我我就不走了!”小祈说完就怒气冲冲地坐在路边石头上,真的就不走了。
“你不走我也不走了!”单然也在路边找了块石头坐下来。
俩人一动不动地坐在山涧的路上斗气。
傍晚了,山上人家也多在自己家里,没事不会出门,所以也就没有人知道他们二人在路上斗气。
其实单然心里一点也不着急,因为他知道小祈是在使性子,再说这马上要天黑了,小祈就是再怎么使性子,也不可能就这样不辞而别下山而去,充其量不过是在路边坐一坐,一会儿还不是要跟自己回家去住。
天渐渐黑了,俩人在路上各坐一边,都不说话,就都在等着谁先说话。
  

一只火把从单然家方向过来,渐渐地,人走近了,是单然的父母。
两位老人一直在家里等着孩子们回家吃饭,左等不回来,右等也不回来,心想,是不是喜月家留下吃饭了,那也好,反正都是乡里乡亲的,于是就自己先吃了。可是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按村里的习惯,村民早就该入睡了,可这两个孩子还不回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两位老人于是打着火把一路寻来。


单然从远处来人的身影上,已经知道是自己的父母来了,但为了要与小祈赌气,还是不开口话说。
小祈也看清了是单然的父母来了,开始也是准备依然不说话的。但后来又一想,“哼”,搞不定你单然,先攻下你父母,看你跟不跟我走。
于是小祈先站起来喊了声:“大伯、大妈。”
单然也跟着起来,喊了声:“爸、妈。”
“你们俩是怎么回事,这么晚了不回家,坐在这山路上干什么?”
“没什么啊,我今天坐了一天的车,有点累了,我就叫单然哥陪我在这里休息了一下,顺便呢我们也说些事情。”小祈抢先对单然的父母说。
“哦,我还以为你们出了什么事了,或者是在喜月家说得不愉快,又和别人吵起来了呢。”单然的父亲说。
“怎么会呢,我们又不是三岁两岁的小孩子。”小祈讨好着说。
“那快回吧!”单然妈催促着。


回到单然家里,单然稍稍对妈说:“妈,我们还没吃饭。”
“怎么,没在喜月家吃?”
单然点点头。
“那还不快去弄!”单然爸命令着。
单然妈进厨房去准备了,单然和他爸、小祈坐着休息。
单然爸说,现在有时间了,说说你俩的事。


还是小祈抢先说话。
小祈想用左手倒一杯茶,单然看她不方便,就接过茶壶给到上,递给小祈。小祈接过茶水,又递给单然爸,说:“大伯,请喝茶。对不起啊,我年轻人不懂事,今天来了给家里惹了这么大的事,你大人有大量,大人不计小人过,你一定要原谅我啊。”
单然爸说:“没什么,没什么。你还是说说你们俩是怎么回事吧。”
小祈就把自己在大学里如何认识了单然,如何敬佩单然是多么优秀,两人是如何发展成为恋人关系的,自己家里有些什么人,特别强调了自己的父亲开了一个大公司,已经安排好单然去接班,今后这个公司就是她和单然两人的了,每年的收入怎样怎样……。


单然妈把饭菜端了上来,单然和小祈一边吃,一边和大人们说着刚才的事。
单然的父亲是很支持小祈的,认为小祈的观点是正确的,也要求单然马上和小祈回北京去。
单然妈却和单然爹的观点有点不同。
单然妈始终觉得小祈太过霸道,从一来到这个家,就惹事生非,搞得全家不得安宁。并且有一点财大气粗,仗势欺人的感觉。
单然妈认为,今后单然和小祈有钱虽然好,但如果儿子与小祈日子过得不是很舒心,那还不如少挣钱,开开心心过一辈子好。
所以单然妈说:“小祈啊,你的心是好的,我们也是支持你的,我们其实对单然也是有看法的。一个堂堂名牌大学生,不在大城市里谋发展,而是成天呆在家里搞什么测试。谁知道他的那个鬼测试是什么东西,每天把自己搞得像个特务。”
说到这里单然妈停了一下,给他爸和小祈续了一次茶水接着说:“但为人呢,一定要以信誉为重,这几天我也偶尔听了几句,既然是单然已经答应了他老师要把这个测试搞完,那还是让他搞完了再回北京,你说好不好?”


