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工作轻松了至77年招工,顶父亲班成为正式工算是稳定了。 这得说说另一面了,社会称之为超哥,所谓超哥就是爱打架,其实是爱打抱不平,我呢其实一生打过很多人,但从不主动乱打人,一般都是帮跟随的兄弟们出头,也有被我主动打的,就是自以为歪得不得了的人,或欺负老少之人,当然更少不了打成都知青,为什么都爱打成都知青呢? 这因少数成都知青,一自认为省城来的,人也多自认为就了不起,看不起本地知青,认为乡巴老好欺负,所以经常欺负本地知青,二是因小偷多,我们二、马、后的虽然也跳丰收舞,无非是顺手偷些农产品,鸡狗羊而以,从没出过偷包包的。它们可是正规摸钱包的小偷,这风气是省城带来的特产,我们这从未见过摸包包的小偷,这见识了。 更讨厌这种小偷所以也打。也有聪明的有才的,主动与我们做朋友,如与我好的一个就爱写诗。 比如:我向愁烦说了一声再见! 本打算,把它远远抛在后面 但是啊,她对我情是那样重 意是那样坚。 也教武术教我们什么六合拳、大小红拳、游走步、大云手、绝招等,所谓绝招,前面来了就一个双凤灌耳,后面来了就一个兔儿蹬腿,靠近身边的就抓住头发,飞快的往下一扯,顺势趟地,双腿急收照准对方胸膛,往上用力一蹬,对方便从自己头上飞出去了,这叫兔儿双蹬腿。这对手便受重伤失去抵抗力了,这招纸厂有称之为三哥的尝过,然后就住院了。其它几招也用过,唯双风灌耳至今从未用过,因知这招会至对方双耳聋,这招太很毒,除非仇恨极大非用不可才用。 本厂呢规矩得很,所以没人知道我是超哥,但自从招工来了三个中坝的超哥,据说其中一个因打架,挨过三刀都不怕的死的,这真超哥。真超哥就当你的真超哥吧,但偏偏总爱在本厂老少都欺负,我最看不起欺负老少本厂的,虽看不贯,但本着不打本厂的,所以一直忍着冷眼看着。也是该到报应时间了,某天竞敢打我父亲一巴掌,父亲捂着脸跑上破碎,对我说某三娃打我,急冲下去就到处找刚筋捧,这我真毛了确想往死的打,也许不该它死吧,竞到处找不到一根合适的,它三人呢也一直跟着,自以为三打一轻松的很吧?我呢并没把它三个放在眼里,并不理会继续找,还是找不到,这才转过身来描了它三人一眼,见三人正洋洋得意的看着我,更毛了不找捧了,冲上去就对所谓某三刀一左上勾拳, 这一拳确用足了十成力,只见某三刀应声而倒便打爬下了,接着反手一拳便打倒另一个,等它爬起来,又是一脚它便到了崖边,冲上去就准备又一重拳,但一闪念又急收回拳头,想毕竟这不是主谋,这一拳它便会摔下悬崖,不摔死也会残废,急后退一步它呢,反而抱住我双脚不放,我也没再打它,这时众人都来拉开了, 我便看第三个在那?这个聪明早跑不见了。 再回头看某三哥呢,捂着嘴在流血,估计下巴里面打烂了,众人都在拉住我,这没法再动手了,我就对三哥说,不说你只三个,就你回中坝拉一车匹人来,我也会全给打爬下,不信试试?这当然不会是我一人,还有兄弟伙呢。它呢嘴巴打烂了自然以没法开口了,就放过它了。嘿它还真不服气,几天后找人约我说敢不敢这会下二号挢一决高下?我说奉陪到底,你带信去马上就到, 就赶拉七0沙的车下去,正好母亲结拜子妹何母下班,回二郎庙医院,谢的母亲也赶这车,我就对她说,你下车后就去找我母亲,叫她马上找人代信去水泥厂找某某人,让它立马带上它的兄弟伙到二号桥来,帮我打架,何母说我马上去找你妈。 我呢没下车独自一人就去了二号挢,到二号挢一看王三哥找了一伙怎么也是水泥厂的,这一伙呢也互相认识,与我呢并无来往,见到我独自一人来的,就问某三刀是不是它?王说就是他! 这一伙水泥厂的虽然无来往,但都知我是二郎庙街上超哥,我很很的扫了他们一眼,他们一时全呆住了,竞没一人敢动手,这僵持了约十几分钟,突然传来一个声音,问是那个想打架?我一看是我的人到了,不多只来了三个,又问我是不是这几个?我说正是,它转过身对那一伙水泥厂的说,你们来这干啥?那一伙忙说我们来这玩的,不是来打架的!只听它说来玩的就都滚回去,立即鸟兽散全跑了。这人谁呢?口气这么大?自然是水泥厂的老大,人全跑了这某三哥瓜了,呆若木鸡,指着某三刀问我是不是他喊来打你的?我说正是,它说我来收拾他,正要冲上打,我忙拉住说算了别打了,见某三哥那可怜相,其实我这人气过了,心还是软,这反而老大不干了,冲着我说,我跑这么远来就是来打人的,怎能算了非打不可?我忙说都一个厂的,只要他认输了,就绕了它吧!这才算了,但指着某三说你杂种,从今后再跟我兄弟过不去,老子决不会再放过你,给我滚!某三哥急忙跑了。 从此某三哥在厂里便本份了。 “再后来建纸厂下中坝母亲带我去看望刚来中坝时,曾在一起打布壳子老姐妹,进门一看某三哥也在家,这它我都全明白了,三哥忙让座到茶,都想不到是这样!原来是哥们哦,从此便成哥们了”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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