单然妈看着小祈,征求小祈的意见。
小祈问单然:“你这个测试大概不还要多长时间?”
单然说:“大概还得有一两个月。”
小祈说:“不行,最多给你十天时间,因为我爸已经给我下了最后通牒,要你在十天之内到公司接手,不然今后就不要到公司去上班了!”
“嗬!还霸王硬上弓了啊!还非去不可了啊!杜小祈,明给你说,去不去你爸的公司上班我还没定呢,你这一说,我反到不去了,你怎么着吧!?”杜小祈的话,再一次激怒了单然,单然站起来,把自己的茶杯在桌子上重重一放说。
杜小祈也“嚯”的一下站起来,把手中的茶杯更加用力地在桌子上一放,说:“死单然!你到底去不去?”
“不去!”单然一拍桌子。
“去不去?”小祈也拍桌子。
“坚决不去!肯定不去!彻底不去!”单然不拍桌子了,反而把手抱在胸前,用藐视的眼光看着杜小祈。
杜小祈被单然气得浑身发抖,她用左手指着单然抖动着说:“那好,我们就此分手吧!这一辈子,你休想再见到我!” 说完,转身夺门而去,冲向了茫茫黑夜。
“你要到哪里去!?”屋子里的三个人几乎是同时发出此问。
“外面可是漆黑啊!”单然妈大声喊着。
“还不快追!”单然爹命令单然。
单然拔腿就追。
“回来!回来!电筒!电筒!!”单然爸强调。
单然回屋拿上电筒,箭一般冲了出去。


男人的脚步要快些。没几下,单然就追上了杜小祈。
单然去拉小祈,但小祈不知是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劲,硬是让单然拉不住她。
“小祈,不要跑了,这么晚了,你就是到了山下镇上,也没车了啊!”
杜小祈不理睬他,继续跑。
“小祈,别跑了,我明天送你下山好不好?”单然在后面跑。
小祈突然停下来,看着单然问:“那你跟不跟我回北京?”
小祈想做最后的努力,因为她真的是太喜欢单然了,太舍不得单然,哪怕就是短短的几个月没在一起,她也不愿意。因为她从小就是一个被惯坏了的、只能是别人听她的,任何人对她都只能是百依百顺的人,她哪里容得今天这样的事情?本想收拾喜月,但却不知是什么原因让步自己受了伤。本想夺回自己心爱的人,但心爱的人却不买自己的帐,她千辛万苦从北京来到这里,连一句安慰的话都没得到,反而受了这么多的委曲,她心有不甘,她要做最后一次努力,所以她停下来,眼泪汪汪地看着单然问。
单然看着眼泪汪汪的小祈,脑海里也是十分的矛盾,他不是不喜欢小祈,不是不爱小祈,而是在他研究生快毕业时,他老师把他找了去,交给他了一个十分神秘而又重要的任务。接见他的人的级别都相当高,并且要他严守机密,用生命和人格来捍卫这个秘密。他怎么能把这些告诉家人?告诉小祈?他只能接受被人误解,被人冤枉。
看着小祈这样的痛苦,他心里真的有所不忍,但又不能答应她。怎么办?怎么办?小祈还在看着他,还在等着他的回答。
“唉”,单然叹一口气,走一步算一步吧。总不能让小祈一个人在这深山峻岭中独自行走吧!万一小祈出点什么事情,还不后悔一辈子,先把小祈这一关过了再说吧!并且自己也正有事要回一趟北京。
“我和你一起回北京!”单然说。
“现在?”
“现在!”
小祈一个猛扑,死死地把单然抱住就是一阵狂吻。
但突然,小祈推开单然,她有点不相信,怎么单然转弯会转得这么快,是不是哄骗自己?
小祈用手指着单然问:“你是不是骗我?”
“不是!是真的和你一起回北京。”
“真不骗我?”
“真不骗你!”
那好,咱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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